唐心怡正帶自己隊的人,緩慢朝著任務(wù)目標(biāo)前進(jìn)。
“轟隆?!?p> 突然,不知道是誰觸碰到了設(shè)置的陷阱。
劇烈的爆炸,從她們左側(cè)傳來。
“隱……”
率先反應(yīng)過來的唐心怡,低聲吼道。
“轟?!?p> 話還沒說完。
一枚震爆彈突然間在她們中間炸開。
“嗡。”
頃刻間。
唐心怡和她的隊友們,眼前一片模糊,腦中仿佛有數(shù)不清的蜜蜂,在震動翅膀。
“嘩啦!”
她們前方的草叢,兩個身穿外軍作戰(zhàn)服,戴著頭套和夜視儀的戰(zhàn)士,從地上騰起。
幾個跨步,就已經(jīng)來到了唐心怡身前。
在黑暗中原本就不怎么能看清環(huán)境的女兵們,面對兩個特種兵的攻擊,怎么可能抗的下來。
獵獵風(fēng)聲傳來,唐心怡憑借著自己的身體本能,想要躲避。
結(jié)果卻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鞭腿。
她也被強(qiáng)大的力道,給抽飛出去,砸在了一顆樹上。
摔在了冰冷的草地上。
“四眼龍,我還是服你,小心獵鷹找你麻煩啊?!?p> 在搞定完這邊的女兵后,飛行員宋凱飛咋舌。
四眼龍真他娘兇殘。
“別廢話,獵鷹那邊也已經(jīng)打起來了。”
四眼龍瞥了眼飛行員,將唐心怡給撈起來,朝遠(yuǎn)處的草叢走去。
拉開草叢,這居然是一臺軍用型悍馬。
將唐心怡給扔在車上,用繩子捆住她的雙手雙腳,以及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
做完這一切,宋凱飛也扛著一名女兵走來。
將所有女兵都給抗上車后,四眼龍嘴角微微一抽,用著流利的英語說道:“你確定咱們這樣搞沒事兒?”
你把這些女兵都給當(dāng)牲口了???
疊羅漢,是吧?
“沒辦法,咱們得車小?!憋w行員宋凱飛攤手,同樣用英語回答。
他們現(xiàn)在是境外的“雇傭兵”,說的話肯定是英語之類的。
萬一這些人中,有人裝昏迷呢?
“出發(fā)?!?p> ……
何晨光和王艷兵那邊也搞定了。
他們將人給運(yùn)回來了。
他們倒也是不廢話,直接給人關(guān)進(jìn)了小黑屋里面。
“我說,咱們誰去扮演老大啊?你們都看我干嘛?。课蚁袷嵌緱n嗎?”
龔箭看著圍坐在一起的一群人,眼底盡顯無奈。
“你收斂一點(diǎn)不就行了?”
陳善明瞥了眼他。
你收斂一點(diǎn),不就是合格的老大了嗎?
“喏,你的裝備我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币罐剂嘀粋€箱子走來,扔在了地上。
“啥?真讓我扮演老大???”
龔箭懵逼的看著夜藜。
“不讓你扮演老大,難不成讓我來?”夜藜瞪了眼他,說道:“你和境外K2組織的老大黑貓,很相似?!?p> “你呢,再張揚(yáng),自信點(diǎn),化個妝,你就是K2組織老大黑貓?!?p> 龔箭和黑貓的飾演者,就是徐洪浩。
“我……”
龔箭有些欲哭無淚,咱們不帶這么玩的。
但面對兩個同級別的家伙壓迫時,他也只能認(rèn)了。
“放心,只要你不露餡,你就是黑貓?!?p> 夜藜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化妝師我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去吧!”
無奈之下。
龔箭只能去當(dāng)國際性犯罪組織K2的老大黑貓了。
半個小時后。
龔箭身穿一皮衣,皮褲和皮鞋,從化妝間里面走了出來。
“臥槽!”
看見這一幕,嚇得陳善明險些拔槍給他一梭子。
黑貓是國際通緝犯,照片他肯定是看過的。
這是黑貓本貓吧!
“哎哎哎,別動手哈,動手的話,你們自己去演?!?p> 看見兩人有拔槍的動作,龔箭連忙說道。
他娘的。
是你們讓我當(dāng)犯罪組織老大的,你們要是掏槍,你自己玩吧。
“像不像?”龔箭見兩人都沒有拔槍后,都松了口氣。
“不錯?!?p> 夜藜滿意的頷首。
有黑貓大佬的風(fēng)范了。
“老羅,阿豹!”
龔箭咳嗽了一聲,吆喝道:“去看看人抓回來沒?”
“嘿,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陳善明眼眸一瞪,你這老小子。
“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都去休息吧,明天開始審?!?p> 而雷戰(zhàn)他們,則是在二十公里外的鎮(zhèn)子里面吃大餐呢。
……
第二天。
唐心怡從昏迷中蘇醒,剛想要揉一揉自己腦袋的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手銬給靠上了。
“何……和路雪,你們怎么?”
她難以置信看著周圍一起訓(xùn)練了三個月的姐妹們。
怎么都被抓了?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雇傭兵,而是經(jīng)過特種訓(xùn)練的雇傭兵組織?!?p> 何璐低聲說道:“我們都中埋伏了。”
“玫瑰呢?”
突然,她發(fā)現(xiàn)少了個人,連忙問道。
“燕尾蝶,之前在你還沒有醒的時候,玫瑰被抓走……”
“砰?!?p> 與此同時,外面響起了道槍聲。
“咯吱?!?p> 關(guān)押室的門被推開,兩名抱著突擊步槍的戰(zhàn)士,連忙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她們。
“龔箭?”
唐心怡看著身穿黑皮衣,與龔箭有很大相識,戴著墨鏡的人時,微微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你,你是黑貓?”
“哦?就她,帶走?!?p> “黑貓”聽見居然有人知道自己,伸手指著她,冰冷的說道:“其余人,統(tǒng)統(tǒng)給我趕地牢去?!?p> 兩名“雇傭兵戰(zhàn)士”伸手抓住唐心怡,就朝著關(guān)押室外走去。
走出關(guān)押室,唐心怡就看見一名女兵,躺在遠(yuǎn)處的血泊中,一動也不動。
“這……”
瞬間,唐心怡內(nèi)心一陣冰涼,她們這次執(zhí)行任務(wù)的目標(biāo),好像是國際性犯罪組織K2?
黑貓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而被幾名身穿便裝戰(zhàn)士壓著出來的火鳳凰集訓(xùn)隊女兵,看見遠(yuǎn)處的一幕,面色一片蒼白。
“血,那是人血。”
歐陽倩可謂是狗鼻子,幾乎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那是人血。
以及躺在血泊中的人。
就在停頓的瞬間,一名“雇傭兵”就拿著槍托,狠狠砸在了她的肩胛骨上,砸的她一個趔趄。
“趕緊把尸體給處理了,還擺在那里做什么?”
“黑貓”冷冷的瞥了眼那邊的“尸體”,看見這群女兵的神情時,嘴角勾起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首先,先擊碎她們的心理防線。
在唐心怡被帶進(jìn)審訊室后。
直接就被押到了審訊椅上,雙手雙腳都給她束縛起來了。
“說說你的名字,軍銜,屬于哪支部隊?你的上級是誰?你們怎么知道我入境的?還能精確到我在哪兒?”
“黑貓”看著被綁在審訊椅上的唐心怡,取下臉上的墨鏡,那雙眼眸如同深不見底的古井,卻又讓人感到絕望。
“he~tui!”
唐心怡一口唾沫朝著他吐了過去,不偏不倚,就吐在了他的臉上。
“黑貓”笑了,然后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光子。
他站直身體后,這才抹掉臉上的口水,大佬的風(fēng)范,十足。
“不說也沒關(guān)系,這次到來,我?guī)砹它c(diǎn)好東西,有辦法讓你開口?!?p> “黑貓”冷冷一笑,朝著旁邊戴著頭套的王艷兵擺了擺手。
王艷兵放下手中拎著的銀色箱子,打開箱子,里面是一支支透明的藥劑,和幾支注射器。
“先給她來個200cc……”
“黑貓”轉(zhuǎn)過身,伸手拉開拉下窗簾,看著外面的場景。
“那是……”可唐心怡看見“黑貓”后頸上的紋身后,心下一震。
這絕對不是龔箭,紅細(xì)胞特別行動組的指導(dǎo)員。
真的是那個犯罪組織首領(lǐng)黑貓。
如果是龔箭的話,不會在身上紋身的。
而且還是如此顯眼的位置。
黑貓入境了。
他究竟是什么目的?
……
在隔壁的房間內(nèi)。
夜藜和陳善明抱著胳膊,坐在監(jiān)控器前,看著上面的畫面。
陳善明轉(zhuǎn)頭看向何晨光,笑著說道:“獵鷹,心疼不?”
在他身后站著的何晨光翻了個白眼,心疼是肯定的,但這是在最終考核,心疼也沒辦法。
他打不過修羅,也不想要破壞唐心怡的夢想,成為一個特種兵。
“修羅,她見過雪狼,而且跟雪狼不是一次兩次打交道了,如果認(rèn)出雪狼怎么辦?這樣的話,考核沒有任何的意義?!?p> 何晨光皺眉,說道。
他們之前的忠誠考核,都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考核的。
“所以,這就是修羅給他脖子后面,弄了個假紋身的原因唄,就像以前泡泡糖里面,不是有個貼畫嗎?貼手上,然后把紙給撕掉,圖案就在上面了。”
“唐心怡經(jīng)常在軍機(jī)處工作,絕對看過黑貓的相片,而雪狼身為特種兵,怎么可能在身上紋身?”
陳善明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何晨光聽罷,了然頷首。
身上有紋身?
軍隊壓根不招你。
火烈鳥王艷兵之前也是有紋身的,后來他怎么做的?
忍著疼痛,用勺子烤紅給硬生生燙掉的。
“400cc了!”
在他們聊天的這會兒,已經(jīng)給唐心怡注射了400cc硫化噴妥撒納劑,陳善明有著坐不住了。
“修羅,沒記錯的話,男兵的極限記錄,也才500cc還是多少來著,會不會搞出人命?”
陳善明擔(dān)憂的看向夜藜。
“再注射200cc?!?p> 夜藜坐在凳子上,說道:“讓醫(yī)療兵準(zhǔn)備救援?!?p> “瘋了,你完全是瘋了,這是會出人命的?!标惿泼魇钦娴姆€(wěn)不住了。
你他媽這是想要送我們上軍事法庭的節(jié)奏啊。
“坐下?!?p> 夜藜冰冷的說道:“你敢走出這道門,我就敢把你殺了,反正這里就是邊境,大不了我去國外當(dāng)殺手,當(dāng)傭兵。”
“說不定,我還能混出個兵王之王,或者殺手之王的稱號呢?!?p> 陳善明聽見夜藜的話,停頓住了自己的步伐,無奈坐回了原位。
他與何晨光加一起,都打不過眼前的家伙。
殺了他們倆,只是時間問題。
“我,你他媽真是個瘋子,倒了八輩子血霉,才能跟你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