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瑩突然大笑起來。
“你不就是想要我羅家的錢嗎?畜牲!人渣!你逼我結(jié)婚,我就自殺,濺你一臉血,讓你成為笑話!”
她反手拔出隱藏的匕首,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你這是干什么?”
洛夫斯基氣得臉色鐵青,要是好好的一場婚禮發(fā)生血案,那他就真的成了笑柄。
他萬萬沒有預(yù)料到,羅瑩居然這么剛。
全場一片死寂,不少人雖然對羅瑩的遭遇動了惻隱之心,但是也不想得罪洛夫斯基。
柳倩茹黛眉緊蹙,看著羅瑩如此慘狀,她身為女人感同身受。
“樊少爺,能不能幫忙說說情?”
她忍不住開口對樊奇鐘說道。
樊奇鐘卻只是微微一笑,安慰道:
“這件事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為了這個女人得罪洛夫斯基沒有一點好處啊?!?p> 柳倩茹動了下嘴唇,想說什么終于還是忍住了,感覺樊奇鐘和洛夫斯基是同一類人。
只是樊奇鐘更加善于隱藏,如果不是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柳倩茹真的不想待在這里。
她心里很猶豫,很矛盾,沒有恢復(fù)記憶,連要去哪里尋找親人都不知道。
“羅瑩,你把刀放下!不要給臉不要臉!”
洛夫斯基指著羅瑩,憤怒的咆哮著。
“我要你永遠遭受別人嗤笑!”
羅瑩毫不猶豫把刀切了下去。
鮮血從白玉般的脖頸上沖出來,染紅了婚紗,噴了洛夫斯基一頭一臉。
“賤人,王八蛋!”
洛夫斯基氣得渾身顫抖不止。
當(dāng)啷!
匕首掉落,羅瑩也軟癱在地上。
“瑩瑩!”
羅楓拼命的掙脫開,沖上臺抱住女兒。
一群羅家人臉色難看的圍觀著,此情此景讓他們深受震撼,不知所措。
現(xiàn)場一片死寂,大家都沒想到羅瑩的性格這么剛烈,真的當(dāng)眾自刎。
單德羅趕緊問:“城主,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羅瑩自殺,坐實了洛夫斯基強娶的事實,在場這么多人,肯定是瞞不住了。
到時候戰(zhàn)熊國的媒體,包括正義之士全都不會輕易放過洛夫斯基。
加上洛夫斯基這些年為了斂財,確實得罪了很多人。
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紕漏,而且是鐵證如山,洛夫斯基十分被動。
“城主,要是有人用輿論向上面施壓,恐怕上面真的會出手了,這件事情我們應(yīng)該怎么壓制下去?”
單德羅慌張不已。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廢物!”
洛夫斯基一聲怒罵,氣得臉色發(fā)青。
眼看著羅瑩已經(jīng)活不成了,他把手一揮:
“來人!把她拖出去,羅瑩這個賤人有奸情,被我當(dāng)眾揭穿就自殺威脅我,請大家?guī)臀易鰝€公道!”
在場的人都懵了,沒想到洛夫斯基這么無恥,羅瑩都死了,還要污蔑她的名節(jié)。
“真不是人!畜牲!”
柳倩茹罵道。
“這件事不僅僅關(guān)系到羅瑩,還有羅楓和羅家。羅瑩的奸夫是間諜,全部給我抓起來,仔細審問!”
洛夫斯基一聲令下,羅家全部被控制起來。
不管他們大喊冤枉都沒有用,洛夫斯基是不可能讓他們有機會針對自己的。
“還有間諜隱藏在今天的嘉賓中,只是我還沒有找到證據(jù),誰幫羅家說話就有嫌疑!”
洛夫斯基大聲威脅著在坐的嘉賓,倒打一耙的無恥嘴臉讓人惡心。
柳倩茹實在忍不住了,罵道:
“你還是人嗎?逼死新娘,還要害別人全家,畜牲!”
洛夫斯基倏地轉(zhuǎn)頭,怒視著柳倩茹,眼看就要殺雞儆猴,但是目光掃到臉色難看的樊奇鐘身上,終于把這口氣暫時忍了下來。
“胡說什么!洛城主,不好意思?!?p> 樊奇鐘一下就把柳倩茹拽過來,狠狠的瞪著她。
柳倩茹如墜冰窟,樊奇鐘和洛夫斯基真是一丘之貉,連基本的正義感都沒有。
“哼!今天要不是看樊少爺?shù)拿孀印?p> 洛夫斯基轉(zhuǎn)過身去,命令單德羅把羅瑩的尸體,還有羅家人全都拖下去。
“少說話,我們一邊待著去?!?p> 樊奇鐘強行把柳倩茹拉到旁邊,不讓她再冒失。
柳倩茹掙扎著甩開他:“你的正義感呢?原來你和他是一樣的人!”
樊奇鐘也不和她解釋,直接在柳倩茹睡穴上點了一下,柳倩茹昏睡了過去。
然后,樊奇鐘叫人扶著柳倩茹先行離開。
“樊少爺,你等一下?!?p> 洛夫斯基卻把樊奇鐘攔住。
樊奇鐘皺眉,他猜到洛夫斯基想說什么,但是他不想趟這次的渾水。
“兄弟,你不幫為兄過這一關(guān)?”
“我是不好自己出手,如果有你們樊家?guī)兔Γl有異議,誰想針對我,由你們樊家出手宰了他們,不就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