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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怪?姬元英你腦子被驢踢了嗎?”
盛初一指著光腦上索厄德軍校的貼吧,“你現(xiàn)在真的是什么牛都敢吹啊?!?p> “我真的看見了三眼怪!”姬元英忙比劃著,“它這么長,我看得清清楚楚,一二三,三只眼睛!”
“不是,你們那什么眼神?”
“看傻*的眼神?!被羝谀攴笾攘艘豢谠谰┙蛱匾鉁蕚涞牟葺?,“這就是你把我一路拖回來的原因。我臉著地的,你沒看見啊!”
“你在后面,我在前面。少爺我后面又沒長眼……”姬元英撇撇嘴。
“你小聲嘀咕什么呢?”
“我說,我錯了!”姬元英認錯態(tài)度良好,指著岳京津說:“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啊。要不是他打的你,你也不會暈,我能把你拖回來嗎?”
岳京津急了,“那還能是我的錯了?是他!”岳京津指向了準備偷偷逃跑的盛初一。
“是盛初一拉著我跑的!”
“好家伙,你個禿驢玩過河拆橋那一套是吧。你怎么不說是你打的霍期年呢!”
“盛初一,你給我翻舊賬是吧。你找外面的機甲師改機甲這事我還沒完呢!”
“死禿驢你來勁了是吧!”
………
“都別鬧了!”霍期年拍了拍桌子,“第二場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如果到第四場比賽我們還不能和指揮配合默契,說不定不僅墊底,甚至能被那群晦氣玩意反超!”
剛剛還互罵的三人頓時噤聲。
哪怕他們開放腦域,S級指揮也無法做到同時勾連四個3S級。這就需要他們對指揮足夠熟悉。
“霍期年你別生氣?!?p> “霍期年你消消氣?!?p> “霍期年你喝口飲料?!?p> 霍期年一口氣不上不下。難道只有他一個人在為索厄德軍校主力隊的名聲擔憂嗎!
半個小時后。
“我覺著吧。霍期年大概被和尚打昏了頭。”姬元英疑惑的說:“你們發(fā)現(xiàn)沒,他今天居然主動說了那誰?!?p> “對對對,我也覺得不對勁?!笔⒊跻还粗г⒌募纾八罱遣皇菤庋蛔惆?,我看陽氣不足啊,不然能被和尚一掌拍暈了?”
盛初一撞了撞岳京津,“和尚給句話啊?!?p> “我在想你說衛(wèi)老師知不知道他想要的那個拍品沒了?”
盛初一和姬元英瞪圓了眼睛看著對方。
“臥槽!”
“臥槽!”
二人看向岳京津。
“我是不會去說的,非要選個人的話,”岳京津看向了身后的房門,斟酌道:“我覺得霍期年那張臉童叟無欺。”
——
“真的假的啊……”
江虞歌抱著筆記本坐下來,問了一嘴身邊的同桌。
“你還不知道?。俊?p> “我該知道什么?”
“指揮系傳遍了,杜老師放話了,只要你能和主力隊打好配合,你就能做主力隊的指揮!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同桌控制不住激動的表情,“這意味著我們要代表索厄德軍校參加聯(lián)邦軍校聯(lián)賽!”
江虞歌被迫在后面“嗯”了幾聲。
這,杜老師不像是病急亂投醫(yī)的人啊。就算那天S級指揮和主力隊配合的再差勁也不至于在一堆A級指揮里面挑將軍吧……
“那主力隊不訓(xùn)練就陪咱們指揮干耗著玩?”
第二場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主力隊的時間只會更加緊張,居然還會有時間來海選總指揮。
“那哪能啊,咱們一個指揮就十分鐘?!蓖揽戳艘谎酃饽X,“幸好你今天沒逃課,再有個半個小時就到你了。規(guī)則我光腦發(fā)你,你自己看吧?!?p> 江虞歌打開光腦,收到了同桌的郵件以及杜老師發(fā)來的信息。
【杜老師:你今天要是遲到就得死:)】
江虞歌:……
【模擬賽場規(guī)則如下:
獲得勝利的方式有兩種
1.十分鐘內(nèi)拔旗成功。
2.獲得足夠多的積分。
ps:手段不限?!?p> 這個手段不限很有靈性啊……剩下的時間里,江虞歌簡單觀看了此次排行里的前兩名。
獲得勝利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S級指揮,另一個是成績很優(yōu)異的學長,好像今年也是要入伍去軍區(qū)。
按照眼下的境遇來看,現(xiàn)在的形勢對索厄德軍校很不利啊。
“下一個,江虞歌?!倍庞邹鼻昧饲瞄T,報出了名字。
模擬賽場。
“不是。我們又不是猴,合著一下午光給指揮耍猴戲來了?”姬元英甩了甩手。
“我算是看明白了,”盛初一坐在地上,“之前我們嫌棄人S級指揮不好,衛(wèi)老師就直接找了一群A級指揮,不就是為了讓我們感覺到差距嘛?!?p> “可事實就是如此。相比于S級,A級簡直不堪一擊?!?p> 還有半句話,岳京津沒說。但在場所有人都懂,讓3S級和S級在一起玩就如同老朽戲幼童。
“快點結(jié)束吧。我訂了今晚的Spa,你們誰去?”
其余三人還沒有作答,就聽見電子女音,“考生江虞歌已入場?!?p> 岳京津一愣,“她是指揮系的?”
“對啊。這你都不知道???她還是”姬元英忽然止住了話頭。
如果現(xiàn)在就暴露江虞歌其實和盛初一是一對,那大家看在盛初一的面上就會對江虞歌放水。
這……比賽的公平公正不就沒了?
姬元英偷偷看了一眼盛初一,果然就跟見到骨頭的狗一樣美滋滋地就跑過去了。
我靠!
這就對上了?
不遠處,江虞歌跟岳京津和盛初一熟稔地說著話。
姬元英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
這,江虞歌!
你就是我唯一的姐!
她居然讓兩個男人見面了,而且奇跡般的平衡好了三人的關(guān)系!
觀察室。
“這兩小兔崽子。怎么看見好看的就眼巴巴湊上去了?”
“別的我不知道,”聽過某位校醫(yī)哭訴的衛(wèi)道枝指了指,“反正岳京津肯定是和江虞歌認識的?!?p> “不容易啊。甭管是什么。”白晨又將投影放大了一點,“終于有個瞧得過眼的指揮了。”
“看什么呢,趕緊開始?!倍庞邹泵碱^緊皺。
刺頭還需刺頭磨啊……
——
“她這是什么戰(zhàn)術(shù)?直接把隊拆了?”
盛初一踢了一腳姬元英,“你管那么多干嘛,索厄德軍校白上了?戰(zhàn)場上一切聽從指揮安排?!?p> 真是蠢蛋。沒聽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眴幔磕茉O(shè)計出那樣翅膀的大佬,作為大佬的朋友,江虞歌指不定怎么陰損呢。
莫名其妙被踹了一腳的姬元英:???
我靠,沒看出來啊。
敢情盛初一是個戀愛腦啊。
另一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虞歌是指揮?”
“也就你不知道。”霍期年直接就地斬殺了一頭蟲族。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
“你也沒問我啊?!?p> 岳京津心情不佳,直接捏爆了蟲族的腦子。
他在想,難不成學指揮對設(shè)計機甲有啥幫助嗎?
所以,
四人同時陷入了沉思,到底要不要放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