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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出去一下。”姬元英摸著下巴,“不然這兩肯定打不起來。就怕咱們從中漁利。”
岳京津剛剛帶人安裝好簡易炸彈回來,只聽見了姬元英的后半句,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咱不就是坐收漁利嗎?”
姬元英:……
這玩意是可以明說的嗎?
方清咳嗽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那這個誘餌誰去當(dāng)?”
眾人看向霍期年。
霍期年擺手,“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p> “不行啊。你那鼻子逮應(yīng)子期那小混蛋一逮一個準(zhǔn)?!笔⒊跻豢礋狒[不嫌事大,在旁邊勸道:“誰不去都行。咱霍哥能不去嗎?你想想應(yīng)子期那孫子掉粑粑里面的畫面,這玩意你能錯過?”
江虞歌眼睜睜看著霍期年在盛初一的燒餅里,越陷越深。
“嘖嘖?!?p> 盛初一回頭看著江虞歌,眼神里帶著光芒,“你說對吧,江虞歌?難道霍期年不應(yīng)該去嗎?”
好家伙。
畫餅的人把自己畫進去了。
看著霍期年的眼中帶著最后一絲掙扎,江虞歌絕不拍著自己的良心,說:“必須去!”
霍期年領(lǐng)著隊伍出去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恍惚著的。
“我發(fā)現(xiàn)了你的一個優(yōu)點?!苯莞杩拷⒊跻桓袊@道。
“你可以展開說說。”
江虞歌認(rèn)真的看著等待夸獎的盛初一,“你畫的大餅真的很香!”
盛初一:???
啥大餅?
感覺不是什么好話。
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虞歌的嘴里說不出好話。他早該知道!
“別吵吵了!”姬元英招招手,“霍期年和他們碰上了!”
江虞歌和盛初一湊過去,果然三伙人的氣氛有些微妙。
“高學(xué)嵩這個老六?!奔г⑦艘豢?,“剛剛還說啥不跟散玩玩,現(xiàn)在看見落單的索厄德軍校就跟見到肉骨頭似的,非要上去啃兩口。”
江虞歌看向那邊手抖的方清,“你可以按了?!?p> “霍期年能拖住他們十分鐘嗎?”
“放心?!苯莞枳叩椒角迳磉?,替他按下了計時器?!霸谰┙蛟谒磉?,不會有錯的。”
岳京津是過來人。也曾是直面糞坑爆炸的勇士,現(xiàn)如今就只是一個簡單的看護行動那不妥妥的?
不遠處。
岳京津低頭看了一眼光腦,朝霍期年微微點點頭。
“這邊臭蟲有點多,換條路?!?p> 岳京津:???
他不理解了,雖然霍期年說這話的時候很拽很帥。
但是!他還記得我們的任務(wù)嗎?現(xiàn)在的霍期年比713的粑粑還不好控制了是吧?
“哥?!睉?yīng)子期吹了一串長長的口哨?!澳悴粶?zhǔn)備跟我這個做弟弟的打個招呼嗎?”
“媽的?!?p> 岳京津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呲溜一下飛過去了。
接著就聽見一道落水聲。
在看清的時候,霍期年站在上面,應(yīng)子期在水里。
“把嘴給老子閉上。給點顏色就開染房的崽種。要不是在比賽,老子直接給你噶了。”
岳京津瞪大了眼睛。
要得。
這波他站霍哥!
應(yīng)子期用濕漉漉得手抓了一把頭發(fā),他最喜歡用那雙和霍期年一模一樣瞳色的眼睛盯著對方看。看對方的臉上,出現(xiàn)懊惱,難過,甚至是厭惡。
“這么久沒見了。這就是哥哥對待弟弟的態(tài)度嗎?”
【雖然但是,真的好變態(tài)】
【補個冷知識:應(yīng)子期和霍期年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哦~】
【雖然應(yīng)子期好賤,但是我總有一種他在故意吸引霍期年注意的趕腳】
……
掠日的人默默向后退一步,隊伍里的人看著平日里和應(yīng)子期最為熟稔的指揮,問:“咱們隊長平時玩得這么花嗎?”
掠日指揮沒說話,他想辯駁,但看著水里面賤兮兮的人最終還是選擇了不說話。
他也發(fā)現(xiàn)了,面對霍期年的時候,應(yīng)子期的確有點不正常。
也許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拿腳踹?
高學(xué)嵩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突然冒出來的索厄德軍校,指揮的直覺告訴他沒這么簡單。
“我們先撤。讓索厄德軍校和這位散玩打起來。”
“我去!高學(xué)嵩這個老六!”姬元英氣的跳起來,惡狠狠地罵道:“這玩意又想偷溜!”
“不能讓他溜”沒等江虞歌傳光腦給岳京津,岳京津就動了。
他眼都沒眨一下,一腳把本·伯特踹下去。
本·伯特呆愣愣地站在水里,不可思議得看著岳京津,難以置信地開口問:“你居然是我爹的私生子?”
岳京津:???
高學(xué)嵩默默把嘴合上了,不要以常人的思路去理解本·伯特。
“去你媽的私生子”岳京津呸了一口,“老子是根正苗紅的岳家人!”
“那你踹我干嘛?”
看著本·伯特臉上明晃晃的有些讓人不忍直視的愚蠢,高學(xué)嵩忽然有些后悔了。
后悔把本·伯特招進來,拉低了整個赫爾曼軍校的水準(zhǔn)。讓人以為赫爾曼軍校啥人都能進。
“挑釁!”岳京津有些被無語道:“挑釁你懂嗎!把你扔水里的挑釁!”
“哦。這樣啊”本·伯特從水里面爬上來,“早說不就好了嗎?!?p> 岳京津:……
赫爾曼軍校:……
“還有五分鐘?!苯莞璧穆曇舫霈F(xiàn)在岳京津腦海里。
“對不起了?!痹谰┙蛟诒尽げ貏倓偱郎蟻淼乃查g,又補了一腳。
全場沉默了。
因為就連應(yīng)子期都爬上來了。
本·伯特呆愣愣地坐在水里,流過他兩頰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泔水。
他的聲音里帶著顫抖,“難道,難道”
“難道你才是伯特家族的繼承人!”
岳京津:???
泔水順著本·伯特的紅發(fā)留下來,他在泔水里絕望的嘶喊。
“我其實姓岳是不是!18年前,我們出生在同一所醫(yī)院,因為護士的不小心害的弄錯了嬰兒。”
“其實……其實”本·伯特捂著心,“我叫岳本是不是!”
岳京津的臉一下子黑了,神他媽的岳本。
去他媽的抱錯。
那一邊,觀看直播的岳家夫妻互相看了一眼。
岳母有些不確定的問:“我當(dāng)年生小津的時候真的和伯特家在一個醫(yī)院?”
岳父嘶溜了一聲,“你掐我干嘛?”最后有點試探道:“要不咱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