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或許這些事情本該如此
為什么會這樣呢。
趙銘不是沒有想過第二場會輪到他們上場,但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對手居然是他媽的華越理工。
幾人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就全都來了趙銘的房間,趙銘也是苦笑著看著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點什么,胡鳴鳴更是直接爆了粗口,什么我草,那幾個狗娘養(yǎng)的之類的人類語言精華更是層出不窮,幾人圍坐在桌前愁眉不展,唯獨吳秦玉看起來淡定自若。
“秦玉?你有什么好想法嗎?”
趙銘看著他如此的氣定神閑,試探性的問了問,但是得到的卻是一個朦朧的答復。
“有是會有,但是不一定好?!?p> 這個答復雖然朦朧,聽到趙銘耳朵里卻成了一劑興奮劑。
“那就是有咯!”
管他好不好呢!這個情況下只要有就行!
“如果是放在平常,陳劫帶的那隊蝦兵蟹將,我們五個或許還可以和他打一打,畢竟我們只要針對那小子就行了,但是現(xiàn)在站在我們面前的,是Ancel的隊長,張沢清。”
“張沢清?”
“他不是一直在國外比賽中上鏡的那個職業(yè)隊伍的隊長嗎?”
沈郁榕本來還在迷迷糊糊,但是一聽到這三個字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小眼珠子瞪的賊大望著吳秦玉那張像是坐鎮(zhèn)諸葛般淡定自若的臉。
“假設說陳劫只是一個A級別的選手,我們幾個BCD級的臭皮匠還能和他拼一拼,但是他現(xiàn)在突然要搭個S的選手,那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p> 吳秦玉說到這,臉上堆滿了挫敗,但是趙銘明白這小子只是在渲染氣氛故意演的,他可從來不是會因為這些小事而喜上眉梢的人,果不其然,幾秒之后他就給出了對策。臉上的神情也從“多云”轉到了“出晴。”
“我們想要和S對抗,就只能也去找一個S的過來,或者找一位S+,亦或者S++。”
S+...S++?
這讓趙銘徹底無語了,我們這哪里有這樣的人啊!難道說隊伍里還有什么在憋大招的隱藏大佬?
“這說了和沒說有啥區(qū)別,我們也想??!可是我們得有??!”
吳秦玉白了一眼趙銘那猴急樣,心里原本還在思索的人選終于是有了數(shù),笑瞇瞇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小餅干遞給趙銘。
“這就是我的御敵之策!”
“???”
趙銘望著那袋小餅干,頓覺不可思議,接到手里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這餅干怎么了?”
“餅干嘛,自然是用來吃的。”
這讓趙銘徹底是無語了。
“拜托!大哥!我肯定是知道這玩意是用來吃的,而不是用來穿的或者是擦屁股的啊!”
“擦屁股...你或許可以試試?!?p> 吳秦玉幽幽的望著趙銘,這讓趙銘頓時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呃...”
他正還想再開口,胡鳴鳴就打斷了他。
“趙銘不就是塊餅干嗎?磨磨唧唧的和個娘們似的?!?p> 說時遲那時快,胡鳴鳴還不等趙銘驚呼我草,就已經(jīng)奪過那塊餅干拆開包裝囫圇嚼了幾下咽了下去。那是一包有檸檬味夾心的蘇打餅干,超市里5.5一包的那種,胡鳴鳴怎么都不明白這普普通通的玩意怎么會變成退敵之策。
“這餅干不就是餅干嘛?有啥特別的地方?”
胡鳴鳴一邊嘟囔著,一邊望著吳秦玉的臉百思不得其解,最讓他不明白的是,他越是望著吳秦玉的臉時間越久,吳秦玉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愈發(fā)的濃。
相比起這邊的打鬧氣氛,會場這邊則嚴肅的多。
陳佳楠上一秒還在和張沢清有說有笑,大屏幕上隊伍搖號中就出現(xiàn)了北海大的名字,這讓他的心里咯噔一下,還不等他強裝鎮(zhèn)定,剛想和張沢清吹一句輪到我們表演了,下一秒大屏幕里相繼滾出了華越理工四個大字。
W...T...F...???
“這是你們的隊伍吧?”
張沢清轉身面向陳佳楠笑的風輕云淡,陳佳楠雖然內(nèi)心非常震撼,但是還是裝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兩人這一來一往都好像是那坐在村口嗑瓜子的兩位老太,一來一往的城府來去,都在這嘴里這一聲清脆的“咔”直至瓜殼落地中結束。
陳佳楠明白北海大這第一場就抽到華越理工基本就已經(jīng)是寄了,一個南山搭陳劫就有的他們受了,更別說這次張沢清帶著兩位Ancel舊部親自上陣,別人可能不明白,但是他陳佳楠心里清楚,張沢清的實力,比起那易中天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的內(nèi)心雖然震驚但是沒有慌張,畢竟從始至終北海大都需要靠自己去力克強敵,才能磨礪去堅忍的光輝,但是到底是他們力克強敵還是強敵力克他們就是北海大自己的事情了。
“我還怪想上去玩玩的,回來的這幾天都沒好好打過一場CS。不過這種小比賽嘛...”
張沢清深知陳佳楠這種從不外露情緒的性格,所以此刻選擇了主動挑釁,只是很不幸的是,陳佳楠不僅沒有一點生氣的意味,反而是一邊像是沒事人一般一邊吐出了一個滾字。
媽的!陳佳楠!你別給臉不要臉!
這個滾直接燃起了張沢清的斗志,陳佳楠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給臉不要臉!以前在學校里的時候張沢清就一直在各種比賽上被陳佳楠打壓,雖然被人經(jīng)常戲稱為兩個死對頭,但是實際上張沢清一次都沒有贏過,直到陳佳楠的消失。
他原本以為這五年的時間陳佳楠再回來的時候會完全變成另一個模樣,但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身上依舊帶著少年時期的那股桀驁不馴。
今時不同往日啊陳佳楠,曾經(jīng)的你擁有一些,地位,成績,掌聲,而現(xiàn)在的你不過是坐在臺子底下還要戴著頭套不敢露面的loser,張沢清真的不明白這家伙囂張的資本在哪里。
還是說這家伙的囂張從來都不靠仰仗什么,這是一種來自骨子中的桀驁?
一想到這,一向以陳佳楠老友自居的他有點感覺捉摸不定,難道說自己從來都沒看懂這小子的內(nèi)心?
“那我上去了?我真去了啊!”
他再一次試探,很可惜這一次的試探也沒有任何的效果,因為陳佳楠給了張沢清一個和之前一樣的答復。
“快滾,別煩你爹。”
雖然長了一點,但是陳佳楠的核心觀點還突出在一個滾字上面。
“好!”
張沢清也是被陳佳楠這堅硬的態(tài)度整的有點賭氣,一把帶著自己的兩個小弟就氣勢洶洶的往臺上沖,此刻這位剛才還在和顏悅色試探來試探去的老太太把手中的瓜子往地上一丟,直接回家里找起了木棍!他張老太今天就是要看看,木棍臨頭你這陳老太的腿瘸是不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