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巴雷特躺在地上口鼻出血,身下涌出一大片血跡,顯然已經(jīng)被武裝色霸氣深入臟腑破壞了體內(nèi)的臟器,“櫻十”又劃傷了他的脊椎讓他下半身直接癱瘓。
瞭望塔上觀察手焦急的拿著望遠鏡觀察島嶼上的情況,原本懸在空中的幾人紛紛落地,也牽動了軍艦上眾多海軍的心。
咻———!
嘭!
一發(fā)信號彈升空,爆炸過后顯露出海軍旗幟的圖案。
“是戰(zhàn)國大將的信號,緊急救援隊快速出動!”瞭望塔上觀察手焦急的用力揮舞著手中的信號旗。
嗚嗚!
幾艘快艇帶著醫(yī)療海兵朝著中撒以撤島快速駛?cè)ァ?p> “巴雷特,先不要動,醫(yī)療人員馬上就到,”戰(zhàn)國想要托起巴雷特又怕自己的動作讓他的脊椎二次受傷。
巴雷特身后的血液開始變色形成白色的膠質(zhì),緩緩包裹住巴雷特化成一個橢圓形的卵,天空之中烏云密布,厚重的云層越發(fā)壓抑。
轟!咔嚓——!
閃電劈在白色的卵上,深藍色的電光在卵上游走,戰(zhàn)國見狀早已躲在一邊,目光緊盯著白卵眉頭緊皺露出一絲疑惑。
同為幻獸種,巴雷特的果實也太全能了,掌控天氣,能量汲取,快速恢復,強大力量,夸張的見聞色覆蓋區(qū)域,幾乎沒有限制的武裝色霸氣,還有邪惡的霸王色霸氣。
戰(zhàn)國猛地驚醒,原來巴雷特已經(jīng)這么強大了嗎?他那種狀若惡鬼的姿態(tài),真的是一名心存正義的海軍嗎?戰(zhàn)國看向巴雷特的眼神越發(fā)謹慎。
......
史基飛離戰(zhàn)國的視線以后,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開始直線下降,戰(zhàn)國打在脊椎上的一拳讓他下身酥麻幾近癱瘓,巴雷特堅硬的頭骨撞在他臉上都讓他快毀容了。
咳咳!嘔!
史基在海面上嘔出一大口鮮血,血液里夾雜著臟器肉塊,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身體離金色的獅子船越來越近,模模糊糊間看見印第戈在向他招收。
安全了。
史基緊繃的精神像似斷了弦一般,一放松直接昏了過去。
“史基老大———!”
印第戈發(fā)現(xiàn)金獅子史基搖搖晃晃朝著海賊船飛來,正當他招手時史基卻直直的往海里落去。
撲通一聲!
印第戈跳下船朝著史基落下的位置游去。
新世界,某些長期懸浮在空中的島嶼像是失去了動力一般往下砸去。
......
“奧,啊啊,”
新聞鳥在四海和偉大航路大肆販賣報紙,標題赫然是“金獅子的隕落?”翻看之下滿篇都是在講海軍如何英勇,以及在中撒以撤島遭遇金獅子史基摧毀了他的飛空大艦隊。
“庫啦啦啦,那頭獅子遭遇了如此打擊嗎?竟然被戰(zhàn)國聯(lián)合新人在空中打敗。”白胡子手里翻看最新一期的報紙,從云切放在身側(cè),另一邊站著馬爾科。
“白小吉,金獅子史基也像你一樣強大嗎?他也是雙刀流劍士吧,好想和他戰(zhàn)斗一場啊?!惫庠掠锱d奮的看著手里的報紙,大海上各種新奇的新聞有趣的島嶼,這種新鮮感是他在和之國從沒感受過的。
“我和他以前在一條船上呆過,是個強悍的人?!卑缀由焓謴呐赃叺哪咀郎夏昧艘槐疲翱諔?zhàn)是他最擅長的領(lǐng)域,戰(zhàn)國想在空戰(zhàn)中擊敗他根本不可能,恐怕是這個叫做巴雷特的新人非常擅長空戰(zhàn)?!?p> ...
“船長,船長,金獅子史基戰(zhàn)敗了?!卑突鶕]動著手中的報紙,跑向站在船頭的羅杰。
羅杰海賊團的成員站在甲板上翻看手中的報紙,史基的戰(zhàn)敗足以威懾新世界的任何海賊團。
“雷利,這個巴雷特是強大的的空戰(zhàn)海軍,很強悍?!?p> 雷利快速掃一遍新聞,這道新聞明顯是海軍自己寫的,“嗯,雖然這是海軍自己寫的新聞,但是確實是在空戰(zhàn)上打敗了史基?!?p> “船長,船長,后方出現(xiàn)了一艘海軍軍艦。”巴基爬上瞭望臺看向海賊船的后方,一艘狗頭軍艦緊隨其后快速接近。
聽到巴基的喊聲雷利猛地一驚,而后快速放松下來,剛剛結(jié)束大戰(zhàn),戰(zhàn)國不可能現(xiàn)在追擊他們。
“是嗎?軍艦長什么樣子?”羅杰隨手把報紙丟在木桌上,毫不在意的看向后方。
“船頭是一只狗頭?!?p> 雷利賈巴和羅杰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哈,揚帆不要讓他追上了?!?p> ...
引動新世界眾多海賊神經(jīng)的巴雷特,此刻正坐在薩卡斯基的病床前。
昨天云層中不斷劈下雷電,強大的“自我再生”已經(jīng)恢復了巴雷特的脊椎傷勢,讓他可以自由行動。
不過殘留在胸口的霸氣還在干擾恢復,讓他時不時咳嗽一下嘴里總是有一股血腥味。
“巴雷特,史基被捕了嗎?”剛剛轉(zhuǎn)醒的薩卡斯基,張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關(guān)于抓捕海賊的事。
昨天他拼死阻擋了史基使用飄飄果實能力制成的幾個巨大獅子,不僅讓胸口的傷勢更加嚴重,還使得他透支了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整張臉慘白,嘴唇一點血絲都沒有。
“史基逃走了,但是本部情報顯示史基的浮空島全部陷落,他即使不死也不好受?!卑屠滋厣斐鍪种敢魂嚬膭樱讣谆蓾嵃椎凝堁?。
“薩卡斯基,你透支了身體,這個時候是你實力的快速上升期,可不是什么好事?!?p> 嗡~!嗡~!
巴雷特說完話指尖刺破薩卡斯基的手腕,淡金色的能量緩緩涌入他的血管當中。
“巴雷特,你...”薩卡斯基想說什么卻又沉默了,巴雷特雖然比他小十歲,但是做事卻像這一批海軍新兵的大哥。
咳咳!
這一番動作牽動了巴雷特肺部的傷勢,血液沿著嘴角流出,但是生命元氣卻仍然不斷輸入薩卡斯基體內(nèi)。
“巴雷特,夠了,”薩卡斯基看到巴雷特口吐鮮血想要把手臂往回抽,但是巴雷特依然拉住他的手腕持續(xù)不斷輸入能量。
“薩卡斯基不用擔心,你的身體要緊,我這只是小傷?!?p> 薩卡斯基躺在病床上望向天花板,原本發(fā)白的嘴角開始透出一絲血色,慘白的臉色也變得不再那么明顯。
薩卡斯基轉(zhuǎn)過頭看向正在幫他治療的巴雷特,一種奇怪的感覺浮上心頭,自父母離去快二十年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多了一個弟弟。
“好好休息?!?p> 巴雷特轉(zhuǎn)身推開門,嘴角露出的笑容越發(fā)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