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宏大的,古老的,震撼的天地規(guī)則降臨了。
天地間一股神秘的波動,掃過雷墨的身體,洞徹了雷墨的靈魂。
星云狀宛如魔法陣的靈魂,屹立在無邊無際的靈魂海洋中,變形符文和符文中的漩渦全都隱匿不見。
威嚴厚重的大地法則氣息席卷而來,極速凝聚形成了一顆奇特的黑色晶石,隨即規(guī)則消散。
雷墨再次選擇了體外成神,大地神格出現(xiàn)在雷墨本尊的身旁。
星云靈魂中的通天圖騰柱虛影一閃,分出了一根稍小一些的圖騰柱虛影。
融入了大地神格當(dāng)中。
沒有劇痛,沒有靈魂撕裂的感覺,靈魂感到了一陣陣的舒爽。
緊接著,在雷墨靈魂的溝通下,元素海洋中的大地神力憑空出現(xiàn)在了大地神格上,洶涌的土黃色神力彌漫凝聚。
一道身高兩米,頭頂兩個小角,一頭黃色長發(fā),身穿皮甲的“雷墨”,立在了雷墨本尊的旁邊。
“天賦如此拉胯的地系都成神了,毀滅規(guī)則竟然還是下位神?”
即使成神的是低等玄奧大地元素,雷墨還是忍不住的憋屈。
“我神分身的靈魂都是圖騰柱模樣,說明我具有毀滅資質(zhì),修煉進度不該如此緩慢,難道毀滅規(guī)則就這么難?”
心中有了巨大的疑惑,雷墨對自己的修煉方向都產(chǎn)生了懷疑。
“可是,我的毀滅感悟一直都在進步,并沒有遇到什么桎梏,到底是為什么?”
雷墨心中不斷地自我懷疑,又不斷地推翻。
“一定是規(guī)則太難太玄奇,我還有時間,地獄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中位神。”
雷墨的心里一陣嘀咕,又像是自我安慰。
“不行的話,我就主修元素算了,火系留在塞拉芙爾,雖有信仰之力輔助,以物質(zhì)位面的法則波動,想要進步,基本無望!”
“要不就主修地系,地系的玄奧我熟啊!”
無數(shù)年積累的心態(tài)優(yōu)勢,有點繃不住了,開始炸裂,碎了一地,強者之心也有些動搖。
“還是不要患得患失,心境很重要,各個神分身分別修煉吧!”
雷墨定了定心神,又沉浸在修煉中,本尊繼續(xù)幫著毀滅分身推演著毀滅規(guī)則。
“再修煉一段時間,如果毀滅分身還不能成就中位神,就要出去冒險,尋找突破的機緣?!?p> 剛定下的心神,又有些浮動,雷墨趕緊收斂。
歲月悠悠,數(shù)萬年過去,一批批的靈魂經(jīng)過靈界洗禮成神,又被雷墨派了出去,留下了幽靈本尊。
“主宰!元素島已經(jīng)有我們的人加入了進去,為了不引起懷疑,第一批的人數(shù)不多。”
靈界內(nèi)的幽靈本尊向雷墨稟報道。
是的,雷墨又取名了,把那處特殊海域的大島命名為——元素島。
“??!我真是個取名鬼才!”
雷墨又開始了自我吹噓。
地底空間。
瑞秋的專屬房間內(nèi),一道端莊倩影正盤膝而坐,感悟著地獄那無處不在的法則波動。
靈魂也在不斷地推演:“水變化多端,凝結(jié)為冰,堅硬如鋼鐵,蒸發(fā)成霧,如夢似幻?!?p> 突然,“轟——”
一股宏大的,亙古存在的,震撼靈魂的天地規(guī)則降臨了。
天地間的一股神秘波動,掃過瑞秋的身體與靈魂。
霧蒙蒙的光球狀靈魂,滴溜溜地懸浮在瑞秋的靈魂海洋中。
一股水系法則的氣息輻散,快速地凝聚,形成了一顆奇特的黑色晶石,天地規(guī)則隨之消散。
一道神秘莫測的聲音在瑞秋的腦海里響起。
有了雷墨的囑咐,瑞秋果斷地選擇了體外成神!
“啊——”
一聲慘叫在地下空間里回蕩,雷墨明白靈魂撕裂的痛苦,以及長時間靈魂虛弱的憋屈。
可沒辦法,要想多條命,就只能如此,雷墨用心疼的眼神望著臉色煞白的瑞秋。
大量的青綠色能量匯聚在瑞秋旁邊的神格上,神力涌動變幻了好一會兒。
一道身高不到一米七的窈窕身影出現(xiàn)在瑞秋本尊的旁邊。
青色長發(fā)披肩,姿容華貴而又端莊,那青色的長發(fā)間有綠色光點閃爍。
“瑞秋,感覺怎么樣,兩個身體都是自己,是不是很玄奇?”
雷墨欣慰地看著瑞秋,眼神愛憐,伸手輕撫她倆的頭頂。
是的,一手一個。
嘴角還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不知在醞釀著什么想法。
“壞家伙!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主意?”
瑞秋嬌嗔,第一次沒有喊雷墨公爵或主宰。
“沒什么,沒什么!你終于晉升神級,我心里忍不住感慨而已?!?p> 擦擦口水,雷墨義正言辭的狡辯。
“是啊,誰能想到,當(dāng)初的一名接待員,一個花瓶似的角色,一個一級戰(zhàn)士,在公爵大人的培養(yǎng)下,竟然突破到了神級?”
瑞秋感慨著命運的奇妙,毫不在意雷墨的狡辯,或許她就喜歡雷墨這種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沒什么,主要是我家瑞秋的天賦夠好,你看我地系也才成神沒多久?!?p> 雷墨很難得地自謙了起來。
“謝謝您,公爵大人,謝謝您讓我有機會與您一起永恒!”
瑞秋的雙眼迷醉,面色酡紅,仿佛飲酒過多,已經(jīng)不勝酒力。
如此情形,如此美景,兩名瑞秋就在眼前,雷墨說不出拒絕的話,自然而然地和瑞秋去了私密的居所。
神之領(lǐng)域展開,屏蔽了外界的感知,無數(shù)年以來,經(jīng)常發(fā)生的美妙事情,繼續(xù)發(fā)生著。
毀滅神分身還在參悟毀滅規(guī)則,雷墨的地系分身與本尊卻是閑著的,那么一桌四人麻將就湊齊了。
眾所周知,雷墨是個愛打麻將的人,打起麻將來,那是停不下來的。
雷墨的本尊與地系神分身配合默契,打的金發(fā)瑞秋節(jié)節(jié)敗退,腿軟腳軟,頭暈?zāi)垦#垦I衩浴?p> 金發(fā)瑞秋不服,于是,青發(fā)瑞秋怒而興兵,加入了戰(zhàn)團。
麻將桌上的戰(zhàn)況頓時變的勢均力敵,不分上下,如膠似漆,揮汗如雨,汗如雨下。
雷墨憑借豐富的經(jīng)驗,在麻將臺上取得了一定優(yōu)勢。
幸虧麻將臺是雷墨用堅固符文加固的,不然以兩人的身體素質(zhì),一般的石臺還真承受不住。
按理說,打麻將最重要的就是胡牌,可雷墨卻不是這樣,不追求結(jié)果,只追求過程。
在麻將臺上,雷墨大開大合,用的都是最簡單的招式,力度、角度卻掌握的恰到好處。
總能讓瑞秋腿軟腳軟,輸?shù)匾凰?,有無盡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打麻將雖然是一門技術(shù),但也可以是一門藝術(shù),雷墨顯然是技術(shù)型的選手。
一點兒也不追求動作的美感,或二餅雙吃,或暗杠一條,或窟窿一條。
一條用的深入淺出,神出鬼沒,如影隨形。
整的瑞秋口干舌燥,口齒生津,口不能言,手口并用,一線入喉。
端地是臻入化境,令瑞秋防不勝防,一次次地敗下陣來。
麻將臺是正方形,也可以是長方形,功能相似,看需要隨時可以變化。
比如雷墨的麻將臺就是長方形,還固化了堅固符文。
麻將臺可以打麻將,也可以用來休息,打麻將累了,就近在麻將臺上休息,這很合理!
此時的瑞秋與雷墨就在麻將臺上休息,分身收入了靈魂空間。
雷墨懷里抱著瑞秋,一手輕撫她的后背,緩解她劇烈運動帶來的肌肉痙攣。
耶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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