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皇帝失蹤
林錚本想阻攔,但是覺得他說的在理。
“那你記得要旁敲側(cè)擊,別一上去就問?!绷皱P怕他這腦子問出事。
“放心!我你還信不過?”
......真信不過,林錚沒說出來。
“這里還有些狗肉,趁熱找小二打包起來,帶回去給正宏跟依依吃,下午我還給他們帶了只燒雞,估計也吃不了多少,三斤肯定是夠了?!绷皱P看著桌上的狗肉對著林萬德說道。
“好的?!?p> “不行在點一些帶回去?”秦忠文問道。
“不用了,這東西熱著好吃,涼了就不好吃了,這些趁熱拿回去正好,以后想吃了在來。”林錚回道,確實,肉放涼了就不好吃了,你要是放到以后添加劑多了,做法也多,有的涼的吃起來正好。但是在這里,本來調(diào)料就不多,在一放涼,吃著難免會有點腥味。
“那行吧。”然后秦忠文就喊來了小二,讓他將剩的狗肉包好,給林萬德他們帶回去。
這時林萬勇扭捏的問了一句。
“能不能打包一些酒?”
幾人一聽,愣了愣。
“咳咳,行,打包一些酒,那什么小二,給我打一斤酒,兩個二兩的,其余的裝一個。”秦忠文咳了一聲對著伙計說道。其實他也想在回去試試,正好林萬勇開了口,自己也好順著一起說。
“好嘞。”然后店內(nèi)伙計轉(zhuǎn)身去打酒,此時的氣氛再次陷入了冰點。
尷尬,幾人有的沒喝過,有的酒量不好,但都不想承認(rèn),就這么僵持著。
很快,伙計掂來了打包好的酒跟肉,
然后秦忠文將肉跟酒分給了林萬德幾人,然后給了林錚二兩酒。
“行了,東西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都回去吧,下雪了路滑,注意腳下?!鼻刂椅恼f道。
“好的秦哥,林哥我們走了。”
“嗯,注意安全?!?p> 兩撥人分別后,秦忠文與林錚回到了秦府。
“二公子,老爺正在書房等你?!崩蠂?yán)給兩人打開大門后對著秦忠文說道。
“這么晚了還找我?你知道什么事么?”秦忠文愣了一下。
“小人不知?!?p> 秦忠文見狀也不再問了,轉(zhuǎn)身對林錚說道。
“你先回去吧,我去我爹那看看,正好也打聽打聽?!?p> “嗯,注意別太直白?!绷皱P再次叮囑道。
秦忠文沒說話,拍了拍林錚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林錚見秦忠文離去然后跟老嚴(yán)打了個招呼也會去睡覺了。
秦忠文來到書房后敲了敲門。
“爹?”
“忠文啊,進來吧。”秦宗抬頭看了看。
秦忠文進入書房將門帶上。
“爹,這么晚了還喚我來有什么事嗎?”
“忠文啊,有些事本來是打算在停個幾年后在告訴你的,還有你哥跟冉初。但是現(xiàn)在情況有變,你大哥也不再,所以提前先告訴你,冉初那邊已經(jīng)知道了?!鼻刈诜畔铝耸种械臅鴮χ刂椅恼f道。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秦忠文疑惑道。
“嗯,以前是打算天下徹底太平了,再告訴你們,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p> “爹,你說吧?!?p> “我們秦家其實是屬于棠城秦家的分支!”秦宗緩緩的說道。
“棠城?掌管江都棠城的秦家?”秦忠文愣了愣。
“嗯!”秦宗點了點頭。
“哦?!?p> “哦?”秦宗也愣了,就這反應(yīng)?不是應(yīng)該很震驚然后覺得自己的背景很牛逼嗎?為什么只有一個哦?
“嗯?怎么了爹?”秦忠文見秦宗愣了一下反問道。
“我們家是棠城秦家分支!”秦宗以為秦忠文沒聽清又重復(fù)了一遍。
“嗯,我知道啊。”
“是最親近皇帝的世家!只要螭國不倒,我們秦家不亡!”
“嗯,我知道啊。”
秦宗聽完后覺得秦忠文的反應(yīng)不似正常人,按理知道自己背景很牛逼以后不應(yīng)該這個反應(yīng)啊。不是應(yīng)該出去囂張一波嗎?見到漂亮的女人直接搶回家嗎?看誰不順眼直接打嗎?
想了想也不糾結(jié)此事了,然后對著秦忠文接著說道。
“想知道為什么當(dāng)初分家嗎?”
可惜秦宗問錯人了。秦忠文真的不關(guān)心這種事,但是為了親爹的面子,所以還是說了句想。
“想?!?p> 秦宗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xù)道“李潤能當(dāng)上皇帝少說有我們秦家一半的功勞,在支持他的第二年,就與歐陽家接觸了,當(dāng)時他們勢大,而我們勢力單薄,他們連結(jié)的可是隍璃域的其余三個世家,當(dāng)時已成了除京城之外最大的勢力。
所以當(dāng)時族中商議,分出一些人來,保留家族血脈,以防李潤失敗后,歐陽家的報復(fù)。
而有的人改名了有的則沒改,我們就是那些不改名的人,改名的恐怕除了族老以外,沒人知道去向。”
“那我們?yōu)槭裁床桓??”秦忠文問道?p> “總要有人去迷惑歐陽家,即使是明謀,那也有用?!?p> “那我們就相當(dāng)于被拋棄的人?”
“是也不是!因為當(dāng)初是我自己選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當(dāng)時我和你娘帶著你哥哥跟你離開了棠城來到了這里,那時候你哥哥也不記事,你也剛生出來沒多久,所以就沒有離開太遠(yuǎn)。還在江都的范圍內(nèi)。
這些年來,一直都是跟家族做著生意,所以不愁吃喝,也不怕出現(xiàn)意外?!?p> “那當(dāng)初李潤當(dāng)上了皇帝,為何我們沒有回去?”
“這也正是今晚叫你來的目的所在,當(dāng)初李潤剛當(dāng)上皇帝,天下還不穩(wěn)定,所以就打算晚個幾年在回去,都是一樣的,在這我們也不愁吃喝,回去跟著里差不了多少。
然而在李潤剛當(dāng)上皇帝的第二年,意外發(fā)生了!”秦宗剛想接著說下去然后被秦忠文搶先說道。
“失蹤了?”
秦宗愣了一下,想到了外面的一些傳言,說皇帝失蹤了。
“對,第二年他在打獵的途中受到了襲擊,聽說是跌落懸崖后失蹤了,派人下去尋找也沒找到。”
“怎么會被襲擊?沒人保護嗎?”
“有,但是沒用?!?p> “為何?”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曉,只是知道當(dāng)時李潤手底下有各個勢力安插的人手,可他剛上位沒多久,整日都在處理奏折。根本就沒有余力去清除這些暗線?!?p> “那查出來是誰動的手了嗎?”
“雖然沒有證據(jù)證明,但大家都知道是誰干的!”
“誰?”
秦宗沒繼續(xù)說,而是慢慢的喝了口茶,他喜歡這種吊人胃口的感覺。
秦忠文還真被吊住了,本來是不關(guān)心的,但是發(fā)現(xiàn)這跟林錚說的事情有很大的聯(lián)系,所以迫切的想知道。
“行了爹!別賣官司了!”
“歐陽家!”
“又是歐陽家?”秦忠文驚了,以前的歷史他還是了解過得,曾經(jīng)姜國還未亡時就是歐陽家?guī)У念^反的,這才又是?
“對,又是那群畜生!本來皇帝失蹤都是小道消息,沒人能夠確定,在那件事情發(fā)生后,宮內(nèi)傳來李潤回去的消息,但是之后沒見他在上過朝,無論誰的不見,所以大家都起了疑心。
都在打聽宮內(nèi)的消息,但是宮內(nèi)是李潤登基后最先清洗的地方,所以一直沒人能滲透進去,直到上個月,終于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李潤失蹤了,歐陽家也按耐不住了,聽聞已經(jīng)開始悄悄地調(diào)兵了。”
“這是?又要打仗了?”秦忠文小心的問道。
“嗯?!鼻刈诔林氐狞c了點頭。
“爹,這消息是不是你前天才得到的?”
“你怎么知道?”秦宗吃驚的看著秦忠文。
“呵呵,沒事,猜的。”秦忠文冷笑了一下,心想,怪不得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支持我練武,原來是因為這個!
秦宗也聽了也沒在意然后繼續(xù)說道“所以現(xiàn)在提前跟你們說一下,玩意有個什么意外,記得趕快逃!必要時不需要管我跟你娘,你帶著你大哥跟冉初跑就行了,你自幼習(xí)武,雖說都學(xué)狗肚子里去了,但好歹能頂一頂,以后要保護好他們,只要你門活著,咱們秦家就不算絕后?!?p> 秦忠文低著頭沒說話,他知道秦宗所說的秦家是他們這個秦家,而非棠城的秦家。
秦宗也見話題有些沉重轉(zhuǎn)而笑道“哈哈哈,別想那么多,以后的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萬一李潤又出突然出現(xiàn)了呢!”
是啊,只要李潤出現(xiàn),民心便不會動搖,歐陽家也不敢在妄動,天下才會再次太平!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別多想,此時下定論還早,我只是怕有個什么萬一,所以提前跟你說一聲,對了,你大哥過幾天也會回來。”
“大哥也回來?”
“嗯,今年元旦不在京城了,特地回來跟家人一起過?!鼻刈谛α诵?。
秦忠文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了,爹你也早些休息?!?p> “嗯?!?p> 說完秦忠文轉(zhuǎn)身離開。
此時林錚也已經(jīng)睡下,突然在夢中他又察覺到了一股目光在注視著自己。
這次林錚倒是沒敢突然出手,只是小心的睜開了眼看了過去,只見那長臉越湊越近,都快懟他嘴上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林錚直接一拳頭打過去。
碰!
被擋下了。
被擋后林錚就知道是誰了,秦忠文!
“你干嘛!”林錚小聲的說道。
“還真是你??!”秦忠文驚喜的說道。
“廢話!大半夜不睡覺來我床前干嘛?”
“我找了你半天,這黑燈瞎火的也看不見,只能湊到臉上確認(rèn),我有重要消息告訴你!”
“你就不能等到明早嗎!”林錚差點炸了,大半夜來說什么消息?
“關(guān)于你讓我打聽的事,有著落了!”
這時林錚才反應(yīng)過來,回來時秦忠文去了他爹哪里??蛇@么快就打聽到了?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到!”
“好,你快點!”說完秦忠文便離開了。
林錚穿上衣服后也跟了過去。
秦忠文小院里。
“你爹說了什么了?”林錚問道。
“皇帝失蹤了,歐陽家又要反!”秦忠文興奮的說道。
林錚愣了愣,確實挺重要,但為毛這貨這么興奮?
“確定嗎?什么時候失蹤的?”
“去年就失蹤了,那些小道消息沒錯!”
“既然去年就失蹤了,那這些小道消息估計就是歐陽家散播的。既然如此......”林錚陷入了沉思,在想著下一步該如何計劃。
秦忠文見林錚不說話了,趕忙催促了一下“我們該怎么辦?要不今晚就溜吧!”
溜?溜那?林錚愣了愣。
秦忠文見林錚愣住了,不由得也楞了一下。
“不是說,確定了后,咱們就出去闖一闖嗎?”
林錚是說過,但也沒說這么急啊,什么計劃都還沒定呢,秦忠文就想直接走。
“這樣,你先睡,我回去好好計劃計劃,明早咱們在商議!”
“那行,我先準(zhǔn)備衣物盤纏!”
林錚無語的看著秦忠文進了房間,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住處后,林錚躺回了床上直接睡去。大半夜的不睡覺誰去想那些麻煩事?
清晨。
林錚在睡夢中又感覺一股灼熱的目光注視著他,隨即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眼圈微微發(fā)黑的秦忠文看著自己。
“你......是不是一晚沒睡?”林錚本想罵他是不是有毛病,但想到了他做的貢獻(xiàn)所以還是改了口。
“沒啊,我也剛醒,去花園見你不在,所以就來找你了?!鼻刂椅娜魺o其事的說道,眼神看向了一旁。
林錚覺得心累,看了看周圍的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起床。知道秦忠文是卡著點來找自己的。
“走吧,去花園......”林錚無奈的說了句。
秦忠文連忙點了點頭,然后看著林錚穿上衣服,隨他一起去花園。
出了房門林錚跟徐寧打了個招呼便直接走了,徐寧也看到了秦忠文所以也沒攔著林錚。
剛出了院門,秦忠文便問道“怎么樣了,有什么計劃?”
“咱們這里距離京城有多遠(yuǎn)?”林錚問道。
秦忠文想了想回復(fù)到“步行的話得要一個多月,騎馬的話十多天就夠了?!?p> “......騎馬好學(xué)嗎?”林錚問道。
“你不會騎馬?”秦忠文吃驚的看著林錚。
“失憶了,忘了......”
功夫沒忘,騎馬忘了。騙傻子呢?秦忠文心里想著。
林錚還真以為秦忠文會信,沒辦法,他一直覺得秦忠文是這樣的人。
“很好學(xué)的,上午我?guī)闳コ峭饩毦殻粚W(xué)就會?!?p> “不用了,我們還是步行吧,因為我那幾個兄弟估計也不會,咱們在路上慢慢學(xué)?!?p> “好,那有什么計劃嗎?”秦忠文問道。
林錚神秘的笑了笑。
“不可說不可說!”
心里又想到能有個屁計劃,自己從來到這里開始就沒計劃,完全稀里糊涂的走到了這一步,還是那句老話,船到橋頭自然直!
秦忠文雖然十分的好奇,但見問不出來便沒有在繼續(xù)追問。
“我又有新的感悟,要不來過兩招?”
“你又有感悟?”林錚驚了,練武奇才都這樣嗎?
“對!”秦忠文仰著腦袋用鼻子看著林錚。
“敢問悟道了什么?”林錚卑微的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秦忠文也神秘的笑了笑。
居然拿我那套來敷衍我?林錚見狀也不再問。
不是秦忠文不想說,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因為這是他在YY中悟到的,昨天回來后就在哪想自己當(dāng)上皇帝后的日子,想著想著就想著自己成了皇帝然后再后院練武,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有了些新的感悟。
“既然如此,就讓我見識見識!”林錚說完直接一拳打出。
“你玩不起!你搞偷襲!”秦忠文趕忙用手臂格擋。
碰!
秦忠文被砸的后退了幾步,見林錚使出全力,便也不保留。
隨即一個猴子偷桃,林錚剛忙擋著,感受著手上一股大力傳來。
“你這里面怎么會帶震意?”林錚震驚了,他也試過用震拳中的意去帶動別的招式,但是沒成功,以為隨著經(jīng)絡(luò)的傳遞,慢慢的就散了,打出去的拳松軟無力。
“那是你練得還不到家!”說完又是一擊黑虎掏心。
林錚直接閃避,不去接招“怎么才算練到家?”
“沉心打坐,用心去感悟震意的流動,然后入到經(jīng)絡(luò)當(dāng)中,讓經(jīng)絡(luò)的每一寸都熟悉這種震意!之后自然而然的就能打出!”秦忠文一個回旋踢跟了上去。
林錚下腰驚險躲過“血液的流動!”
“二弟不算太笨!”秦忠文見狀右腳左腳順勢而起直接狠狠砸下。
林錚順勢一個驢打滾躲過。
“不打了不打了!打不過大哥現(xiàn)在對招式的感悟太高,我招架不??!”林錚舉起雙手放在頭上,表示投降。
“哈哈哈哈,年輕人還需多多練習(xí)!”秦忠文老成的說道。
“帶我在感悟感悟!”
“行!那咱們何時出發(fā)?”
“過完元旦在說吧?!绷皱P說道。
“也好,正好我大哥元旦回來,見上一面在走也行?!鼻刂椅谋緛砗芗?,結(jié)果打了一架過后感覺也沒必要那么著急了。
“你大哥要回來嗎?”林錚好奇道。畢竟只聽說過他大哥在京城那邊讀書,一直沒見過人。
“嗯,今年不在京城過元旦了,回家過,正好我爹也有事情交代,之后我們就啟程,去闖蕩江湖!”
“啊,好?!蹦汩_心就行!林錚心里想到,他現(xiàn)在只想著結(jié)束亂世,闖蕩江湖什么的順帶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