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相聲:一朝加入黑衣會,改名換姓叫琴酒
書不要麻煩,單說倆人聊著聊著,就說起了江湖上的邪魔歪道。
就見閆有信嘆了一口氣:“我有一個朋友,他就墮落了,成為了邪魔歪道?!?p> 自來也一聽,搭了句:“哦,是嗎。”
“你說我那朋友,家里頭也是個有錢的主,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非要當個邪魔歪道呢?!?p> “可不是嘛?!?p> “就說他家里頭吧,那是田地萬畝,房屋萬千,剛那下人和侍女,就好幾百個?!?p> “嚯!大財主?。 ?p> 閆有信接著說:“而且他人也很有能耐?!?p> “怎么有能耐了?”
“會管人,就那侍女,調(diào)教的......”
“你等等,調(diào)教?”
要換個別人,可能是聽不出來,但是自來也不一樣,他有經(jīng)驗啊。
就說自來也吧,他是個作家。
各位一聽,肯定會尋思了,嚯,這人文武雙全啊。
您要是這么想,那可就錯了。
他這個“文”,可不正經(jīng),用咱們現(xiàn)在的話說,那就是官能小說。
閆有信愣了一下子:“不是調(diào)教嗎?”
“你想說的應該是管教吧?!?p> “對!是管教!就說我那朋友,把他家侍女管教的,那叫一個有禮貌,見著老爺了,說老爺好,見著夫人了,說夫人好,見著我那朋友了,說,咦~死鬼。”
“那不還是調(diào)教嘛!”
“除了這個,我那朋友,吃奶也是吃了很長時間,畢竟窮的人沒奶水,一般斷奶都早?!?p> 自來也贊同的一點頭:“這倒是?!?p> “就喂奶嘛?!遍Z有信說著話,比劃了起來,左手高,右手低,“一直喂到......”
“你等等,這玩意有一上一下長得嘛!”
閆有信低頭一看:“我比畫錯了?”
自來也很肯定:“錯了!”
“哦,那我改過來不就完了嗎。”閆有信又比劃了起來,這次是左手低,右手高,嘴上接著說,“我那朋友,一直吃奶吃到......”
“你這反過來也不對呀!”
“那就是一前一后?要不一左一右?不然就是腦袋頂上,腳板底下......”
自來也可看不下去,親自上手演示了一下:“擱這呢!”
“哦,在這兒呀。”閆有信雙手這才放對了位置。
“行了,行了,你可接著說吧?!?p> “我那朋友就吃奶嘛......”
說著話,閆有信那雙手,又從胸膛上,并對著往下移。
“合著是兩排呀!你說得那個邪魔歪道的朋友,是豬崽吧?”自來也一揮手,“實在不行,你可就別比劃了。”
“行吧,反正我那朋友,一直到上學,都吃奶,像別家的孩子,去學堂,捎著的是窩窩頭,干煎餅,噎饅頭,我那朋友,捎著他媽去?!?p> “那是dei捎著,不然餓死可咋整?!?p> “上學堂了,等到中午,別家的孩子把飯都拿出來了,我那朋友他媽,就走了過來,這么一脫!”
閆有信做出了脫衣服的樣兒,脫完了上頭,脫下頭。
“你等等!你喂奶就喂奶!脫下頭干什么!”
“哦,喂家里的死鬼習慣了?!?p> 自來也聽不下去:“習慣了像話嘛!家里頭的事,你可就別往外說了!”
“要說我那朋友,也是真夠意思,吃之前還問一嘴,你們吃嗎?”
“沒聽說過!”
“要不怎么說人家厚道呢?!?p> “你這叫厚道啊?”
閆有信又話音一轉:“要說我那朋友這么好的一個人,為什么會成為邪魔歪道呢,還是和他的父親有關?!?p> “他那父親怎么了?”
“我和他那父親,可是親如兄弟......”
自來也沒繃?。骸昂眉一?,你這便宜可就占上了?我有個問題,你和你那朋友,平時都是怎么稱呼對方的?”
“各論各的唄,他管我叫弟,我管他叫侄子?!?p> “好家伙,真夠亂的。”
“這都不重要。”閆有信一揮手,“我有段時間,沒去看我那兄弟,就想著過去一趟,結果我這心里頭可就不是個滋味了?!?p> “咋回事?”
“我那兄弟病了,躺床上,那臉,翠綠翠綠的?!?p> 自來也一聽:“你確定是人病了,不是他那夫人出了什么事?”
“沒他夫人的事,就是病了,我那侄子,也站在一旁,他那臉慘綠慘綠的?!?p> “這爺倆誰先死的?”
閆有信一瞪眼:“什么叫誰先死的!”
“不你說的那臉慘綠慘綠的?!?p> “我這頭看了也納悶呢,問你這臉色怎么還不如我兄弟呢?!?p> 自來也聽了說:“可能是要跟著一塊死啊?!?p> “我琢磨著,是不是被他爹那臉色給照的?!?p> “合著他爹是蠟燭啊!”
“我這頭一問才清楚,人家那是個大孝子,看著父親生了重病,擔心的吃不下去飯,餓了好幾天?!?p> “難怪呢?!?p> 閆有信道:“我一聽急眼了,你這像話嘛!快點去找點東西吃!不然就你這樣,非dei走你爹前頭不可?!?p> “肯定的呀?!?p> “我那侄子也是聽話了,就站起了身,走了,留我一個人,看著兄弟,好哇,你也有今天??!”
“等等!有你這么說話的嘛!你這倆還是親如兄弟呢!”
就“你也有今天”這番話,自來也是怎么聽著,都像是得意忘形。
“那是你不知道,原來他那個爸爸啊......”
“你那侄子到底幾個爸爸?”
閆有信解釋說:“你不知道,我那兄弟,他原來多壯啊,個子那叫一個高,一臉的胸毛......”
“胸毛有長臉上的嘛!你說的那是胡子!”
“反正他一頓飯,能吭哧吭哧的,能被人喂好幾斤飯,那叫一個膘肥肉厚?!?p> “你說的這是豬吧?”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那兄弟已經(jīng)病入膏肓,即使找人過來救,一來二去的,也沒有救回來?!?p> “可惜了?!?p> “臨死前,我那兄弟嘴放心不下的,還是那娘倆,就托我照顧,你說我這當兄弟的,能不答應嘛。”
自來也一搖頭:“不能。”
“我就照顧人家,讓他娘,跟了我,家產(chǎn),也替他打理了......”
“你就是這么照顧的?。∥铱偹闶敲靼啄隳桥笥?,為什么會成為邪魔歪道了?!?p> “后來我多方打聽,才得知,我那侄子,一朝加入黑衣會,改名換姓叫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