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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穩(wěn)穩(wěn)的修仙

88. 謠傳

我要穩(wěn)穩(wěn)的修仙 水云路居士 3053 2022-10-22 12:21:53

  接下來的時間,鐘陽開始了按部就班的修煉。

  每天清晨,鐘陽都從修煉室中出來,面向朝陽,活絡筋骨,喚醒全身的精氣神。

  中午,鐘陽就在院子里坐會兒,喝杯靈茶,然后閉目養(yǎng)神,很快又再度開始參悟丹道。

  傍晚,鐘陽都會走出院子,在七十二峰走上一圈,觀紅日西墜,觀百鳥歸林。

  鐘陽每一天都過得無比充實,在丹道上的進步速度也越發(fā)穩(wěn)健。

  江潯長老、清平道人和有樂道人則輪流著,每隔三天到鐘陽的居所,為其講解一次。鐘陽則趁此機會將三天來的疑惑通通講出。

  在三位丹道大師的幫助下,鐘陽的進步速度已經(jīng)堪稱恐怖,甚至鐘陽已經(jīng)看到了三個月內(nèi)煉制出靈元丹的希望。

  時間如流水,一轉眼半個月過去了,一則沒有由頭的消息忽然在閑庭峰上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劍宗。

  “聽說了嗎,煉丹堂冷石星和鐘陽的賭斗,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勝負兩分了?!币粋€短發(fā)男子對一個人說道。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那人詫異的看著短發(fā)男子,“冷石星畢竟比鐘陽先入門了這么多年,丹道造詣之高,又豈是鐘陽這個新入門的弟子可以比的?”

  賭斗之事雖然傳播很廣,但是其中不乏對鐘陽的惡意批判,比如他不自量力跟師兄比斗,又猖狂大膽的賭十萬靈石。

  雖然也有人對鐘陽表示了欣賞,說鐘陽也是被迫答應賭斗的,他才是被欺壓的人。但是世事就是如此,任何事都是毀譽參半。

  “不不不,內(nèi)定的獲勝者其實是鐘陽!”短發(fā)男子以肯定的語氣說道。

  “鐘陽會獲勝?”那人一臉疑惑,“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短發(fā)男子嗤笑一聲,“你可知道,江潯長老看好的人就是鐘陽,他幾乎每天都會親自前往鐘陽所在的山峰,親自教導鐘陽煉丹!”說完,短發(fā)男子還嘲諷的感嘆了一句:“嘖嘖嘖,這份待遇,可不是記名弟子能趕上的?!?p>  “江潯長老果真如此?”那人驚訝的看著短發(fā)男子。

  “那是當然?!倍贪l(fā)男子嘲諷一笑,“弟子之間的賭斗,筑基長老插什么手?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鐘陽的居所,相信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有人去指點他的丹道,那人就是江潯長老?!?p>  “竟有此等事情?”那人頓時陷入了思索,“如果這位師兄所言非虛,那么鐘陽的天賦真的太可怕了,連江潯長老都對鐘陽這般熱情,可見鐘陽的前途是多么光明,所以我必須交好鐘陽師弟,至少不能成為他的敵人?!?p>  短發(fā)男子見這人皺著眉頭、陷入沉思,心頭一喜,覺得自己如愿完成了冷石星的任務。于是放出了更加重磅的炸彈:“江潯長老更是放言,此次賭斗必是鐘陽獲勝!”

  說完,短發(fā)男子義憤填膺道:“不是我說,江潯長老真的太偏心了,冷石星好歹也是他的記名弟子,鐘陽什么都不是,但是兩者的待遇卻是天差地別!我這個純路人都對冷石星打抱不平!”

  聽了短發(fā)男子的話,那人越發(fā)心思濃郁,交好鐘陽的心思越發(fā)熱烈了。

  “師兄?”短發(fā)男子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出聲提醒道。

  “嗯嗯!”那人敷衍的點頭,“沒錯,太偏心了!”

  “對了,我忽然有事,就不打擾師兄了,告辭!”那人對短發(fā)男子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沈浪看著離去的人,眉頭一皺,不知為何,他忽然有一種宣傳反而起到了反效果的感覺。

  無論如何,這段時間經(jīng)過他的傳播,江潯長老跟鐘陽的事已經(jīng)不少人都知道了,甚至事情的發(fā)酵還在繼續(xù),遲早會弄得人盡皆知。

  又過了幾天。

  兩道流光在空中相遇,兩位修士順便交談起來。

  “什么,這位師兄,難道你還不知道鐘陽跟冷石星賭斗的最新消息?”

  “師兄稍坐,容我徐徐道來!”

  ……

  煉丹堂,冷石星的每一次出現(xiàn)都會引起一次軒然大波,討論的無非是鐘陽、冷石星以及江潯長老之間的恩怨情仇。

  ……

  閑庭峰作為劍宗最大的休閑之地,也是眾多流言的起源之地,這里對鐘陽和冷石星的議論也是最熱烈的。

  甚至連煉器堂、符陣堂乃至于飛劍堂都逐漸知曉了鐘陽賭斗的最新消息。

  “鐘陽只不過是一個新入門的弟子而已,就算有一些丹道造詣,又能高到哪里去?”飛劍堂內(nèi)一些天驕暗道,“但是江潯長老作為丹道大師,他的眼光是極其刁鉆的,這時候頻頻去指點鐘陽,無疑是在釋放一些信號?!?p>  “就算賭斗失敗,鐘陽在江潯長老眼中的重要性絲毫不會降低,如果獲勝,那么他在江潯心中的地位只會越發(fā)提高。”

  飛劍堂,兩個氣息強大的修仙者在交談著,一個是身著青衣的葛青,一個是身著白衣的白齊史。

  “葛師兄,沒想到那天向我們問路的小子,如今已經(jīng)能在劍宗內(nèi)掀起軒然大波了?!卑R史淡淡一笑,眼里有特殊的光閃過。

  “嗯。”葛青的臉上帶著儒雅溫和的笑意,“那日我倒是錯怪他的,原來他在丹道上這么有天賦,而不是如我說一般,不敢去飛劍堂一試。那件事是我武斷了?!?p>  白齊史也笑道:“同樣是賭斗,冷石星還是江潯師叔的記名弟子,但是江潯師叔對冷石星全然不理會,反而對鐘陽這般熱情,可見江潯師叔對鐘陽師弟是真的喜歡。鐘陽師弟在丹道上的天賦,只怕會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p>  “嗯!”葛青認同的點點頭,“江潯師叔是劍宗內(nèi)丹道造詣最高的幾人,而且一直沒有收親傳。以江潯師叔對鐘陽師弟的關懷,賭斗結束后,如論如何都會收鐘陽為親傳?!?p>  “前段時間有流言,說玄符師叔和江潯師叔為了鐘陽打起來了,原本我還不太相信,但是現(xiàn)在看來,流言似乎也有一些可信度?!卑R史笑道。但是笑著笑著,白齊史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就算鐘陽在丹道上天賦拔群,符陣堂的玄符師叔為什么會跟江潯師叔打起來?

  最后白齊史還是笑著搖頭,看來流言還是夸張了。

  葛青一手負于身后,一手貼于丹田,目視遠方,姿態(tài)儒雅端莊:“希望鐘陽師弟能在賭斗中獲勝,如此一來,劍宗就又要多出一個風云人物了。”

  “對了,說起來我們也算是鐘陽師弟在劍宗內(nèi)認識的第一批師兄,你說他擁有這般天賦,又深得江潯師叔看重,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拜訪一下這位師弟,好好聯(lián)絡一下感情?”白齊史笑著看向葛青。

  “這個……”葛青眉頭一皺,“鐘陽師弟忙于應對一個月后的賭斗,我們此時上門打擾,只怕不妥?!?p>  “唉,師兄此言差矣,都說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此時我們登門,不正是對鐘師弟的看好和鼓勵嗎?”白齊史勸道。

  最后葛青架不住白齊史的言語轟炸,只能點頭答應。

  “去拜訪一下鐘陽師弟也不錯,不過登門拜訪,一些小禮物總是要備上的?!备鹎嗵嵝训馈?p>  “那是當然,作為師兄,去拜訪師弟,于情于理都得備上一份薄禮?!?p>  說著,兩人各自駕馭飛劍沖天而起,朝小千峰而去。

  中午,鐘陽剛剛結束上午的丹道研究,正躺在搖椅上放松精神。

  忽然,他感知到門外有兩道人影靠近,隨后傳來了敲門聲。

  “來了來了?!辩婈枒醒笱蟮拇蛄藗€哈欠,前往開門。

  “鐘陽師弟,好久不見,不知師弟對我們二人可還有印象?”白齊史露出了溫和的笑意,甚至主動跟鐘陽打招呼。

  鐘陽心里眉頭一皺,他對白齊史當然有印象。

  那日他出門問路,當白齊史得知鐘陽是散修出身時,整個人都冷淡了。得知鐘陽欲圖打探煉丹堂的位置,白齊史眼中的不屑更加濃郁,如今卻一副熱情模樣,著實讓鐘陽有些疑惑。

  反倒是葛青師兄,自始至終都讓鐘陽充滿好感。

  不過鐘陽在外表上終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滿,也笑著歡迎兩位:“原來是葛青師兄,還有白齊史師兄,請進!”

  “寒舍鄙陋,師弟不知兩位師兄駕臨,不然一定早早迎候。”

  “師弟客氣了。”葛青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今日冒昧打擾,是我們唐突了?!?p>  三人不分主賓,圍著院子里的石桌坐下。

  鐘陽沏好靈茶,熱情招待兩位師兄。

  “上次一別,已經(jīng)快半年未見了。”白齊史笑道,“是師兄們疏忽,都忘了跟師弟聯(lián)絡。”

  “師兄們客氣了,理應是師弟前往拜會才對?!闭^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白齊史上次對鐘陽很冷淡,但是這次畢竟帶笑而來,如果鐘陽對其冷冰冰的,反而落了下乘。

  “只不過師弟最近壓力不小,一直忙于丹道,所以不曾拜會二位師兄,還請師兄恕罪!”

  葛青和白齊史對視一眼,都笑道:“理解,我們都理解。師弟的十萬賭斗,可是傳遍了劍宗,引起了軒然大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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