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找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
“你干什么!”韋嫻失聲尖叫。
陳金柏和金櫻子也萬萬沒想到白梔音的瘋狂舉動(dòng)。
白梔音環(huán)起雙臂:“這不是醒了?!?p> 眾人這才看向陳樂允,果然,她一臉濕噠噠,發(fā)懵的睜開雙眼,正迷茫的看向幾人。
“叫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有話趕緊問?!卑讞d音注意墻上的時(shí)間,江夫人的司機(jī)還在院子里等著呢。
金櫻子震驚的看向白梔音,醫(yī)生都說沒救的人,她施法也叫不醒的人,就被她一杯水潑醒了?這是什么操作?
陳樂允注意到白梔音的存在,她瞪大雙眼,好不容易喘勻的一口氣差點(diǎn)再次背過去,她伸出顫抖的手,指著白梔音說不出話來。
陳金柏和韋嫻立刻憤怒的瞪向白梔音。
金櫻子走到她面前:“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待白梔音回答,韋嫻就撲了上來:“一定是你!不然樂允怎么會被你潑醒?她怎么會這個(gè)表情看著你!”
白梔音不理會兩人,只盯著陳樂允:“你有什么話,趕緊說。”
她可太煩了,太討厭凡人這種磨磨嘰嘰拎不清的事情了。
陳樂允氣若游絲:“我這兩天,噩夢不斷,但我記得,前兩天我去你房間送衣服的時(shí)候,你說我背后有東西!回去后我就開始發(fā)燒,然后變成今天這個(gè)樣子,白梔音,你敢說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敢說這不是你做的!”
白梔音也沒打算隱瞞:“我的確看到了不屬于這里的東西,但你變成這個(gè)樣子,卻不是我做的,而是那東西做的。”
陳樂允氣不打一處來:“你,你就這樣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白梔音不解:“不是我做的,更不是我害你,我撇清什么?”
韋嫻怒不可遏:“就算不是你害樂允,可你明明看到有東西纏著樂允,你卻不提醒,不救人,你安的什么心?你怎么能這么惡毒,她是你親妹妹!”
白梔音:“……”
陳金柏也痛心疾首:“你選擇沉默,和幫兇有什么分別?說到底,還不是你間接害了樂允!”
白梔音無語,很無語,她提醒道:“白梔音早就被陳樂允害死了,哪來的姐姐妹妹之說。”
陳金柏和韋嫻根本沒理解白梔音的話,而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被她的冷心冷肺驚了個(gè)徹底。
陳金柏震驚道:“你怎么能說出這么無情無義的話來!你還是人嗎!”
白梔音聳肩,她本來就不是人,更不存在情義,幫助別人。
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活下去,其余的,她都無所謂。
不過,她可不想陷在陳家這一灘爛泥里。
她無視陳金柏夫婦的嘴炮攻擊,而是看向陳樂允:“我只是隨口提了一句,你就對我的話深信不疑么?陳樂允,到現(xiàn)在你還不說實(shí)話,最后只能你自己承受。”
陳樂允語塞,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和人對視。
金櫻子不解的走到白梔音身邊:“你這話什么意思?”
白梔音看著金櫻子,她現(xiàn)在既疑惑又不甘,隱隱的有憤怒和嫉妒的情緒出現(xiàn)。
而那只龍崽,則對這種情緒非常喜愛,不斷地吸收負(fù)能量,吃個(gè)不停。
白梔音心里大致有了底,回頭對陳樂允道:“你自己身犯孽債,到這個(gè)地步還不肯說實(shí)話的話,那就只有到閻王爺面前說了?!?p> 陳樂允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欲言又止。
陳金柏見情況不對,開始轉(zhuǎn)頭輸出陳樂允:“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說呀!”
陳樂允伸出手,拍了拍床,道:“床下……有個(gè)盒子?!?p> 陳金柏和韋嫻雙雙一愣,隨后齊刷刷的跪地撅腚,鉆到床底去掏盒子。
果然被他們掏出來一只方方正正的,紫黑色雕龍木盒,一打開,里面貼著三張黃符,中央還擺著兩顆碎龍骨。
即便是夏日里,陳金柏還是感受到這盒子陰森森的冷氣。
找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金櫻子如何甘心被白梔音搶了風(fēng)頭,她立刻上前從陳金柏手里接過盒子,道:“這可是邪物,你從哪里弄來的?”
“什么?邪物?”韋嫻驚訝極了。
手里的盒子沉甸甸的,冰冷刺骨,稍微拿一會兒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金櫻子知道此物不可留,她抬起右手,提氣便向盒子拍去。
“不可?!卑讞d音見龍崽齜起獠牙,已然是怒了。
金櫻子皺眉,道:“本法師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教?!?p> 說完,她便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那盒子拍了個(gè)粉碎。
陳金柏一家三口驚了。
這種材質(zhì)的盒子能被拍成碎末,這內(nèi)力也絕非尋常人能比,法師果真還是法師。
“好了,陳小姐好好休養(yǎng)便沒事了?!苯饳炎託舛ㄉ耖e,收回了手。
陳樂允立刻道謝:“多謝法師!”
“多謝法師!”陳金柏和韋嫻則趕緊跟上。
金櫻子理所當(dāng)然的享受幾人的感謝。
白梔音卻盯著金櫻子頭頂?shù)凝堘?,那小東西見老巢被毀,怒不可遏,圓溜溜的大眼睛冒出血?dú)怙h散在空中,亮出尖利的爪子,俯沖下去,直奔金櫻子的百會穴扎去。
白梔音蹙起眉尖,這小玩意兒有意思的很,她抬手,銀芒向金櫻子頭頂匯聚,攔住龍崽的攻勢。
“法師!”陳樂允驚叫。
金櫻子已經(jīng)感到不對,一扭頭便看到白梔音釋放的能量在攻擊自己,她立刻退后一步,避開白梔音的攻擊。
“你做什么!”金櫻子怒道。
白梔音不理會她,見龍崽被自己困住,已經(jīng)掙扎不得,便把它收到自己懷里,警告的摁了摁它毛茸茸的腦袋。
“你哪學(xué)來的這些歪門邪道。還敢當(dāng)著我的面對法師出手?”陳金柏斥責(zé)道。
白梔音不解的看他:“當(dāng)著你的面又怎么了?”
“你!”
“有空罵人,不如好好問問你的寶貝女兒到底都干了什么,才會寢食難安,甚至自作聰明的請了邪物放在床下,以為這樣就能高枕無憂,卻差點(diǎn)害死自己?!卑讞d音道。
眾人瞠目結(jié)舌。
陳金柏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陌生,太陌生了。
現(xiàn)在的白梔音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個(gè)完完全全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說話,做事,甚至是古怪的本領(lǐng),都和從前判若兩人。除了長的還和他前妻有那么兩分相似之外,完全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從前的影子。
離開陳家后,白梔音抱著縮在她懷里的龍崽子打算上江家的車,卻被金櫻子叫住。
“白小姐留步?!?p> 白梔音站在車邊回身:“你有事?”
金櫻子挑起細(xì)長的眉毛:“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