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編出五千字左右的小說投給萌芽然后杳無音訊。
我從來沒有信心寫出什么文字,
所有的石墨粉在每天燈熄之后沉入記憶之海,伴著早上模糊的米粥進到塑料響聲的沖水鍵里找尋不到。
大段大段沒有任何意義的劇情凌駕于路面、大樹、白云上空,然后是一聲聽不懂的鳥叫,手機上是在滾動那些沒有內(nèi)容的短視頻。
陷入被窩和枕頭之后,被單黏著體液。不拉窗簾的后果是一直被未消化的一切雜音和光線打擾,然后編出故事,然后進入另一個世界。
我每天都在和自己說,
故事快要結(jié)束了,
再去附加好幾聲所有小說里男主角的普通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