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2
“好了,坐忘道的事情你知道了,但我今天讓你來,不是為了這件事。”
不是為了這件事?不為這件事那為什么事。曹研十分疑惑。
“我知你素有詩才,也是白鷺書院大儒的學生。”
“屬下明白,韓公是想讓我作詩一首是吧,我現(xiàn)在就作,就以月亮為題,床上明月...”
“停。”
韓辛比了一個手勢,曹研乖乖閉嘴。
韓辛笑道:“一個月后皇宮舉行冬日宴會,朝廷中的大臣都會參加,除了大臣之外還有國子監(jiān),白鷺書院的大儒,學子,鄰國的使臣。”
曹研恍然,眉頭微皺,韓公知曉我素有詩名,所以打算讓我在冬日宴上作詩一首,給皇帝助助興?
沒錯了,肯定是這樣。
雖然有些不要臉了,可就以我曹某人的詩才,書院的大儒都爭著搶著,韓公找我肯定是為了這事。
“明白了韓公,等冬日宴那天,我一定寫一首絕世好詩!”
“你那天不要寫詩?!?p> ??????
曹研直接露出一個地鐵老人手機的表情。(方便的兄弟來個圖)
跟我這個大詩人說不寫詩?
what?
見曹研一臉疑惑,韓辛忍不住笑了笑:“知道你是詩才,但是那天的風光得讓國子監(jiān)的學生出。”
“因為冬日宴的那天,扶桑國的人也會過來,扶桑學府的人要挑戰(zhàn)國子監(jiān),雙方要以詩會友?!?p> 原來是這樣...曹研恍然。
國子監(jiān)和白鷺書院雖然都是大周的頂級學府,但是雙方理念不合,而且國子監(jiān)是官方的,里面的大多數(shù)學子以后都可以直接在朝廷里當官,白鷺書院當官的學生與之相比少的可憐。
而且白鷺書院的學生當官也都是到偏遠的郡縣當官。
所以國子監(jiān)才是當今大周文人的臉面。
眾所周知,背靠組織好乘涼啊!
曹研點了點頭:“放心韓公,冬日宴,以下官的品級肯定參加不了,到時候一首詩都不會作?!?p> 韓辛搖了搖頭:“原本是這樣,到現(xiàn)在可能有變故?!?p> 曹研:“?”“難道說韓公打算帶我去?”
“我并沒有這個打算。”
“哈哈哈哈哈哈...”
“今日皇上下旨讓你進宮,這件事情你知道了吧?!?p> 曹研點頭:“也正是因為這點,刑部尚書才敢放人,我打算從韓公這離開后就直接進皇宮?!?p> “離貴妃遠一點,不然會被殺掉的。”韓辛聲音儒雅,但這句話聽起來卻十分駭人。
“貴妃娘娘是皇上的禁臠,外人一個處理不當,就會被皇帝殺掉?!?p> 懂了,就是怕別人給他戴綠帽子唄,我早晚讓他牛頭人狂喜。
開個玩笑...曹研對這件事還是很在意的。
萬一只因為我和貴妃說一句話,皇帝就要殺我那豈不是...很冤枉。
“韓公教我?!彼憩F(xiàn)的十分恐懼,就差當場下跪叫爸爸了,眼前這個人說是權傾朝野也不為過,認他做爸爸不丟人。
遠在縣衙的曹懷金莫名打了兩個噴嚏。
九層樓上,韓辛笑而不語,半晌才開口道:“皇帝不喜歡男人靠近貴妃,那不做男人不就行了?!?p> 曹研一聽當即站了起來,“韓公,雖然我家不是十代單傳,但家父一直盼著我能早點成婚,早點給他帶回去一個大胖小子,現(xiàn)在萬萬不可成公公??!”
“韓公,您得救我?。 ?p> 曹研直接撲倒在地,握著韓辛的手,展現(xiàn)出拿過十個小金人的演技:“韓公,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行了?!表n辛推開曹研,“誰說讓你當太監(jiān)了,我說的是讓你不做男人?!?p> 不當太監(jiān),還不做男人?那怎么搞?
曹研思索一會,瞬間明白。
“韓公這不好吧!”
韓辛笑著說:“沒什么不好的,這招能救你的命,上次皇帝放了你,是因為你是一個瞎子,這次不用些特殊的手段,恐怕你是活不了了?!?p> 曹研嘆了口氣,重新坐了下來,整個人愁眉苦臉。
如果我接下來的遭遇是網(wǎng)絡小說的劇情,那不描寫的隱晦一點,恐怕都過不了審...
唉...
真難?。?p> 韓辛見曹研這幅表情,忍不住笑道:“事已至此別想了,等這件事過了,你來找我我?guī)闳ヒ惶擞^星閣,閣主說有東西給你?!?p> “給我?”曹研今天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懵了,他已經(jīng)習慣了,“閣主為什么給我東西?給我什么?”
“這我就不知道了,等過幾天去了你就知道了。”
曹研聽了心中沒有多少喜悅,更多的是擔憂,自己在人家的地盤班門弄斧,把他學生都搶光了,現(xiàn)在...這該不會是下馬威吧!
算了過幾天有韓公陪著,不用慌。
“韓公,我還有一件事情請教,禮部尚書的兒子吳逍沒死,以后他報復怎么辦?”
韓辛拿起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上,“禮部尚書來找過我了,以后吳逍不會出現(xiàn)在這世間了。”
……
禮部尚書家里,一個漆黑的地下室。
吳逍被綁在一個椅子上,手腳都動不了。
在他眼前有三樣東西。
一把匕首,一枚丹藥,一條白綾。
“你們放開我,你們什么身份,敢殺我,你們怎么敢!”吳逍喊的撕心裂肺,但他眼前的大漢仿佛沒聽見一樣。
“是老爺讓的,您要再不選,那我就幫您了?!?p> 吳逍一愣,隨即爆發(fā)野獸般的吼聲:“那個老東西,那個老東西當年逼死我娘,現(xiàn)在又來弄我!”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的正室,給我娘報仇!”
黑衣大漢不為所動,拿著一把匕首就要抹了吳逍脖子。
就在這時,黑子大漢砰的倒在了地上,只見他身后出現(xiàn)一個拿著石頭穿著道袍留著山羊胡的老道。
“杜道士你去哪了,快救我,我要殺了那老東西!”
呼!
杜道士嘆了一口氣,“少爺你殺不了他,不光他,你誰也殺不了。”
“不可能,我擁有道術咒法,你說我是萬里挑一的武夫,你再教我點術法,我一定能報仇?!?p> “嘿嘿,哪有什么神通,你是武夫不假,但那些神通術法都是假的,武夫一途根本不可能有神通,之前說的是我騙你的?!?p> 吳逍瞳孔一縮:“你說什么?”
杜老道捋了捋山羊胡子,“你的術法神通,都是我騙來的,你什么都不會,都是我騙你的?!?p> 吳逍整個人愣住。
杜老道嘿嘿笑道:“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其實你根本不是什么尚書的兒子,真正的吳逍早就死了。”
“你就是一個街頭的乞丐,尚書兒子這個身份,我騙你的?!?p> 吳逍此刻如同瘋了一般,許多不屬于他的記憶涌進大腦。
“不可能,我就是吳逍,我娘是尚書的小妾,她是被逼死的,她是被逼死的!”吳逍此刻如瘋了一般,沖著杜老道大喊。
“我是吳逍,你是誰,你究竟是誰!”說這話的同時吳逍的臉開始快速腐爛,變得血肉模糊。
“我不是吳逍,我是乞丐,你是誰,你...是,你是...誰...是...誰...誰......”
杜老道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我是2,我是梅花2啊?!?p> “我是坐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