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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貴妃打退燒針

第八十六章 前狀元講故事

開局給貴妃打退燒針 欠削的桃子 2036 2022-11-18 22:52:30

  幾杯酒下肚,三位錦衣衛(wèi)百戶也都對這位前狀元熟悉了起來。

  能考中狀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胸中無半點(diǎn)墨水,安能勝位?

  “天下美女多的是,徐兄,何必為一個(gè)女人墮落這般?”

  曹巖問,這句話并不是要有意揭他傷疤,戳他老底兒。

  只希望他能振作起來,他有狀元之才,又是高品修士,只要他想,很快他便可以富貴纏身,受人重用。

  人有才華,天下何處無安身?

  徐慈幾杯酒下肚,整個(gè)人有些飄飄然。

  也不知道小館子的主人是誰,這尋常的酒水都是幾十年的梨花白。

  要是沒點(diǎn)銀子,還真到這兒消費(fèi)不起。

  不過,現(xiàn)在曹研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羽絨服的收益這幾個(gè)月就沒斷過,觀星閣的煉丹師都不煉丹了,全凈化鵝毛掙外快呢。

  徐慈嘆息一聲。

  “哪有什么感同身受,曹兄,我知你是好意,但在下并沒有那么灑脫。”

  “我對若娘一見傾心,她說好會等我的,那時(shí)我家貧,家中沒錢,我從小體弱,干不了雜活,她們家也是窮苦人家?!?p>  “所以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讀書上,只要考取功名,入朝為官,便不缺銀子花?!?p>  徐慈拿著酒杯哼笑一聲,“天下讀書人,皆是為了百姓而謀官,而我不同,我想的只有當(dāng)官的俸祿?!?p>  “我趕赴京城三年,一邊讀書,一邊給人代寫書信賺錢,賺的錢都給若娘寄了回去?!?p>  “這三年我們一直都是書信相通?!?p>  “臨近大考前,我想給她一個(gè)驚喜,便回了一趟家?!?p>  說著,徐慈又猛灌了一大口酒。

  “各位,你們猜怎么著?”

  張士奇和趙守義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但彼此都有一個(gè)想法。

  捉奸在床。

  果不其然,徐慈緩緩開口:“他們被我捉奸賊在床,甚至在門口聽到了他們的叫聲!”

  “我沖進(jìn)屋去,想宰了這對狗男女,奈何身子孱弱,根本打不過他們?!?p>  “又被他們凌辱一番?!?p>  砰!

  趙守義一拳頭砸在桌子上,“真是欺人太甚,尤其是那女子,既然對你無情,又何必三年來,每日和你通信,又何必接受你寄回家的銀錢。”

  趙守義是個(gè)老實(shí)人,瞬間就把自己帶入苦主了!

  整個(gè)人表現(xiàn)的十分氣憤。

  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一刀結(jié)果了那對奸夫淫婦。

  曹研表情也很苦澀。

  別人綠了...聽著就很憋屈。

  果然啊,風(fēng)燒的女人離開丈夫之后,絕不能過苦逼的生活。

  曹研看向徐慈的目光變得相當(dāng)同情。

  徐慈擺了擺手。

  “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對那女人早已沒什么感情,唯一的就是憋屈?!?p>  “憋屈死人了?!?p>  “回到京城之后,不知怎么就中了狀元。”

  “但我無心做官,便辭官了?!?p>  張士奇聽著,不知為何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因?yàn)橐粋€(gè)女人連前程都不要了!”

  “你怎對得起自己多年的寒窗苦讀?”

  他喝了一杯酒,不去看這位前朝狀元。

  曹研也是感到迫于無奈。

  本想勸勸,但交情尚淺。

  算了,人這一輩子怎么都是活,或開心或憂郁,只有自己本人知道,他人多說無益。

  想來想去,便只剩下一句勸勉的話。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若你覺得這渾渾噩噩的度日,能讓你忘卻痛苦,那便,這般吧...”

  “我本來不想多說什么,可昨天你為了大周修士的臉面,一劍敗了扶桑武士,說明你也并非無藥可救之徒。”

  “要是有一天你能醒悟過來,不需要忘憂君(酒)麻痹,只覺得自己活得開心快樂,就算依舊是這般邋遢,那咱們也是朋友?!?p>  “言盡于此,好自為之?!?p>  話說完,曹研喝了一口酒。

  對著包間外面喊了一句,“小二,把這個(gè)人給我架出去。”

  喝得醉醺醺的徐慈被人架了出去,扔在了外面。

  曹研嘆了一口氣,把剛才坐在徐慈身邊的姑娘摟到自己懷里。

  這下他可真是左擁右抱了。

  這兒的姑娘很會活躍氣氛,比起勾欄不知好了多少。

  用筷子夾著食物,喂著三位大爺。

  “辭傲,你把他扔出去干什么?”

  趙守義有些不解的問。

  “能干什么?看不上他那墮落的樣兒唄。”張士奇吃著菜說道:“我知道,這狀元心里委屈,再委屈,日子還得過呀?!?p>  “如此這般,那些圣人書書也是白讀,我看見這個(gè)狀元,水分多的很呢?!?p>  “本來以為他是什么英雄豪杰,結(jié)果這般郁郁不振,他在這掃興!”

  曹研點(diǎn)了點(diǎn)頭:“受了打擊,意志消沉,誰都理解,可一蹶不振,這個(gè)的確有些過分?!?p>  “還是那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天底下漂亮女人多的是,風(fēng)燒的女人更多?!?p>  “只要你有銀子,就不愁沒姑娘陪你喝酒。”

  他笑著用手指點(diǎn)了一下懷里姑娘的秀氣的鼻子。

  “你說是不是啊。”

  女人從桌上拿起一粒葡萄,喂到曹研嘴里,“公子吃葡萄?!?p>  ……

  一個(gè)時(shí)辰以后,酒菜重上,三人體力消耗殆盡,又坐一塊吃上了。

  “老張,你在哪找到這么個(gè)地方的,果然不錯。”

  張士奇嘿嘿一笑。

  “走了這么多家,教坊司的姑娘最好,然后就是這了!”

  張士奇喝了一口龜湯說道:“你們說昨天晚上扶桑的人什么意思?”

  “大晚上不睡覺,召喚個(gè)法相天地出來嚇唬人?”

  砰!

  趙守義又是一拳頭垂在桌子上。

  “他媽的!真是丟人堂堂大周朝廷,竟然讓一個(gè)小小扶桑給惡心了一下?!?p>  “昨天晚上,那股威壓逼著我給法身下跪了!真丟人??!”

  曹研給趙守義把酒滿上。

  “你管他這個(gè)呢?天塌下來有個(gè)高的頂著?!?p>  “狗皇帝不急,你急什么呀!”

  曹研心想。

  最好史官在史書上再來上一筆。

  就寫龍治這一朝的皇帝,啥也不是,被扶桑小國的人騎在頭上拉屎,屁都不敢放一個(gè)。

  媽的這個(gè)狗皇帝!從此以后讓你出名。

  正史不敢寫,那我就自己寫一本,雖然后世會認(rèn)為這是野史。

  那也不重要。

  惡心皇帝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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