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棒埂兒準(zhǔn)備去偷
兩人的目光下空中相接,秦京茹一臉的嗔怪,“柱子哥,你太壞了,人家都不能呼吸了?!?p> 何雨柱聽著這話,眼神都變得幽深了起來。
體內(nèi)的火氣又被挑了起來。
卻被他深深的壓制住了。
他勾著唇角壞笑了一聲,“京茹,下次教你換氣?!?p> 接吻連換氣都不會(huì),可見秦京茹有多純。
也對,這個(gè)年代的女人,都很純潔,后世的那些女人根本就比不了。
何雨柱伸手圈住了秦京茹纖細(xì)的腰身,只覺得自己穿過來,是真的很幸運(yùn)。
這可真是個(gè)激情的年代。
機(jī)遇與危機(jī)并存。
下午四點(diǎn)。
何雨柱就開始做飯了。
中午就吃了一碗面條,說實(shí)在的,他都餓了。
由于中午帶了粉蒸肉和丸子回來,他就想著這會(huì)再炒個(gè)大白菜就行了。
粉蒸肉可以直接蒸了吃。
肉丸子,可以用來打湯。
他是在大鍋里蒸的米飯,還帶了幾個(gè)白面饅頭。
對別人來說吃白面饅頭那是奢侈。
但對何雨柱來說,白面饅頭只要想吃,那就有。
他空間里,可以有好幾袋子的白面。
正所謂手里有糧肚子不慌。
說得就是這個(gè)道理。
隨著蒸汽上來,香味瞬間就飄了出去。
院里其它人正做飯,一個(gè)個(gè)都從屋里走出來,順著風(fēng)吸溜著香味。
“這柱子家又吃肉了?!?p> “嗐,誰讓人家有本事了?!?p> “可不是嗎,聽說今天又出去給人做席面了。”
“哎,我要有那手藝,我也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你,能找到臨時(shí)工作就不錯(cuò)了?!?p> “……”
這是大多數(shù)人的聲音。
還有一小撮人,以賈家為首的,正在罵著。
“這個(gè)傻柱,又吃肉了?!?p> “該死的傻柱,吃肉也不往咱家送一碗?!?p> “秦淮茹,你是真沒用,連你妹妹都比不上?!?p> “媽,我要吃肉,我都好久沒吃粉蒸肉了?!?p> “媽,傻叔是不是以后都不會(huì)送肉給我們吃了?!?p> “傻柱就是該死,不送給咱,生兒子沒屁眼!”
就連易中海,也跟著罵了起來。
“傻柱得意不了多久,你們等著吧?!?p> 賈張氏聽著這話,臉上才有了笑模樣,“老易,你這是有辦法了?”
“這事別亂說。”易中海還是有腦子的,沒完全說出來。
棒埂兒聽著就樂。
主要傻柱倒霉,他就高興。
哼,讓你不給我吃肉。
看我今天不去偷。
賈張氏實(shí)在是太饞了。
趁著秦淮茹去做飯的功夫,將棒埂兒喊道跟前來。
她小聲的問道:“棒埂兒,你想吃蒸肉嗎?”
“奶奶,您可別說了,我都饞死了,都怪傻柱!”棒埂看著何家的方向,惡狠狠的說著。
賈張氏也跟著罵,“對,都怪那個(gè)該死的傻柱,大孫子,奶奶教你,他不給,咱就自己想辦法?!?p> 棒埂兒一聽這話就懂了。
奶奶跟他想一塊去了。
他是連連點(diǎn)頭,“奶奶,您就瞧好吧?!?p> 有了這話,賈張氏心里舒服多了。
想著晚上能吃到粉蒸肉,臉上笑都露出來了。
前院三大爺家。
窩窩頭和粥熟了之后,一家子都跑到門口吸溜著。
聞著肉香味,還是能吃下去的。
閆解放看著手里的窩窩頭,又看看碗里清湯寡水的粥,抱怨道:“爸,咱們家啥時(shí)候能吃上肉?!?p> “爸,我們也是交了伙食費(fèi)的,您就給我們吃這個(gè)?”于莉一臉的不滿。
天天的不是窩窩頭,就是菜飯。
她都要吃吐了。
閆解成也哼哼了起來,“爸,你就算不吃肉,這粥能稠點(diǎn)嗎?”
連最小的閻解娣都不滿的嘟嚷了起來,“爸,姐姐嫂嫂說對得,咱家明天能吃上餃子嗎?”
豬油渣今天中午炒了菜了。
還沒等上桌,就被她媽用筷子給夾了起來。
說是等明天小年的時(shí)候包餃子吃。
閆書齋瞪了幾個(gè)孩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不知道肉好吃啊,咱家七口人,就靠我那點(diǎn)工資,那不算計(jì)點(diǎn),這日子能過嗎?
小年夜吃餃子那不是之前都說好的嗎?你們還擔(dān)心什么?”
幾個(gè)孩子都悶頭喝粥。
害怕再說話,明天的餃子都沒了。
飯菜好了之后,何雨柱讓何雨水給后院的老太太端了一碗蒸肉過去。
至于其它的倒是沒有送。
有一大媽給做吃的,他送點(diǎn)菜就夠了。
吃著蒸肉,秦京茹臉上堆滿了笑,“柱子哥,我現(xiàn)在覺得天天就跟過年一樣?!?p> “京茹姐,我也是這種感覺。”何雨水也跟著傻樂。
之前她哪敢想,能天天吃肉。
十天半個(gè)月能吃上一回,她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自從哥哥跟賈家劃清界限之后,她家的日子是眼看著過好了。
“哥,還是你有覺悟,要早跟賈家劃清界限,那我也能早點(diǎn)吃上肉了?!焙斡晁缘娜鶐妥庸墓牡模€不忘說這么一句。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往秦京茹那看去,笑道:“那這樣,就沒你嫂子了?!?p> 何雨水一愣,隨即就大笑,“還真是,這秦淮茹還是辦了件好事的?!?p> 秦京茹臉一紅,卻滿是鄙夷的說道:“雨水,你可別被我堂姐給騙了,她那是還想讓柱子哥接濟(jì)他們家,還想要每天的飯盒?!?p> 這一點(diǎn),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
何雨水整個(gè)人都傻了。
這怎么還有這一出啊!
何雨柱趁機(jī)說教,“雨水,你還是太單純了,以后工作了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跟哥說,哥給你出主意?!?p> 這一次,何雨水倒是沒有拒絕,嗯了一聲。
三個(gè)人吃了還剩下幾塊粉蒸肉,被何雨柱收到柜子里去了。
秦京茹收拾碗筷,何雨水擦桌子。
何雨柱則是悠閑的哼著小曲,喝著茶水。
日子那叫一個(gè)舒坦。
正在這個(gè)時(shí)候,三大爺過來了,搓著手掀開門簾。
“嘿,三大爺,這大晚上的,您有事???”何雨柱笑著喊了一聲,招呼道:“三大爺,進(jìn)來喝口茶水?!?p> 三大爺放下門簾擺了擺手,“柱子,茶我就不喝了,我來了是想問問你咱大院年底開會(huì)的事?!?p> 這一提,何雨柱就想起來了。
四合院每年年底都得開會(h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