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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世界的入侵者

第二十五章:他是入侵者

魔女世界的入侵者 香檳.改 2672 2022-09-26 07:53:04

  “李默,列入重點觀察名單,有機會時可以處理掉?!?p>  教授模樣的人掏出一份名單,拿鋼筆在上面打了個X。

  櫻木凜“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一時間,無數(shù)目光看了過去。

  “他是我的任務目標,我希望藤田教授不要隨意下達命令?!?p>  一個月前,新都。

  剛帶進新成員的她,在新都的會議上,其座位上有東京各個神秘協(xié)會的干事,包括初昭臺廳舍的官員都落座于此。

  會議中聽見負責主持這個會議的藤田教授,忽然將李默放進只有身負夢魘這種危險之人才有的名單內(nèi),櫻木凜知道背后的原因,卻不得不明知故問。

  “而且李默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反社會傾向,反而救了幾位無辜者,這些事情新都不可能不知道。”

  面對櫻木凜的義正言辭。

  藤田教授沉聲道:“我不管他救了多少無辜者,先知系列的能力者都給出了他是入侵者的預言,學過古神話系列的都知道入侵者有多么可恨。

  雖然他們同為人類,卻是站在邪神的陣營,與穢物為伍,無論他是否善良,我們都不能抱有僥幸心理。

  罌粟魔女,你坐下,你雖然坐鎮(zhèn)東京,令東京夢靨遠低于歷任守衛(wèi)者,但我仍然要勸你不要自悟?!?p>  藤田教授臉色很不好看。

  然而櫻木凜臉色卻更不好看,不好看道臉色都有些發(fā)白。

  她能夠預料到在霓虹階級森嚴的環(huán)境下,自己站起了質(zhì)疑作為能給整個東京,各個協(xié)會開會的老人會有怎樣的后果。

  可她依舊站了起來。

  “在他沒有做出實際性反社會的事情前,我們不應該這么對待他。

  就算是預言又怎么樣?難道我們就應該一味被誰牽著走嗎?

  身為魔女的我,絕不認可。

  我將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自己的情感反對您的決議?!?p>  一席話畢,在場諸人都不約而同流露出不愧是魔女的神色。

  但大多數(shù)人都眉頭緊皺。

  雖然能成為魔女的,無一不是靈魂光明,也只有一顆光明的靈魂,才能抵抗穢物的力量,不在力量中迷失。

  可一味遵從情感,忽視理智,卻絕非他們這些官員所能認可的。

  因此高層牢牢被身為普通人類的政客官員把控。

  如果不是東京魔女表現(xiàn)出了他們都有些駕馭不住的強大魔力來。

  這種會議根本就不會有人邀請她。

  藤田教授氣極反笑。

  “難道你覺得他會加入我們?你有百分百把握他可以一直對這個世界保持善意?”

  “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p>  她這句話聲音不大,可卻使整個會議室安靜了下來。

  藤條教授冷冷一笑。

  “是嗎?如果你有這個能力的話,那真是人類之福?!?p>  說吧他拂袖而去,會議以此不歡而散的氣氛告終。

  有時候她會想。

  如果說死亡的結(jié)果僅僅是消失,失去對一切存在的感知,那又何嘗不是一種幸運。

  然而在這個擁有夢魘,擁有魔法,擁有神秘莫測不可名狀之,彌漫這個穹頂?shù)氖墙^對不能對此抱有任何幻想的末路呢?

  懷揣著這般的絕望。

  她越珍惜,那段小時候的在和從東煌來的鄰居,也是同齡人的李默常常在購物中心見到。

  在天臺一起準備考試,無聊的時候一起談論同學的八卦,后來后來,將彼此悄悄喜歡誰的秘密都分享給對方。

  這樣的記憶,已成為她越發(fā)絕望內(nèi)心,唯一堅持下的動力。

  手輕輕一推,打開地下黑市的隱秘門,坐在里面喝酒吃肉的家伙。

  因為她的到來,他們不約而同看向她,先是目光呆滯了一下,特別是在她標志性的哥特式連衣裙,然后喧鬧的聲音一下子寂靜下來,雖然繼續(xù)進食,卻再沒有一絲聲音。

  她已經(jīng)習慣了自己作為壓迫感的源頭。

  魔女,作為戰(zhàn)斗在最前線的終極兵器,卻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在普通人的眼里,卻是一群臭名昭著的惡魔。

  或者說是來自于普通人的嫉妒,但更多的,是羸弱普通人的恐懼。

  櫻木凜不屑于理會他們,穿過他們,走至調(diào)酒的前臺。

  調(diào)酒師是一個大人物,表面上是一個調(diào)酒師,實際上卻是整個東京地下情報的分享者,一個擁有先知能力的怪物專家。

  而他,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精悍瞳孔里,同樣流露出驚懼之色。

  仿佛自己的存在,已經(jīng)扎痛了他的視線。

  “我聽說,是你散布出去李默是來自天外的入侵者?”

  其他人已經(jīng)快要承受不住櫻木凜散發(fā)出來的同夢魘一模一樣的污染輻射,瘋狂地顫抖。

  當聽見她的開口,他們便立馬跪在地上,抱住腦袋。

  根本無法同他們交流。

  除了眼前被稱之為先知的怪物專家,精神力能抵抗她變身模式的壓迫感。

  “那個,大...大人?!彼麌L試著整理語言。

  注意到櫻木凜越發(fā)不善的視線后,他說,“并不止我一個先知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他,他確實是來自于天外?!?p>  這個男人努力克制恐懼的情緒,全力不讓聲音顫抖。

  櫻木凜沒有回答,與穢物同質(zhì)的魔力在他延伸在皮膚外的靈魂光團線路摸索。

  良久之后,她確定對方?jīng)]有撒謊。

  “我想,你們不會把我來這里的情報泄露出去吧?!边@是她的回應。

  “啊......”他一個大男人,卻發(fā)出了奇怪的哽咽聲,里面有虛脫似的彷徨,無力,萎靡。

  眾所周知,只有死人才能夠絕對保守秘密。

  “請放過我的女兒,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你來過,她才六歲!”

  他已然認定自己必死,爬過來用渾厚的聲音懇求。

  “你知道他為什么會來嗎?”

  “呃。”

  反應只是詫異。

  “天外的降臨者有很多種,其中有許多就是我們世界的轉(zhuǎn)生者,也有是來自異世界的記憶回歸?!睓涯緞C壓抑著情緒,循循誘導。

  “不,大人,沒有人愿意欺騙一位魔女,可我們預知到的結(jié)果就是,他來自天外,是一位入侵者,與任何轉(zhuǎn)生,記憶回歸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且作為魔源存在,讓我們這個世界更加脆弱,不少怪物專家已在尋找他。

  不信的話,您可以再去問其他擁有先知能力的同類,你們新都自己不就有一位相同能力的大人嗎?”

  硴啦硴啦——

  破碎聲從內(nèi)心深處傳來。

  怎么辦,要全部殺掉嗎?

  殺戮的欲望在他的這句回答后,令她再次感受到了痛苦。

  “是嗎?謝謝。”

  櫻木凜丟下三人,沿樓梯折回,剛才進來時注視她的客人們雙膝跪地,朝她叩拜。

  可不久,他們?nèi)匀粵]有逃脫四分五裂,哀嚎著死去的下場。

  除了那個什么都不知道。

  蹲在房間里玩著積木的六歲女孩。

  回到她的房間。

  邁步而入,如蟬蛻般落下不堪直視的破碎衣裙。

  白凈的肌膚傷痕累累,好幾處深可見骨,膿瘡似的蠕動物好似吸血蟲般藏在肌膚之下。

  她卻沒有去管分毫,冷淡的掃了一眼窗外不知何時爬滿了的黑影。

  被她紫色若寶石般的視野洞察。

  紫色的夜幕映照下,黑影形若蝙蝠,卻有著嬰兒大小的腦袋,它們鴉群般黏在窗框上,歪斜的人類五官如同畫師胡亂的涂鴉。

  它們就這樣安靜的看著。

  嘴角兩邊的弧線上翹,像是在笑。

  似是察覺到南希看見了它們,它們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

  “我心中的惡意,又變多了嗎?”

  櫻木凜這般自言自語道。

  說著,她將窗簾拉下,遮擋了它們的目光,然后從衣柜里拿出嶄新的睡衣,放在床上,然后赤果著走進浴室。

  伴隨著晶瑩清冽的水珠橫流她的嬌軀,污穢和贓物慢慢被沖刷干凈。

  重新出來時,她已穿上了浴衣,遮去了身上因沸騰魔力沒有得以宣泄而反灼傷自己的觸目驚心傷痕。

  重新出來時,她又看到了夕陽,像這半年多的時間一樣,凄涼,迷茫。

  身邊的那位朋友依舊在,可是卻無法再肯定他是自己朋友。

  于是她不得不。

  望著眼前民宿所燃燒起的熊熊大火。

  躺在里面的李默在明明滅滅的色塊妝染又剝落下。

  最深處。

  松子在李默的懷里醒來。

  “啊,大叔怎么抱的這么緊啊?!?p>  她臉色紅通通的說到,卻沒有推開和反抗的意思。

  “外面大家都怎么了,是討厭松子了嗎?”

  大火照紅了她和李默的面龐。

  現(xiàn)在的他卻沒有時間去想。

  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和櫻木凜的“確實是這樣的。但前提是李默君是正常人,你覺得你是正常人嗎?”這句話。

  就算完全和李默理解的不一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民宿外面的本尊已受到重創(chuàng)。

  但分身的李默嘴角卻已經(jīng)掛上了笑意。

  因為以櫻木凜的實力,擊殺本尊那點微不足道,和凡人沒什么區(qū)別的修為純粹就是舉手之勞。

  雖然他穿越來沒有怎么翻閱原宿主的記憶。

  可記憶這種東西對于他這種層次的生物,又怎么可能輕易消散。

  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想起了所有。

  只不過,人類是一個人情社會。

  而修仙者,往往都性格孤僻怪異,厭惡這種世俗往來。

  哪怕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打坐聚氣。

  更何況面對的只是十幾歲的小孩子。

  此時正抱著松子的分身,依托著穢物聚集躲藏在深層里世界,他不像櫻木凜會對這些穢物產(chǎn)生排異反應,反而如魚得水。

  畢竟修道者的狀態(tài)就是變得和水一般。

  可以變成任何形態(tài),和其光同其塵,否則又怎敢妄言長生。

  看著松子現(xiàn)在的模樣,李默忍不住想起了一種名為鼴鼠的小動物。

  鼴鼠是一種無法見光的動物,離開了陰暗地帶幾個小時就會死。

  一旦鼴鼠有了主人,依戀上一個人,不能從黑暗里走出來的它,只能偷偷的看著對方。

  李默忘記有關(guān)于這段的形容是從哪本書看見的了。

  推測松子體內(nèi)有著另一個不為人知存在的她,李默冷不丁想到這個描述。

  然后李默望向把自己本尊身體拖走的櫻木凜。

  聯(lián)想到剛剛她忽然跟自己表達的情愫。

  和轉(zhuǎn)眼間的殺伐果決。

  他明白,那只是一種試探,所以他并沒有反抗。

  而且就算本尊形同敗革,他也不會真的死亡。

  更何況那僅僅只是重傷而已,看上去兇狠的攻擊,其實留有余地。

  他莫名其妙覺得房間里彌散著微涼的寂靜。

  原來是她出現(xiàn)在了近乎瀕臨死亡的本尊面前,居高臨下。

  四目相交,目光凝然。

香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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