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一丘之貉
既然是不要的棋子,為何還要留著呢?難道給自己添堵嗎?
“你什么意思?柳輕容我自問對你不薄吧,我為了你殺光了府中所有世界,只留你一人,你想要什么東西,我沒有給你嗎?你現(xiàn)在竟然想殺我?”
他輕嘖了一身看了看周圍的士兵,不過是些木頭人罷了也配殺了他。
對于他來說這些小嘍啰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白凜,你確實什么東西都給了我,但是你看上的難道不是我這副身子嗎?這個臉蛋如果沒有這些,你又怎會看上我?
而且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什么樣子,我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得忍著心中的難受惡心。”
每次他說那些令人作嘔的話語時,都會覺得內(nèi)心無比的難受惡心。
這些話對誰他都能說得出口。
每晚遭受的那些非人的虐待,他都覺得身子臟了。
很想將她早早地解決,現(xiàn)在能夠將它早些解決,他內(nèi)心無比的高興。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凜白凜像是聽到了什么驚人的話語,他瞪大了雙眼臉上露出了諸多的憤怒。
“你怎么能這樣說!”
柳輕容不自覺的笑了一聲。
“我為什么不能這樣說?難道就因為我一句話,你將府中的那些侍妾殺了我,就該感謝你嗎?你有多么的狠毒,難道我不清楚嗎?”
所以說他看上的是自己這副身子,但是他早晚會膩的。
如果等他立的那一天又遇到了一個如他這般的人,那到時候他也照樣會為了那個女人而殺掉自己。
柳輕容不傻,他總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更何況如果沒有重新遇到霍瑞澤,他也許不會這么做,也不會這么早就將他殺了。
可是現(xiàn)在他看見了霍瑞澤,看到那他那般神武的模樣,他忍不住了,他要重新奪回他。
他要讓霍瑞澤身旁的那個女人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自己則替代他的位置。
他不相信霍瑞澤對于他一絲感情都沒有。
若真的一絲感情都沒有那么看見自己的時候,就會如同一個陌生人一般也會同他打招呼。
可是他并沒有這樣做,是不是代表霍瑞澤心中還在恨著自己。
若是那班的話,那他就有機會。
依照他的手段,他怎么可能不會成功呢?
畢竟當初他就是一直靠著自己的手段,從一個庶女成為了霍瑞澤的心頭寵。
講到這里他不禁勾了勾嘴角,那個女人剛才已經(jīng)被刺了一劍,雖然他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又是什么目的。
但是那些黑人做的事情卻十分的符合他的心意。
那個傷口看起來還是很深的,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會就那么死了吧。
那真是那樣倒有些無趣了。
他這么想著,不禁勾起一抹笑容,而此時的白凜看著他那般邪惡的笑容,像是看見了一個陌生人一樣。
在他的眼中,柳輕容一直都是一個嬌弱的女人,十分符合他心里的大男子主義。
也十分配合他在每晚床上的那些惡毒的帶著病態(tài)的懲罰。
所以他一直都很喜歡柳輕容,也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做了任何的事情。
可是他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也沒有想到柳輕容的心中一直都不喜歡自己,甚至想要殺了他。
很明顯,今天的一切很有可能都是他安排的。
而那些黑衣人也不過是柳輕容安排的另一批人罷了。
至少白凜心中是這樣想著他,微微皺了皺眉從馬邊的箭筒里面,取出了幾只箭。
而后舉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射向了幾個侍衛(wèi)。
他原本以為這些小侍衛(wèi)功夫肯定很低,畢竟也不過只是保護別人的罷了。
然而在他看相,那些劍刺向侍衛(wèi)的時候,他卻愣住了。
那些侍衛(wèi)很厲害,個個看起來都是高手,不僅輕松的躲過了那些劍,反而直直的朝著他沖了過來。
他根本沒有時間直接將劍拿了出來,手上的劍刀光森森。
他抿了抿唇又看向了一旁像是在看戲的柳青龍一般,他發(fā)誓一定要將柳輕容一起拉入黃泉之路。
為什么他對他那么好卻不知珍惜?
他與那些人坐著斗爭,然后那些人很顯然都是練家子。
漸漸打下來,他就感覺體力越越虛弱,身上也發(fā)著冷汗,似乎快要堅持不住了。
太疲憊了。
眼前也變得模模糊糊了起來,終于他招架不住了,其中一個侍衛(wèi)直接抓住,了他一邊胳膊,而另一個是韋澤也如同他那般兩個胳膊被抓住了。
他動彈不得,腿也被直接打斷了。
他跪倒在地,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柳輕容。
而此時的柳輕容也緩緩跳下了馬,他邁著輕巧的步伐,走到了白凜的身旁。
“好奇嗎?為什么我能找得到這么多功夫高強的侍衛(wèi)?以我的能力應該是找不到的對吧?!?p> 柳輕容笑著說,道這般柔軟的聲音,每每他聽見都會無比的心動,可是如今聽見卻如同老巫婆一般在他耳邊不停的說道。
霍瑞澤像是固執(zhí)一樣,狠狠的扭過了自己的頭,不再看柳青蓉。
他的自尊心不容許任何人去窺探。
柳輕容也不在乎他做的這些事情,只是脫了鉤嘴角輕聲笑著。
“那是因為你所忠誠的人,他給我安排了這些,你以為霍振山真的有那么重視你嗎?你也不過是他的一條狗罷了,只要他取得更有利于他的利益,他就會直接拋棄你,就像如今這樣。”
他當時和霍振山提出要將白凜除掉的時候,霍振山幾乎是沒有一絲猶豫,就直接答應了這件事情。
可見霍振山內(nèi)心有多么的無情無義。
聽到了這般震驚的消息,百里似乎是忍不住了,他微微扭過頭瞪大著雙眼,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疑惑,還有失望。
他自認自己是忠誠的。
可是沒想到他始終效忠的那個人卻這般對待他,倒真是令人可笑。
他不禁愣了半會兒,然后反應了過來,便朝著天仰天大笑了起來。
“霍振山,柳輕容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總有一天你們也會得到這般的結果,你們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他咬著牙說道,嘴中的鮮血不停的往外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