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認了個爹
這演戲的感覺可真好玩。
丑女人就該打。
“娘親,我好怕怕啊,她好兇啊,她還要打我呢!”說著,還抖了抖,表示了自己的害怕。
蘇傾藍向來對于這小家伙溺愛,這會要是不上去幫忙教訓嚇到他的‘壞人’,也有些說不過去呢。
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蘇傾藍身形閃動。
眾人也沒見到她是怎么動作的,然后就聽到一連串的慘叫聲。
在看過去的時候,那地上趴著的,可不就是他們家那不受人待見的側(cè)妃嗎?
看看,這俏麗的小臉蛋,都變成豬頭了!
嘖嘖!
蘇傾藍看的很是解氣,都恨不得再補上兩腳。
“今天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后不要妄想在本尊面前叫囂?!?p> “還有,本尊兒子除了本尊以外,誰都不能欺負,想欺負本尊兒子,最好是掂量掂量自己?!?p> ”可別一個不小心的把自己的命給送沒了,畢竟你可不是貓,沒有九條命!好自珍重!”
霸氣說完,蘇傾藍就帶著人離開了。
眾人對于神醫(yī)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太颯了。
看著漸漸消失的人,蘇若若的眼神晦暗不明。
所有人都欺負她,羞辱她!
等她將來坐上了那后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她一定要讓這些人都死!
……
蘇傾藍帶著兩人離開后,心情就非常不錯,甚至還哼起了歌。
蘇玹樂開心的湊了過去,rua了rua蘇傾藍的手。
“娘親,剛剛你可真是太厲害了,太威風了,娘親,我什么時候也能練功呢?”
蘇傾藍怔了一下,很快露出了笑容來,“樂樂你還小呢!不著急……”
蘇玹樂出生,因為她身體的緣故。
蘇玹樂的身體不好,體內(nèi)還有一種霸氣的寒毒,導致他從小到大身影羸弱,無法練武。
蘇傾藍雖用了特殊空間的藥物治療,卻仍然不見有起色。
這些年她一直為了蘇玹樂的身體,而四處奔波著。
依舊,沒有找到解開蘇玹樂體內(nèi)寒毒的藥。
這是她最愧疚蘇玹樂的地方。
平日,她對蘇玹樂都極為的溺寵。
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會幫他取來。
唯獨練功,她無法答應。
蘇玹樂其實也知道一些關(guān)于自己身體的問題,他拉住了蘇傾藍的手,輕輕的晃動了一下,“娘親,沒有關(guān)系的,等樂樂長大以后,樂樂再練也不遲?!?p> “對,樂樂最乖了?!?p> 蘇傾藍揉了揉蘇玹樂的腦袋,在蘇玹樂看不見的地方,神色黯然了下來。
她為神醫(yī),卻連自己的兒子都治不了。
她對蘇玹樂十分的內(nèi)疚。
尚安客。
這里是神醫(yī)宮的地盤,就猶如那長安錢莊一樣,都是她的產(chǎn)業(yè)。
蘇傾藍等人剛一回來,夕顏等人就湊了過來。
“尊主,您回來了?!?p> “剛剛長安錢莊那邊傳來了消息,明王府派人送去了一萬兩黃金外加五千兩白銀,說是您的吩咐,您……”
夕顏見到人回來,就一邊撥著算盤一邊開口。
沒想到,那群人倒還有點信守承諾。
錢財?shù)绞帧?p> “對了,之前交代你們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安排人過去了嗎?”
蘇傾藍剛一過來的時候就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太傅大人的事情。
蘇太傅近幾年身體不是很好,前幾年更是差點就沒了。
她聽說了這件事后,就立刻派人去了那邊,想要看看那個便宜爹的具體情況。
“尊主,已經(jīng)派人過去了,不過一直都沒有消息傳過來,丹藥我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隨時聽候您的吩咐。”夕瑤回答著,神色滿是認真。
蘇傾藍聽后點頭,倒也沒有多說什么。
“有消息了隨時匯報。”
說完,她帶著蘇玹樂一起上樓。
樓上客房,是從神醫(yī)宮帶出來的男人。
此男人身份不明,還一直昏迷不醒。
蘇傾藍到手不擔憂。
蘇玹樂拉著蘇傾藍的手,“娘親,他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蘇傾藍摸了摸蘇玹樂的腦袋,“不用擔心,他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蘇傾藍其實也不知道,這男人究竟要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為了不讓蘇弦樂擔心,她也只能給了個模量兩可的答案。
蘇傾藍的話剛剛落下,躺在床上的男人緩慢的睜開了眼睛,雙眼渙散,神色呆滯。
蘇弦樂卻歡喜的叫了起來,“??!娘親,帥叔叔醒了?!?p> 蘇傾藍自然也看到了,她將蘇弦樂拉到身邊來,聲音輕柔的問道:“你醒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對母子,神智仿佛還沒有回來,眼神是呆滯的。
難道,是這對母子救了自己?
蕭逸軒覺得腦子一陣疼痛,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見蕭逸軒整張臉皺成了一團,她快速的拿出銀針,封住了蕭逸軒的太陽穴和附近的穴位,緩解了他的頭疼之癥。
蕭逸軒剛剛還疼痛不堪,可一下子這種疼痛就得到了緩解。
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僅僅只是用銀針在自己的太陽穴和附近的穴位刺了幾下,他的頭疼之癥瞬間緩解了?
這未免也太神奇了。
得到緩解的蕭逸軒為了要弄清楚這對母子的身份,他決定假裝失憶。
蕭逸軒看著蘇傾藍眨了眨眼睛,“你們是誰,我又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咦!”蘇弦樂看著蕭逸軒,發(fā)出了驚訝聲,“娘親,這帥叔叔好像不記得自己是誰了,這是難得就是傳說中的失憶?”
蘇傾藍剛剛一直在觀察著蕭逸軒的表情,他剛剛痛苦的表情,不可能會是假。
很有可能,某種原因?qū)е滤チ擞洃洝?p> 如此一來,也能解釋得過去。
蘇傾藍沒想過,人居然會失憶了。
她只好說:“我叫弦歌,這是我兒子弦樂……”
蕭逸軒眨巴著眼睛,繼續(xù)追問,“那我是誰?”
蘇傾藍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的蘇弦樂便迫不及待的開了口,“你是我爹爹?。∧愣紱]有發(fā)現(xiàn),我們長得很相似嗎?”
蕭逸軒:“……”
如果不是假的失憶,他差點就信了。
這小鬼,怎么到處亂認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