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宋牧總結(jié)這次的傳道。
自己雖然可以每個人都一對一指點。
可早晚有一天是個隱患。
人家的武藝,自己為什么都會?
練氣期還好,可以說是自己憑借修為天賦,模仿的。
可如果是筑基期,怕是會被人家埋下除去自己的種子。
宋牧換位思考,如果自己的武藝,是一對一祖上傳下來的,很私密的武藝,被一位修士看了一眼就比自己還強。
只會覺得是不是被這位修士偷學(xué)了。
思考哪里有問題后,宋牧查漏補缺地想起解決辦法。
“看來以后傳道,不能用出人家的武藝?!彼文翛Q定取消現(xiàn)場示范,而是讓對方使出,在一點一點地指出。
這樣人家只會覺得是自己武學(xué)天賦驚人,不會察覺自己也會他們的武學(xué)。
沉思完后,宋牧洗漱一番,就躺床上睡下了。
雖然這個階段的他,打坐修煉即可,不需要睡眠。
但宋牧依然保持凡人的習(xí)慣,睡覺可是一種享受。
不需要打坐修習(xí)的他,美美地一覺,當然不會去除。
第二天,宋牧再次來到傳道所開業(yè)。
門口長長的隊伍,著實讓他嚇一跳。
“宋前輩,您終于來了?!?p> “宋仙師,快快開始吧?!?p> 宋牧趕緊開門,進入內(nèi)屋,開始傳道。
這一次比上一次多了一倍的人。
第一位還是上官妍。
只見她選擇了第二種。
要把水玲瓏進階一層,宋牧收下三千靈石。
一一指導(dǎo)對方,這種選擇不可一日完成,宋牧告知上官妍明日來這里即可。
不用排隊。
不止他一位,后面十幾位都是選擇第二種。
其中李家的李古,是唯一選擇第三種,需要完美境的修士。
宋牧狠狠地收下一萬靈石。
眼看時候不早了,宋牧走了出來。
“你們明天再來吧?!?p> 當他一說完,此地排隊的修士,埋怨道。
“不要啊,我們排了幾個時辰了?!?p> “這就完了?”
“還沒教我們呢?!?p> 有些人,眼里有些怨恨,可不敢表達出來。
“想學(xué),以后趁早,我這每日有限額。”
宋牧發(fā)動筑基修為,渾厚的聲音傳到他們耳中。
見宋牧生氣,他們只能乖乖離去。
等他們都走后,宋牧嘆息一聲。
“靈石呀?!?p> 他也不想放棄這些靈石,實在是精力有限。
每天教十幾位,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宋牧也決定重點教幾位。
不打算走薄利多銷的路線。
而是走高端路線。
只需把幾位的武藝,成功提升,效果響卓,還怕沒有人來?
到時候自己漲價也理所應(yīng)當。
時間一晃,過了三天。
宋牧一連三天都是只教之前的人,讓后面來到的,非常怨恨。
在第三天中,除了之前已經(jīng)收取靈石的人,已經(jīng)沒有人到他傳道所這里來了。
宋牧倒也自在,每天教一教,輕松非常。
...........
城主府中。
一處百花園中,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舞動著她的嬌身。
“水玲瓏,極?!彼咨拈L陵,猶如一條水龍,在她四周幻舞。
“想不到,妍兒短短三天,水玲瓏進步如此之大?!?p> 旁邊的上官城主驚訝道。
“嗯,連老夫都不敢相信,那宋牧還有這等能力,”后面一位黑須灰袍的老者附和道。
上官城主,低聲道;“師尊,你調(diào)查清楚了?他怎么會我們家的水玲瓏?”
黑袍老者輕吟道;“據(jù)我所知,對方應(yīng)該不會,這三天找他學(xué)習(xí)的人,起碼有幾十位?!?p> “而聽說這幾十位,都是在剛剛開始的時候示范了一次,后面再也沒有了?!?p> “想必第一次是憑借修為,模仿的?!?p> “他們幾個練氣期的,也察覺不出,所以認為宋牧也會他們的武藝?!?p> “畢竟是第一次,應(yīng)該是想震懾一下。”
上官城主沉思后,也覺得是如此。
只是宋牧能在三天,就讓上官妍從小層,進階中層,著實讓他驚訝。
“真的有人有這種武學(xué)天賦?看一眼就知道問題所在?”
“有的,相傳上古時期,有一位修士,一天內(nèi)學(xué)習(xí)了上萬種武學(xué),當天完美?!?p> “融合創(chuàng)出了自己的一劍?!?p> “傳說那一劍,氣沖云霄,劃破蒼穹,寒光跨越九州億萬里,讓當時的王朝皇帝,當場身亡?!?p> “這宋牧算得上是微乎其微了?!?p> 這事乃是上古傳說,上官城主也是聽說過。
只是他從不相信,但這幾天見宋牧有一點點那人的天賦。
倒是覺得,或許傳說是真的。
“其實最近也有一位,宋牧和他的武學(xué)天賦有點像?!?p> “哦,誰?”上官城主問道。
“大夏王朝的九皇子,夏長青?!?p> 上官城主心中一震,這種人物豈是他們能接觸議論的。
如果宋牧當真如夏長青一樣的武學(xué)天賦,這寧城將容不下他。
別說天圖,寧城,青州都是宋牧的主戰(zhàn)場。
“師尊就別說笑了,宋牧豈能有這等天賦?!鄙瞎俪侵魅ばΦ馈?p> “那可未必,練氣五層從安南村出來,短短一月有余,筑基初期,武學(xué)造詣直達筑基后期?!?p> “試問寧城上千年來,誰有這等天賦。”黑袍老者抬頭凝視天空,驚撼道。
宋牧的過往,很容易查出,寧城都是他們家的眼線。
之前宋牧第一次進寧城,當秦家供奉,送宋剛回去,上官城主這里只要想查,都能翻閱出來。
也在這時上官妍練完了,她興高采烈地來到上官城主這邊。
此刻上官城主身邊只有一人,那黑袍老者已經(jīng)消失不見。
“爹,女兒練得怎么樣?”
“不錯,不錯?!鄙瞎俪侵魑⑿Φ馈?p> 隨后上官妍挽著父親的手腕,行走著。
“爹,你可不知道,那宋牧真的很厲害,我的水玲瓏,每一次都可以指導(dǎo)出哪里有問題。”上官妍回想起被宋牧教導(dǎo)的經(jīng)過,非常驚訝。
“哦!你覺得宋牧為人怎么樣?”上官城主問道。
“蠻親和的,以前那些青年眼神看著我,都會漏出猥瑣之色,可宋牧并沒有?!?p> “他好幾次摟著我的腰,都是在認真地指導(dǎo)女兒?!?p> 上官城主若有所思地想著,這宋牧倒是正人君子。
“只是,宋牧太....”上官妍嘟著嘴郁悶的低聲說道。
“只是什么?”上官城主停下腳步,眼神一冷。
“太愛財了,女兒我的積蓄全給他了?!?p> “他教什么都要靈石,好似對他來說,錢才是第一位?!鄙瞎馘麩o語道。
上官城主哈哈大笑,愛錢來說,并不是什么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