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大的口氣,咋家就如你所愿,今日結(jié)果了你小子的性命!”
宦官說完,洞府境的實力瞬間展漏無疑。
陳永安那身普通的金色長袍也是瞬間變成了金身法袍。
他伸手向前一揮,宦官直接被扯入了陳永安的人生小天地中。
即便是你是洞府境的修士,我可觀你心境,讓你進入我的人生小天地何難?
宦官就這樣被這位讀書人帶入了他的人生小天地,他是又驚又怒。
“小子,拿命來!”
宦官大呵一聲,手中的術(shù)法如雷電一般開始竄動。
他一步跨出向陳永安沖去。
“轟!”
“轟!”
“轟!”
讓宦官沒有想到的是這讀書人真的說到做到。
真的以武夫木胎境的實力跟他對戰(zhàn)。
“真是一心找死?”宦官內(nèi)心狐疑無比。
“砰!”
就在他心生疑惑的時候,陳永安一拳砸向他的額頭。
這一拳對宦官來說力道不是很大。
但是也讓他不由得緊緊皺起眉頭。
因為這個讀書人無論是神魂體魄還是拳法境界的底子,夯實到讓他有些不敢想象的地步。
“怪不得這小子的口氣如此之大。”
宦官心中大恨。
明明是洞府境的他內(nèi)心卻是沒有來由的生出一絲懼意。
陳永安看似占了宦官一拳的便宜。
實則,他在跟宦官交手的時候,宦官打的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換手之力。
洞府境老宦官的術(shù)法砸在他的身上,他感覺自己的神魂都快要被打散。
這讓他回想起了當初老廚子給他喂拳的那段日子。
只是,這個宦官的出手相比較老廚子,還差那么一點的意思。
若是當時陳永安總提著那一口的心氣,他早都被老廚子喂拳的時候給打死了。
此刻的宦官微微瞇眼觀察起陳永安來。
如果接下來自己再傾力打出幾招,這小子必然死無葬身。
只是,他就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難道真是一心求死的?
宦官的心中十分的憋屈。
他著實是被這個讀書人給惡心到了。
自己明明可以打死他,但是還要估計他是不是留有后手。
陳永安擦擦嘴角金色的血跡。
“一個洞府境的煉氣士打一個武道木胎境的武夫,還打得這么畏首畏尾,你他娘的怎么不慫死?”
“難道你真要打算見識見識我劍修的實力?”陳永安又是譏諷問道。
“你接下來真的還以武夫跟我對戰(zhàn)?”
老宦官現(xiàn)在也顧不上自己的臉皮了,這事兒得問清楚。
“我騙你一個膽小如鼠的老宦官有意思?”陳永安反問一句的同時又拉開一個拳架。
老宦官一咬牙,為了皇子,他只能捏著鼻子跟這讀書人傾力出招了。
老宦官是越打越恨。
因為這個讀書人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自己的招數(shù)明明很次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偏偏是每次他都抗了下來。
這么強硬的神魂體魄他還前所未見。
就在宦官感到心中憤懣的時候,他忽然察覺到一絲的機會。
宦官的眼中立馬閃出一抹殺意。
他根本不再猶豫,抓住了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他終于使用出他的本命術(shù)法,一道寬如大江的雷法朝著換氣得陳永安劈去。
“轟隆??!”
這道雷法砸下,陳永安的人生小天地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宦官頓時覺得心中暢快無比。
他立馬又是第二道本命雷法砸出,想要徹底的雜碎陳永安的人生小天地。
陳永安也是心中大驚。
他立馬扯著宦官從自己的人生小天地中飛出。
“轟?。 ?p> 雖然自己的人生小天地幸免于難,但是這道雷法可是真真切切的砸在他的身上。
陳永安被雷法砸中后,連人帶術(shù)法在官道上砸出一個巨坑來。
“這小子這次應(yīng)該是死了吧?!?p> 宦官冷冷說著朝著大坑的位置走起。
他這次不死也沒關(guān)系,咋家還有一道雷法送給這個不知死活的讀書人。
惜君和芽兒被這些騎兵糾纏的根本脫不開身。
好像兩個小姑娘對陳永安很放心。
她們一直心無旁騖應(yīng)付著自己這邊的戰(zhàn)場。
宦官探出腦袋向深坑中看去。
“還沒死?!”
看到在深坑之中雙腿微微蜷曲,全身松垮的陳永安,宦官怒火攻心。
“好小子,你一開始就拿咋家做你破鏡的磨刀石?”
又警醒過來的宦官瞪大眼睛,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怒視向陳永安問道。
陳永安雙手握拳,忽然像是一支離弦箭一般從深坑之中沖出。
他破鏡了。
而是讓一個貨真價實的洞府境煉氣士作為磨刀石,破開木胎境到達水銀境。
老廚子曾經(jīng)說過。
“公子,以你的天賦資質(zhì)想要破鏡根本不難,但是,公子想要如同建房子一般,把地基打得夯實,讓每個境界都成為最強境界則會很難。”
“公子想要從最強母胎境界步入最強水銀境,就要跟一位至少洞府境的劍修或者煉氣士廝殺一場。”
“我輩武夫出拳破鏡,就要忘我忘生死,唯有這般打磨出來的境界才算得上是最強的境界。”
陳永安沖出坑中,想到老廚子的這些話,陳永安的嘴角揚起笑意。
“我輩武夫,破鏡就當如此!”
隨即陳永安看向老宦官。
“現(xiàn)在是不是后悔一開始就沒有使用本命術(shù)法殺我?”
老宦官臉色變了又變,咬牙切齒。
“咋家現(xiàn)在殺你也不遲!”
他說完,手中的最后一道雷法直接朝著陳永安砸去。
“劍來!”
陳永安冷呵一聲。
一道白芒攪碎年輕皇子的本命氣府,從他的身體中沖出。
年輕皇子因為受不了劇痛當場昏死過去。
老宦官狠的幾乎是咬碎了牙齒。
皇子的大道本根就這樣被毀了?
“庶子,咋家誓要殺你!”
一身金色法袍的陳永安手握白色長劍。
他冷眼看向老宦官的這道本命雷法。
陳永安揚起手中長劍,沖著老宦官的雷法劈去。
“轟!”
一聲地動山搖般的巨響傳來。
老宦官的術(shù)法被一劍劈碎的同時,老宦官也是被一劍劈退了數(shù)丈。
“柳筋境的劍修?”
“他娘的,這小子只是柳筋境?”
“怎么可能?怎么會有如此強大的劍氣?”
老宦官看著手持白色長劍,一身金身法袍的青年。
“此子到底是何人?”
“不管你是誰?毀了皇子殿下的大道根本,今日老夫拼上這條老命,也要殺你!”
老宦官這次連掐法訣。
頃刻間,原本飄著鵝毛大雪的天空雷聲四動。
無數(shù)道閃電從黑色的云層中竄出匯聚在老宦官的手中。
此間氣象,有毀天滅地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