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初連想也沒有想便回了一句沒有,然后直接結(jié)束了對話。
他只覺得夏紫戀突然間變得奇奇怪怪的,明明剛剛吃提拉米蘇的時候還是正常的。
上一刻是正常的,下一刻讓人看不懂……
女人果然是女人,是難以讀懂的生物。
寒子初搖頭笑了笑,又繼續(xù)去寫的小說去了。
在另一個房間的夏紫戀。
如果說寒子初并沒有碰到怪事,也沒有人發(fā)訊息去騷擾他的話,答案很簡單……只有自己才是那陌生人的目標(biāo)?
如果明天上班,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處,而同事們身上也沒有怪事發(fā)生的話,那就能徹底證實夏紫戀心中的想法了。
現(xiàn)在是怎么了?失蹤一年,一路上碰到的全是怪事和霉事,現(xiàn)在還來個陌生訊息的騷擾?!
她是這招惹誰了?招惹到衰神了嗎?
夏紫戀躺下后,躺下后蓋上了被子刷著手機,想著要找些什么來做,好讓自己分散主意力,什么想要如往日般看著困了就去入睡,無奈這通通都不管用。
眼看時間不早了,再不放下手機怪怪入睡,她明天該累死了。
她乖乖地放下手機充電后,便躺回床上。
“我要睡覺,我要睡覺……別想了,別想了……”夏紫戀輾轉(zhuǎn)反側(cè),不停地催眠自己也沒用。
她就是無法停止腦海里的想法,她總覺得自己仍然處於被監(jiān)視之中,近日會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將降臨,說不定還跟那一跌就跌到一年后的怪事有關(guān)。
越想就越覺得自己想多了,想多了就更難以入睡了,夏紫戀有點恨自己的無能,居然連簡簡單單入睡也做不到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去刷了個牙,洗了個臉。
看著鏡子上的自己,那明顯的黑眼圈,臉色略為枯黃,相信明眼人一看便知她這是失眠了。
她換上了衣服,便坐上了寒子初的車,想要跟他一同上班。
寒子初知道米蘇煩,所以也沒有拒絕。
只是夏紫戀上車后,雖然是系上了安全帶,但是卻總在左顧右盼,頭發(fā)絲不時掃過寒子初的臉頰。
一次兩次倒還好,多次就一點都不好了。
“小姐,請你別亂動好嗎?好好坐車不行,非得要看完左又看右,看完右又看后,你這是在干嘛?”寒子初真的忍不住了。
被發(fā)絲青過的臉是會發(fā)癢的!但是他要專心開車,也不能去抓,完全就是要命!
“你專心開你的車便好!”夏紫戀并沒有要停的意思。
“我說你最近怎么都怪怪的?難不成你真有妄想癥,覺得有人要加害於你嗎?!”寒子初根據(jù)近日夏紫戀的行為加以分析后問。
“難道你也覺得是?”夏紫戀并沒有認(rèn)真聽清楚寒子初的意思。
“為什么我會覺得是呢?你這是吃錯藥吧?生病了?看你的眼圈,該不會是沒睡飽,腦子不清醒了?”寒子初趁著等紅綠燈的時間把手放到夏紫戀額上。
夏紫戀嫌疑地推開寒子初的手,“把你的臟手移開。我可沒病,我清醒著呢。沒有就沒有,說那么多干嘛?還要不要營業(yè)了?”夏紫戀心中很混亂。
“切?!焙映跤X得今天夏紫戀不好惹,也就閉嘴了。
但是想想夏紫戀那很不對勁的行為,再想想她的為人,她還不至于這樣吧?
說不定是真的有怪事發(fā)生在她身上,才會導(dǎo)致她變這樣吧?這樣想反而比較合理。
不知怎的,他竟也開始在意夏紫戀的所慮。
想著想著,他們就來到了書店。
寒子初沒忘跟夏紫戀的約定,所以他今天就跟著夏紫戀去廚房了。
他換好制服,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更衣室里頭檢查了一番,確定真的什么都沒有。
“如果整個書店都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那就應(yīng)該真的是夏紫戀疑神疑鬼了吧?”
寒子初決定有意無意地在工作期間偷偷尋找可疑之處。
“兄弟,你最近工作有沒有碰上奇怪的事啊?”寒子初問得很不經(jīng)意。
馬卡龍搖頭,”我一天到晚都在沖咖啡,是能碰上什么怪事?”
“可頌啊,你最近有沒有覺得有人在看著你,或者是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客人嗎?”夏紫戀倒是問得很直接。
一如夏紫戀所料,她是搖頭的,“都很正常???是怎么了嗎?”田可頌是完全狀況外。
如果什么可疑之處都沒有,那個陌生人是怎么做到了無痕跡地知道她的一切的?
夏紫戀越想越想不明白。
這時她開始從非一般的可能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