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歐巴,你不會生氣吧
默默等待中,日子一晃而過就是三天,
三天時間里,李棟梁有一半以上的時間,花費在和樸賢珠的聊天上。
熟悉后,樸賢珠從小傲嬌進化成一個小話嘮,
李棟梁一小時沒看手機,能直接收到樸賢珠的奪命連環(huán)CALL,消息內容全都是,
歐巴,你人呢?
歐巴,你還在嗎?
姓李的,說話,我要生氣了!
阿西,K塞給!??!
第一次看完這些消息時,李棟梁還會耐心的回復,
后面發(fā)現(xiàn)是樸賢珠的套路,他往往就只回打一個嗯字,視情況而定用不用補充不在的原因。
叮
面包機里的吐司片烤熟了,李棟梁聞著空氣中誘人的香氣,來到面包機前,
赤手取出兩塊雙面烤得微微酥脆的吐司片放在白色陶瓷盤子里,
抹上厚厚一層花生醬,雙手拿著自制簡陋三明治,舉起來放到嘴邊,李棟梁機械式的開始干飯。
緊鎖眉頭,用力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李棟梁才想起應該取一瓶香蕉牛奶來佐餐的,
失誤了,簡陋三明治都已經(jīng)吃完了,
不,不是吃,應該用硬塞來形容更合適,李棟梁也不打算再去開一瓶香蕉牛奶,
視線看到昨晚睡覺前,倒扣著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一到晚上樸賢珠就會顯得特別興奮,會給他發(fā)很多消息,
只要回復了消息聊天就停不下來,如果想停下不聊天,李棟梁就會受到來自樸賢珠嚶嚶地攻擊,
李棟梁拿過手機,錄入指紋解鎖,找到圖片分享軟件。
圖片分享軟件的私聊框里,只有幾條樸賢珠發(fā)的消息,孤零零出現(xiàn)在李棟梁的眼里。
“歐巴,我才搬到的新家,外面看著不怎么樣,沒想到房子里面的房間還不錯?!?p> 消息下,是一張房間的照片,房間以白色為主色調,單人床側對著木門,
裝飾只有一臺燈,幾疊書籍,跟李棟梁想象中的女孩子房間比起來,區(qū)別有點大。
消息和照片看完,聊天界面接著往下滑動,
“歐巴!人呢?”
“阿西?!?p> 聊天界面停在這里,留白一大段,李棟梁特意看了看和下一條消息的時間,
兩條消息之間隔了有半個小時。
“歐巴,我和你講,樸宇鐘我弟弟,他很調皮,老是喜歡捉弄我,”
“就是說,咱有時候有股沖動,想用腳一個個的把樸宇鐘的玩具踩爛?!?p> “他應該會哭吧,不行,我這樣顯的太壞了。”
“KKKKK,”
“李棟梁你死定了,”
“歐巴,晚安?!?p> 刷完消息,李棟梁扯起嘴角笑了笑,樸賢珠除了有時候過于粘人外,其他的表現(xiàn)都還不錯。
退出聊天軟件,手機息屏握在手里,李棟梁抬頭對著空氣說,
“樸牧師還在115教堂?”
“內,通過教堂附近攝像頭,植入的木馬傳過來的影像來看,樸牧師還呆在115教堂?!?p> 樸牧師還在115教堂沒動彈,說明惡魔應該沒有對樸賢珠一家做出更大的傷害,
惡魔它的目標一直以來都是樸牧師,樸賢珠一家只是為了讓樸牧師陷入更深層痛苦的工具。
“注意到他離開教堂時,記得通知我?!?p> ……
漢城一家綜合性醫(yī)院,
樸賢珠緊閉著雙眼躺在醫(yī)院治療大廳的一張病床上,
右手手背扎著一根輸液針,玻璃瓶里的液體經(jīng)過塑料管子,一滴一滴的流入女孩的身體內。
“老婆,孩子怎么樣了?”
樸爸爸人還沒到病床邊,聲音先傳到了。
病床邊,滿臉擔憂神色的中年婦女,聽到自己老公的聲音,
轉頭過去就見到,頂著一頭灰白頭發(fā)的樸父站在她身后,
樸父上前看著小女兒,那是他的小棉襖,家里的開心果,調皮蛋,
現(xiàn)在卻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他心疼的輕聲問道,
“早上我出門時,小珠不還好好的嗎?醫(yī)生有說是因為什么?”
兩個疑問句,拋向了坐在一旁的妻子,
拉過病床上的被子,蓋在樸賢珠輸液的手背上,樸母盯著小女兒蒼白的小臉,沒有回頭的回道,
“醫(yī)生說有感冒的征兆,看來是搬家太過勞累,傷神造成的?!?p> 姐姐樸善雨拉起弟弟樸宇鐘的手,把坐的位置空出來,
樸父沒有拒絕大女兒的好意,在溫熱的凳子上坐好后,樸父摟過小兒子樸宇鐘,抱在懷里。
“老公,你升職聚會,提前離場真的沒事嗎?醫(yī)院有我和善雨在,你快回去參加聚會吧?!?p> “還有我,還有我,我也懵照顧賢珠的?。?!”
聽到樸母話里沒有提到自己,樸宇鐘在樸父懷里扭動著小屁股,不安分的舉手說道,
連忙固定住小兒子,不讓他亂動,樸父先是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女兒,
隨后轉頭看著妻子和大女兒說,
“升職聚會就那樣了,沒有你們重要,”
“再說了,到了我這年齡,再繼續(xù)升職也不太可能了,還不如多留一些時間來陪你們。”
聽完一臉感動的樸母動情的喊道,
“老公…”
病床邊的樸父,樸母,樸善雨三人都陷入了親情感動之中,
至于樸父懷里的樸宇鐘,只是好奇的看著三人,以他現(xiàn)有思維理解不了這么復雜的東西,
“阿爸,賢珠手動了!”
病床上樸賢珠的手指動了一下,恰巧被轉頭四處張望的樸宇鐘瞧見,
他小孩子特有的聲音,一下就把三人從溫馨的親情氛圍中拉了出來,
樸母剛想開口斥責小兒子,這里是醫(yī)院治療廳,說話要小聲一點,
沒等樸母說出口,樸賢珠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這是在哪里?偶媽,阿爸,歐尼,宇鐘你們怎么都在這?”
“我來說,我來說,”
樸宇鐘見姐姐醒了過來,又恢復了往日淘氣模樣,想搶著把樸賢珠病倒的事告訴她。
“宇鐘吶,下次記得在名字前加個努那,不然我就告訴你在幼兒園的小花,說你尿褲子!”
樸宇鐘笑臉一下就沒了,小花可是他在幼兒園最喜歡的一個人兒,
要是被這魔女努那亂說了什么,樸宇鐘得哭死在幼兒園,
連忙叫了幾聲努那,請求原諒,小兒子狗臉的樣子,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樸賢珠蒼白的臉上也被逗出一下笑容。
……
拒絕醫(yī)生提出的在醫(yī)院觀察一晚的要求,樸賢珠聞著消毒水的味道很不得勁,
腦海里不時會想起,早晨在窗邊吊著的那一只被剝皮地貓。
鮮血淋漓的滴在窗臺上,樸賢珠現(xiàn)在只想洗個熱水澡,
再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跟李棟梁歐巴分享。
上官被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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