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送藥?恐怕不太容易?!?p> 當沈誠表明來意后,魯有腳一臉驚愕,但旋即便皺起了眉頭。
自從洪七公趕走裘千仞之后,鐵掌幫就不知道發(fā)什么顛,開始和丐幫放對。幾日內兩幫已發(fā)生大大小小的沖突數(shù)十場,丐幫子弟死者傷者不計其數(shù)。雖說鐵掌幫的幫眾也沒討得便宜,但魯有腳一時之間,實難抽出人手去尋人。
天下之大,若無固定地點,想找到一個人何其艱難?
湘中鐵掌幫,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勢力范圍東至九江,西至成都,鄱陽湖以西的整個江南都在鐵掌幫的掌控之下。一塊鐵掌令,在其勢力范圍內,黑白兩道見了無不凜然。也不知道金國許下了什么利益,居然使鐵掌幫一心投靠。
說來也是諷刺,鐵掌幫的上一任幫主上官劍南乃是岳武穆手下的大將,在岳武穆被害后,這才流落江湖。雖說不再為朝廷效力,卻也一心為國,而當時的鐵掌幫也如丐幫一般,急公好義,仁俠存身。此番光景,從裘千仞繼位起便急轉直下,好好的一個俠幫,竟成了打劫商隊,無惡不作的匪幫。
“鐵掌幫?依附金國?金國都快讓蒙古國打到大興府了!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怎么這鐵掌幫還妄想投靠金國?”
按照時間算,蒙古國前來大宋商量結盟的說客應該已經(jīng)回到了故國。在原作中,因為楊康給史丞相傳遞信息,導致蒙古國使遭到宋兵追殺,成吉思汗一怒之下興兵,這個點已經(jīng)攻占了大興府了。但沈誠既已經(jīng)改變了劇情走向,便也不敢把話說太滿。
魯有腳聽了卻甚是欣喜。這消息還沒傳到江南,也許是沈誠的消息比較靈通,但想來他不會騙自己。
“此話當真?”
若是金國自身難保,裘千仞便是再蠢,也不可能再行那叛逆之事。便是丐幫和鐵掌幫之間有沖突,在利益不沖突的情況下,也有辦法調節(jié)。
沈誠點了點頭,想要魯有腳安排大量幫眾尋找黃蓉,必須先讓丐幫騰出手來,除了蒙古國正在攻打金國的消息外,沈誠還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便是還沒攻到大興府,也不遠了。你若將此消息散布出去,鐵掌幫人心自亂。那上一任幫主上官劍南是岳武穆帳下將領,也不知二十年過去,還有幾個幫眾尚存仁義之心。這樣吧,你再把另一個消息也拋出去,就說岳武穆留下一本兵法書,名為武穆遺書,此刻就在那裘千仞手中。那完顏洪烈圖謀武穆遺書日久,此時正當金蒙交戰(zhàn)之際,說不得他便會去找那裘千仞的麻煩。裘千仞拿不出武穆遺書,自然也就惡了金人。若是能使大宋官家也去找他麻煩,那便更妥了?!?p> 魯有腳聽沈誠如此說,不禁心下有些犯嘀咕。此人得號藥神,卻盡干些辣手之事。這要是得罪了他……嘶,不敢想?。?!
“這……不妥吧?我丐幫素有俠名,即便與鐵掌幫放對,也是行的堂堂正正,怎可為了一己之利而行那散遙之事?此事若被洪老幫主知道了,怪罪下來,便是我以長老之身,也擔待不起?!?p> 魯有腳拒絕了沈誠的計謀,丐幫素來行的端,坐的正。如果為了救幫主夫人,而丟了在江湖上的口碑,那可真是丟了西瓜撿芝麻,得不償失了。
“散遙?從我沈誠口中說出的話,有的是人信。此時不消你丐幫擔責,只要借你丐幫幫眾之口。你便讓他們說,藥神沈誠說武穆遺書在那裘千仞手中,你瞧那完顏洪烈信是不信!”
沈誠搞得魯有腳有點亂。這武穆遺書的去向,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為何偏偏完顏洪烈就會信?若是真的,那裘千仞又為什么拿不出來?想不明白,魯有腳索性就不想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他還不肯安排人去尋找黃蓉,那這個長老做的就不稱職了。
“那好罷!我現(xiàn)在便安排人手,只是這藥?”
沈誠取了兩瓶傷藥交給魯有腳,說道:“找到蓉兒后,便將此藥給她便是,另一瓶你瞧瞧可有人愿意出價,賣出后便當做此次尋人的資金吧。雖說干的都是正事,卻也不好叫大家白干活。只可惜我身上卻也沒多少黃白之物。對了,你若尋到郭賢弟,便對他們說一聲,我往南帝段王爺那兒去了,短時間內應當不會再回來?!?p> 魯有腳接過藥,心下不免震驚。這就是江湖上傳聞能夠“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藥?但聽沈誠說話后,便又要將其中一瓶退回。能有這等奇效的藥物價值幾何?沈誠能替丐幫解決掉鐵掌幫的糾纏已然是有大恩,若是還收他的靈藥,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不可!請沈藥神將這藥收回罷。救援幫主夫人本就是我丐幫分內之事,若要是再收禮惠,那便也太不合適了!”
“無妨,此藥留在幫中,總能留備不時之需。便是能救幾個幫眾也是好事。蓉兒的事便辛苦魯長老了。須知她乃是東邪黃藥師之女,若真因此事喪了性命,說不得黃老邪便會與我丐幫反目成仇。切記切記,此事萬分重要,還望魯長老多上心?!?p> “當真?”魯長老聽了此言,頓時神色稍變。洪七公只說黃蓉乃是名家之后,卻不料居然是黃藥師的獨女。魯有腳也是初次聽聞。
“那還能有假?”
……
辭別了魯有腳,沈誠便出發(fā)繼續(xù)向西南方行去。
“說起來,我對黃藥師是真的好。至今為止,從我手中流出去的幾瓶傷藥,除了丘處機和王處一那兩瓶,其他幾乎都是用在黃藥師身上了。他徒弟梅超風和陸乘風,他女婿的師傅柯鎮(zhèn)惡,他女兒黃蓉。我覺得他應該不好意思再因為我砍他桃樹的事情來為難我了吧?”
“黃藥師:你咋不說丘處機和王處一是我女婿他爹的結義兄弟的兒子的師傅和師叔呢?這不所有藥全用我身上了?”
“淦!我二舅他同事的侄女的同學的堂弟鄰居家的那條狗覺得老橘說的很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