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量子物理概念科普:
若是相信,就有可能實現(xiàn)。
人至少是由兩部分組成,一部分是身體,一部分是意識。
若一個人失去了意識,整天渾渾噩噩的,那就變成了一個活著的死人。
不能說看不見的,就是代表不存在,意識的世界是一個神奇的世界。
林東還是想到了辦法,那就是擺脫現(xiàn)在創(chuàng)世神的身份,以意識的形態(tài)獨立的存在下去。
這是一種掙脫的過程,一種緩慢的過程,一種一句話就能說完的過程:
林東掙脫了責任的束縛,獲得了意識的新生。
但這個過程是緩慢的,也是帶著撕裂般疼痛的,林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此刻的他不能離開自己的世界。
這就好像蝸牛脫下自己沉重的殼,又好像一條蛇正在褪去束縛自己生長的舊皮。
為什么要這么說呢?
當然不是這個世界,或者說創(chuàng)始神的身份讓林東感到不自由;
是越來越多的因果的力量,正試圖纏繞到他的身上,是世界的因果。
更準確的說,是對林東之前作為的一種反饋,可他現(xiàn)在不想承擔這樣的因果。
所以,林東準備金蟬脫殼,拋棄一切的離開。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生活,林東有他自己的想法,作者可以左右的想法。
那樣就會顯得很不自然,就像機械降神,就像這本小說。
就像此刻的各位讀者,你們就真的自由嗎?
沒有什么樣的存在是自由的,尤其是筆下的角色。
那些認為自己是自由的角色,只不過是在設定里活得自由,愿他們自由。
又或者,沒有什么是自由的,自由是一種幻象,如果不能適應自由所固有的危險與責任。
想到這里,林東不由有些陰暗的想到,正如希望是創(chuàng)造出來用于引導集體的良性發(fā)展,
自由也是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種幻象,
它是一個永遠也到觸摸不到的空中樓閣;
從身體、經(jīng)濟、精神文化中獲得了自由,卻無法承擔掙脫束縛之后帶來的孤獨、焦慮以及發(fā)現(xiàn)生活無意義的的虛無,
通過借助對自由的逃避來獲得一種假性的安全感和意義,為自身的存在尋找一個目標。
“尋找一個目標?”
林東坐在那里,像一個沉思者那樣的坐著,
“我需要目標嗎?它會被記住嗎?”
當世界逐漸從他身上帶著倒刺的蛻去,林東卻逐漸開始感到舒暢,沒有一點的痛苦,
“是啊,目標之于我,是毫無意義的。
就像自由之于我,也同樣是沒有意義的。
我需要的不是目標,不是自由,我就是我所求,我就是這一切!”
我不是天尊,我不是半神,我不是帝皇之子,我就是我;
是顏色不一樣的花火。
“多么高興在虛幻的世界中快樂生活?!?p> 林東奮力站起身,在這一刻,他掙脫了這個世界的束縛;在這一刻,林東幾乎真正的完成了自身的升維;在這一刻,
那朵原本托舉著一個殘破世界的小花,成了他和這個世界唯一的聯(lián)系。
就好像差一點就完成“做減求空”之后,只差臨門一腳便能真正進入“萬般因果不沾身”的境界;
但那之后呢?
同樣的,林東也無法再,或者說,也不能再試圖干涉低維世界了。
他只能注視著低維世界,以高維生命所獨有的視角,在他面前萬物失去了秘密。
當然,其他的林東依然還是存在著的,顯然高維生物并不唯一存在。
林東也感受到了其他高維的存在,他們也都感受到了林東的存在,但彼此之間沒有任何交集產(chǎn)生。
就好像永遠平行的直線,只是感受著彼此的存在,卻永遠也無法觸碰到對方。
顯然,空間和時間在此刻失去了意義,林東最終切斷了他和小花的最后聯(lián)系。
林東的目光注視著諸天萬界,也正是從此可開始,這本書的主角成為了“監(jiān)視者”/“觀察者”,怎么叫都可以。
他的存在已經(jīng)不再影響這本書,作者也徹底放棄了對這個世界的干涉,一切都開始朝著“黑箱”的方向前進。
作者也只是負責記錄這個世界展現(xiàn)出來的那一面,坐在電腦前,或者拿著手機,寫下一個又一個冰冷且無情的字;
可能還會有錯別字。
這個作者不是別人,正是“游戲搬運工”的在下,自稱為老P的我。
那么就以第一人稱完成這一章吧:
我寫小說的夢如同黃昏后的泡沫一樣漸漸浮現(xiàn)在腦海中,那時候我希望自己寫一本武俠小說;
我把這個故事告訴了我的朋友,一個關于武林的恩怨情仇,一段發(fā)生在八十大壽上的爾虞我詐。
但這個故事最終消失在了某個深夜,我翻開了一本名為《倚天》的小說。
人生是自己寫的故事,小說是我編出來的人生;它撞車了,我也放棄了。
在那之后我遇到了玄幻,我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很大的框架,也許我能在里面放很多東西;
我希望寫點什么,哪怕只是幾百個字,在考試的時候我把靈感寫在了試卷上;
可答題紙上,卻久久做不出最后一道題。
直到最后半個小時,我的靈感消失了,那道題也被我做了出來;
其實挺簡單的。
我忽然明白,正是我的“胡思亂想”阻斷了我的做題思路。
也忽然明白人是要有取舍的,我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學習,當然是那時候的我。
我已經(jīng)畢業(yè)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掙錢養(yǎng)家糊口。
如果我寫作有人會看的話,那其實還蠻好的;
可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寫著些不著邊際的故事的同時,沒什么人看的話,我其實已經(jīng)越來越懶散了。
我早已沒有了寫大綱的準備工作,完全是想到什么寫什么,就像這一本書,就像現(xiàn)在我寫的所有的書;
就像這一章,這一卷,乃至每一句話我都沒有深入思考過。
有的時候不思考的話,寫東西就會很快;一思考就感覺自己都寫了什么玩意兒,這也能叫小說?
我于是時常對著鏡子里的人說:
“你不要以為會寫幾個字就是作家了!
你不要以為自己看了幾本書就能寫小說了!
你不要以為自己寫的書字數(shù)多就一定會有人看!
你寫些垃圾在小說里,在書里寫滿了垃圾話,你這樣也能當作家!
你就是個碼字的搬運工!”
于是我忽然意識到,這就是我現(xiàn)在這個筆名的由來吧。
其實我以前的筆名不是這個。
游戲搬運工
感恩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