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聽主教練這意思,這個鮑贏和這個郎正的罪過在他那是一樣大的!這就使得鮑贏的心里有些內(nèi)疚了,畢竟和孫笑這件事是自己的事兒,現(xiàn)在愣是把郎正給牽扯進(jìn)來了。
剛開始的時候,郎正還是很抗拒的,但是事實已經(jīng)擺在這了,郎正的心里也就放平了。他其實也感覺到了這個球隊內(nèi)部有諸多的問題,反正大不了不在這兒踢了嘛!再說了,等舉報信一到相關(guān)的部門,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鮑贏和郎正這哥倆抱著比較放松的心態(tài)走進(jìn)了董事長孫澤的辦公室,而在辦公室外,其余那三名和他倆關(guān)系不錯的球員等在了門外。等待著這次的結(jié)果。
鮑贏和郎正走進(jìn)辦公室一瞧,孫澤正一臉鐵青的坐在辦公桌的后面,那表情,足夠是五個人看半個月的!
雙手攥著拳頭,仿佛要和誰玩命似的,目光呆滯,看著辦公桌某一處地方,好像是在下定什么樣兒的決心。就感覺整個人的氣場是那種暴躁的,憤怒的,就好像如今的富士山,隨時隨地要放煙花一樣。
主教練洪蓮別看是個大塊頭兒,但一看見孫澤,乖的跟一只老貓似的,輕聲細(xì)語的對孫澤說:“董事長,人我給你帶來了...”
孫澤連眼皮兒都沒抬,一字一字的問了個問題:“你倆知罪嗎?”
鮑贏一看,啥意思?這話問的,就差管自己叫朕了吧?
郎正更是直接,說道:“董事長,咋地了?身份暴露了?這話說的!哈哈,你醒醒吧,大清亡了...”
郎正的調(diào)侃,真的就看出來這個家伙已經(jīng)不在乎最后是什么結(jié)果了。
孫澤吐了一口氣,仿佛在壓抑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還是說了那句話:“你倆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語氣深沉,仿佛能殺人誅心!給主教練洪蓮嚇的都是一腦門子汗,可孫澤對面是特么鮑贏和郎正這兩個貨!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的兩個貨,你說啥,你用什么語氣,也就都那么回事兒了。
鮑贏一看郎正都那么豁的出去了,自己又有什么可猶豫的了呢?大不了這個球不踢了。
“額,不知道???難道長的帥也是一種錯嗎?”
倆人的調(diào)侃,很顯然沒把孫澤放在眼里,心中的怒火實在是壓抑不住了,孫澤拍案而起,指著鮑贏和郎正:“槽!你倆個癟犢子,害的我侄子現(xiàn)在雙腿都斷了,以后都甭說踢球了,就是能正常的生活那都得燒高香了,如果不是你!你!我侄子也不會變成這樣兒...還告訴不知道自己犯什么錯了!可恥,可惡!”
我連忙攔住了還要侃侃而談的董事長孫澤:“董事長,這話你可不能這么說,你是搞足球的,你比我干這行要早的多,雖然咱們看待這項運(yùn)動的角度不一樣,可觀點都應(yīng)該是差不多的,在場上,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什么危險都有可能到來,貴侄子雖然雙腿被我給鏟斷了,但也應(yīng)該歸為意外,或者說合理的范圍之內(nèi)。場上裁判,額,也就是教練給出了判罰,那就是連牌子都沒有給我,換句話說,這件事情在很多人眼里,那都是一件小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兒。但就是這么一件小事,導(dǎo)致鬼侄子成現(xiàn)在這樣兒,我也就只能表示遺憾和沉痛的哀...額,不對,沒死是吧,那就表示慰問吧!”
鮑贏的一番話,沒有懺悔,沒有認(rèn)錯,有的只有調(diào)侃和挑釁。
其實吧,按理來說,已經(jīng)把人家的腿給踹成那樣了,就別再在這挑釁了!這樣不好,畢竟人家高秀敏曾經(jīng)說過這么一句話:“依然已經(jīng)都成了三胖子了,就別在當(dāng)頭給人一棒子了...”
鮑贏的話給孫澤氣的啊,火冒三丈,指著鮑贏和郎正狂罵:“你們這兩個敗類,球霸!欺負(fù)人都欺負(fù)到我的頭上來了!洪蓮,你去,把秘書給我叫過來...”
主教練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鮑贏和郎正一看,干啥啊這是?叫秘書干什么?。孔约簜€罵不過了,找?guī)褪謥砹耍繉O澤的秘書是個女的,跟女的碼架,先天不占優(yōu)勢呀!
就在鮑贏和郎正忐忑的時候,孫澤的秘書走了進(jìn)來:“孫總,什么事情...”
鮑贏扭頭兒一看,嘿,別看孫澤這人長得不咋地,他這秘書那長的可真是水靈呀,一身職業(yè)裝,緊身的抱腿裙,黑色的絲襪,紅色的高跟鞋,長發(fā)披肩,眼神之中都能帶出鉤子來!專門勾人心。
孫澤指了指外面:“你去,去檔案室,看看這兩個狗娘養(yǎng)的的合同什么時候到期!”
郎正一聽這話就不干了:“草泥馬,你丫罵誰狗娘養(yǎng)的呢?你特么才狗娘養(yǎng)的呢,你們一家子全特么狗娘養(yǎng)的!”
說著,郎正叫囂著就要往前沖,鮑贏趕緊攔了一下,沒攔住,一看沖上去是大勢所趨了,所以開口也給自己壯了壯聲勢:“我特么揍死你,你爺爺才是狗娘養(yǎng)的呢!”
反正這話怎么聽好像都不吃虧。
鮑贏和郎正就要一起往前沖,再看孫澤,看到他們這樣,嚇的直往后退,主教練洪蓮趕緊上去拉住了鮑贏和郎正,憑借著自己這一身腱子肉!
一個主教練,你說你練這么魁梧干啥。
鮑贏和郎正這哥倆就跟被捏小雞仔似的被洪蓮捏住了。
秘書一看事態(tài)得到了緩解,也就按照孫澤的話,走出辦公室去找合同了。
一會兒的功夫兒,合同找到了,秘書把二人的合同都放在了孫澤的辦公桌上,孫澤低頭兒翻了翻,笑了...
呵呵,你倆一個簽了四年的合同,一個簽了五年的合同,還都不少簽啊!
郎正氣哼哼的對孫澤說:“怎么著,合同都拿出來了?看你這意思是想讓我們轉(zhuǎn)會???”
孫澤哈哈大笑:“轉(zhuǎn)會?想的美,你們倆啊,就在這里好好的把合同期呆滿吧!”
說著,拿起了電話,撥了號碼,電話那頭“嘟嘟嘟”的響了幾聲兒,電話接通了。
“喂,誰?。俊?p> “鹿鳴嗎?”
“啊呀,董事長啊,有什么吩咐嗎?”
“一個叫鮑贏,一個叫郎正,明天你讓這倆貨去二隊報到吧!踢的太特么次,這幾年怎么在一隊能混下來的呢?”
電話那邊兒遲疑了一下:“額,好,好吧董事長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