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科技推動人類發(fā)展
她將這些東西做好了還有很多的竹子和木頭,又繼續(xù)做了凳子、桌子、柜子剩下的竹子劈成竹條,留著晚上得空再用。
最后還是姜衍看不下去了,這人把自己轉(zhuǎn)得跟車輪子似的,什么時候能做飯?
他嚷嚷著讓她去把金錢豹的皮先炮制了,讓他來做這些。
“可你又不能動,這些事情你咋做?”金厭問出了至關(guān)重要的一句,“算了,我把皮弄了回來繼續(xù)做就行了,你看著這些東西,別讓那些不長眼的家伙來偷了就行?!?p> 姜衍:……
你能不能就不要用那種我什么都干不成的眼神來看!
感情他就是個廢物唄!
為了表示自己就算受了傷也不是廢物,姜衍特別固執(zhí)的讓她把那堆草芯抱進來。
別的你不放心,這草席總能讓他表演表演吧?
金厭一想,自己救他不就是來干活兒的嗎?
“成吧,這草芯我弄了很多,也編了大半了,應(yīng)該還能編一張出來,你今日把草席弄出來也能睡舒服些。”
最近的天氣還是不錯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天氣好像越來越熱,最明顯的區(qū)別就是日照時間變長了。
草芯早就曬干了水分,原本沒有別的事情耽誤,她也是要把草席給做出來的。
既然姜衍那么堅持,不給他找個活兒干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兩人分工明確,金厭炮制獸皮,熬豬油,姜衍則編制草席。
倒不是他轉(zhuǎn)性子了,只是金厭確實沒表現(xiàn)過要怎么他的樣子,而且她總是把當牛做馬什么的掛在嘴邊。
他若是真心安理得的躺在那里,敢保證,晚上的時候她絕對又要陰陽怪氣的碎碎念了。
說不定直接讓他到外面去守夜。
兩人一直忙到深夜了才有機會坐在山洞里吃飯。
“呀,你怎么這么快就把草席編好了?”金厭摸了摸光滑的草席,那大小剛好可以睡下一人,“瞧不出來,你還是挺有本事?!?p> 但草席被他仔細卷起來放在了一旁,所以她一回來便看見了。
姜衍神情有些不自在,說的就跟他沒本事一樣,“手法有些粗糙,今晚你便鋪上草席睡覺吧。”
金厭脫口而出,“粗糙是粗糙了點兒,你自己睡吧,等會兒我?guī)湍惆训厣箱佉幌??!?p> 姜衍沒想到她居然會拒絕了,頓時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讓你睡你拿去睡就是了!你還嫌棄起我做的不成?”
他編制草席又不是因為自己睡不好,還不是因為要證明自己,這她不睡,怎么能知道自己本事不錯?
金厭再怎么缺根筋也不會任由他這么說,“你發(fā)什么瘋啊,狗都不嫌家貧,我還能嫌棄起你嗎?我這是瞧這草席不夠大,不然高低我倆也得湊一湊。”
這下輪到姜衍呆滯了,準確的來說是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人家都把地兒鋪好了。
等一下,她剛剛是在罵自己嗎?
地上鋪滿了厚厚的雜草,白天的時候被太陽曬得暖呼呼的,上面又鋪著草席,怎么都不會硌著人了。
金厭一邊滿意一邊點頭,“成了,今晚將就一下,草席橫著睡吧,能墊吧點兒是一點兒。”
他頓時臉色一僵,“我們兩個一起睡?”
金厭就蹲在旁邊,很是不解的樣子,“剛剛不是你非要讓我睡的,現(xiàn)在你又不愿意了?”
她的表情極為戲謔,就仿佛等著嘲笑他似的。
這讓姜衍心里憋了一口氣,但心里確實扭捏的不行,甚至要開口提出自己單獨睡了。
開玩笑,孤獨男女,怎能同榻!
更何況,她是什么人,什么時候一個心情不好,就要把他宰了的那種。
跟她睡覺,與旁邊放個炸藥桶有什么區(qū)別?
他一臉拒絕的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成功的吸引了金厭的注意。
她皺著眉頭問他,“你臉色咋那么臭,怎么的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要在我這里嬌氣一把不成?”
頓時,姜衍臉色黑的要滴血,甚至很想沖過去撕碎她的臉了。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看著山洞指指點點,“瞧瞧這山洞,哪一處不是我精心弄出來的,你要是真瞧不上我,今晚上就自己出去睡吧?!?p> 姜衍張了張嘴巴,吐出一口濁氣,好歹是按捺住內(nèi)心的激動了。
他可絕對不是因為迫于淫威才妥協(xié)的,實在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活了半輩子,他自小也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這人生頭一次跟女的睡覺,還是有些不適的。
但她都那么灑脫,那么不在乎了,若是自己還磨磨唧唧的,豈不顯得小氣?
算了,大不了他睡淺一點兒,要是她有什么動靜,自己也能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
再說,他晚上也睡不著……
姜衍甩了甩腦袋,她的話有一句說的不錯,眼前是什么情況,還輪不到他嬌氣,將就著過吧。
金厭是那種想到什么做什么的人,晚上天黑得早,基本上就無事可做了,她一般都會留一些活兒到晚上來干。
白天的時候弄了不少竹條,她原想編一個背簍啥的,可事情那么多就擱置了。
這會兒正好借著火光來做,有了背簍日后出去的時候就能帶更多的東西回來了,再也不用拿手抱著。
真是不得不說,科技推動人類發(fā)展。
今天晚上也不太一樣,主要是家里的肉多了,地頭又不大根本沒地兒放。
因為肉多,她干脆大晚上的烤了一部分吃。
沒辦法,沒有鹽巴沒有調(diào)料的日子,也就芭比Q還有點兒風味。
但剩下的肉還是不少,她一邊熬著豬油一邊想著這些肉怎么辦才好。
姜衍靠在草席上,看著守在鍋邊的少女,她長得清秀,算不得傾國傾城,人也瘦,尤其是穿著那奇奇怪怪的衣服,襯托得她更瘦。
但她每天都活力滿滿,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
就是她的頭發(fā)也不長,可能披下來還沒有他的頭發(fā)長,但總是高高的扎起來,就跟個男子一樣,額前一些碎劉海倒顯得幾分可愛。
什么樣的國家才能養(yǎng)出這樣的女子?
東楚?還是大番國?
近百年來不停的分割統(tǒng)一,戰(zhàn)亂不斷,但好多國家的語言文字其實都一樣,說話也能聽懂。
這就不能分辨出她是哪個地方的人了。
姜衍眼底像有什么東西隱隱流動,只要提起大番國,總有藏不住的恨意。
不過,東楚向來不與兩國外交,國內(nèi)子民長相也很有特點,她瞧著并不像。
而大番國,他在大番國待了那么多年,大番的一些習慣或者習俗他還是知道的,就比如他們不吃帶血的豬肉。
而金厭……
那火光趁著夜色悄悄將少女的顏值打劫,遠了看就像蹲在了光里,哪能看出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