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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我被死對頭世子?jì)蓪櫳咸?/h2>

第225章 請郡主賜死

  大乾跟南辰都被滲入。

  北淵則是因?yàn)榈乩镆蛩嘏c人文習(xí)慣,進(jìn)入北淵的每個人的身份都會被調(diào)查清楚,

  能到北淵的只有通過跟大乾的邊境之地,細(xì)作無法經(jīng)過兩層篩選,再者北淵崇尚武力,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去了根本受不住,被迫熄了打北淵主意的心思。

  “盼兒的兄長去言國前將她托付給我,子禧當(dāng)明白代表什么吧?”

  謝子禧抿唇:“我會勸太子來府上走走?!?p>  裴寶珠無奈,怒其不爭,又覺得這樣也好,避免了兄弟相殘。

  “哎,隨你?!?p>  “盼兒那孩子可憐,經(jīng)歷造就了她的性子,但她只求自保,沒有更大的野心,看起來十分可憐。”

  “我讓瑤兒親近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她在等待兄長歸來的日子可以學(xué)會放松,不要每天提心吊膽的看人眼色?!?p>  謝子禧躬身道:“子禧明白了?!?p>  大不了之后他多留意些,別讓瑤兒受欺負(fù)就是。

  瑤兒看上去很開心,這就夠了。

  ——

  三日的休沐結(jié)束,衛(wèi)明瑤臨回宮前依依不舍地盼兒道別,然后才一步三回頭的跟謝子禧上了馬車。

  兩個孩子習(xí)慣進(jìn)宮出宮,不需要裴寶珠親自去送他們。

  平日除了裴寶珠進(jìn)宮請安順路接送,他們都是自己出宮的。

  當(dāng)然,這是來自某位世子爺?shù)膹?qiáng)烈要求,美名其曰鍛煉孩子,裴寶珠哭笑不得。

  這有什么可鍛煉的?

  后來,她才從謝長恭的行為舉止中看出來,他不希望她把太多時間浪費(fèi)在孩子們身上,期望她多陪陪他。

  裴寶珠妥協(xié)。

  原因無他,暗戳戳吃孩子們飛醋的人很可愛啊有沒有!

  青女對此不發(fā)表意見。

  裴寶珠每日都來宋先生的院子走一遭,看望盼兒的同時詢問宋先生的進(jìn)度。

  “郡主…”

  這日,裴寶珠看完盼兒正打算離開的時候,盼兒突然喊住她。

  盼兒是個怕添麻煩的人,什么事情寧可憋在心里死活不說,也不想主動開口。

  裴寶珠對她喊住自己表示驚訝。

  “盼兒,有什么事嗎?”

  怕嚇到盼兒本就不大的膽子,裴寶珠的語氣特別溫柔。

  “郡主,盼兒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盼兒欲言又止,內(nèi)心極度糾結(jié)。

  她是怯弱的,不是兄長讓她在這里等他回來,她寧可繼續(xù)出去流浪,或者跟兄長一起去言國。

  可惜她的身體不行,去了只會拖累兄長。

  住在別人府上,她時刻恪守老實(shí)本分不惹麻煩的宗旨,??悼ぶ髯屗鍪裁此妥鍪裁?。

  ??弟娮钒阉呐畠航榻B給自己,那自己就哄小縣主開心。

  (裴寶珠萬萬沒想到兩個人的角色互調(diào)了!)

  其他的所有一切都跟她無關(guān),她當(dāng)個睜眼瞎,一個會說話的擺件放在郡主府即可。

  但隨著相處久了,盼兒感受到了裴寶珠對她真切的關(guān)心,活潑可愛的小縣主是真心把她當(dāng)成姐姐,因她的身體不好,拼盡全力想法子在不傷害她自尊的情況下哄她開心。

  盼兒笑,她的自尊心早在流浪的時候就被拋棄了。

  哥哥竭盡全力跟乞丐搶來的餅子她如果在意自尊心不吃,她會餓死在街頭。

  不過盼兒仍感激她的用心,一個多月與衛(wèi)明瑤見面的機(jī)會不多,但她已經(jīng)用真心對待小縣主。

  郡主這邊更是真的心疼她。

  她也要還??悼ぶ髡嫘?,用實(shí)際行動向哥哥證明她聽了哥哥的話。

  想起這幾次聽到的動靜,郡主一副不知情的模樣,盼兒決定給她提個醒。

  “郡主,管家先生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嗯?

  裴寶珠:“你看見容玉來宋先生院子了?”裴寶珠皺眉,她基本每天都能見到容玉,沒看出他哪里不對勁。

  盼兒搖頭:“盼兒不能下床走動,沒親眼看見管家先生來,盼兒事用聽得?!?p>  盼兒的屋子是偏屋,平日里除了送藥的丫鬟很少有人進(jìn)出,宋先生的主院就熱鬧多了。

  因?yàn)樗蜗壬t(yī)癡的屬性,府里上下不管是主子還是小丫鬟,都可來找送先生診治,當(dāng)然要付錢的。

  裴寶珠對他們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總不至于讓自己的人病死吧?

  盼兒對聲音敏感,聽過的聲音不會忘記,青女接她進(jìn)郡主府的那天容玉曾出面幫她安排住處,容玉的聲音很有辨識度,所以盼兒輕松的從眾多的聲音里判斷出容管家來過。

  入過只是來看病,她不會跟郡主多嘴。

  怪就怪在他來宋先生的院子不是看病的,只是跟宋先生閑聊幾句。

  有時候甚至連話都不說,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還有幾次是晚間來,跟一個女子一起。

  他們一個負(fù)責(zé)拖住宋先生每一個在找著什么東西。

  她曾試探過宋先生,他對此并不知情。

  他們并不是什么知心好友,只是從前共屬昭淑大長公主的人,現(xiàn)在給郡主做事。

  盼兒隱藏心中疑惑,繼續(xù)聽著動靜。

  他們最近的動作好像更頻繁了。

  今天,她終于忍不住告訴裴寶珠。

  她擔(dān)心繼續(xù)下去,會對裴寶珠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

  親信下屬又如何?

  她跟兄長被親信騙著進(jìn)入惡王后的圈套,掉進(jìn)布滿尖刺的陷阱,要不是哥哥護(hù)著她,她已經(jīng)被尖刺扎死了。

  哥哥的后背卻落得一身疤痕,不是過路的獵人救了他們。

  哥哥會失血過多死亡,而她會被活活餓死在陷阱里。

  所以哪怕容玉是裴寶珠的管家,她也認(rèn)為不得不防。

  “郡主,我覺得管家先生跟那位姑娘有大事瞞您。”

  裴寶珠瞇眼:“這樣啊…”

  “郡主別難過,人心難測,他們或許也有苦衷?!?p>  就如當(dāng)初的那位親信,一路上陪著他們度過了多少難關(guān)?

  雖然他們年紀(jì)小,可也并未因此懈怠,不管有什么好吃的都第一時間送給她跟哥哥,危險(xiǎn)的地方也是他去。

  當(dāng)時的那種程度,沒有人監(jiān)督,就算拋下她跟哥哥不管也不會有人說什么的,畢竟已經(jīng)逃了很多人。

  他是堅(jiān)持到最后的人,若不是惡王后擒住了他的家人,一個個的折磨,他眼睜睜看著惡王后送給他的孩子的一只手,他不會背叛的吧?

  人有親疏。

  她和哥哥并沒有怪他的選擇,何況他只是將他們引去了陷阱,沒有讓惡王后的人確認(rèn)哥哥和自己的死亡。

  他們因此脫離了惡王后的追殺。

  他當(dāng)時那樣選擇的時候已經(jīng)考慮到這點(diǎn)了吧。

  所以,盼兒愿意相信容管家跟那位婢女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則為什么拖了這么久還沒動手?

  如果郡主盡早干涉阻止,可以讓他們免于彎路。

  裴寶珠輕嘆了一口氣:“我知曉了?!?p>  容玉跟云月是阿娘的人,跟她隔了一層,她很少管他們。

  尤其在知曉阿娘還活著后,她更不愿意去管容玉那幫人做什么。

  現(xiàn)在盼兒提出的情況確實(shí)可疑。

  那么大的郡主府他們?yōu)槭裁匆谒蜗壬脑鹤永锕砉硭钏??他們又在找什么東西?

  “多謝盼兒的提醒,你可幫了我大忙。”

  盼兒嘴角含笑道:“郡主客氣了?!?p>  ——

  晚上,容玉房間。

  “唔…咳咳?!比萦駢阂值目人月晻r不時傳出來。

  云月急切道:“不能再等了,你身居要職不可或缺…”

  “…住口!”容玉呵止她接下來的話。

  云月卻不怕他,冷笑道:“怎的,管我管習(xí)慣了?姓容的我告訴你,我云月想做的事無人能阻擋,你也一樣!”

  說著,云月直接丟下藥碗,藥碗跟桌面碰撞,發(fā)出清脆的“砰”聲。

  容玉起身去追她,追過去才發(fā)現(xiàn)她站在門口的位置。

  “你……”

  “這么晚了,你們兩個人在屋子里干什么呢?”裴寶珠笑呵呵的看著眼前傻掉的兩人。

  “郡主……”云月心沉下,放在身側(cè)的手收緊,余光下意識看向容玉。

  怎么辦?

  “本郡主閑著無聊出來散步,走到外頭聽見里面有爭吵聲,還以為容管家跟誰爭吵了,原來是云月啊?!?p>  “看樣子你們兩個情投意合,本郡主什么時候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到時候一定給你們包個大紅封,感激你們照顧本郡主這么多年?!?p>  云月瞬間跪到地上:“奴婢不敢!”

  容管家喉頭動了動,道:“我跟她不是那種關(guān)系,毀了郡主殿下的興致,在下知錯。”

  裴寶珠簡直快被他們兩個氣笑了。

  她當(dāng)著面抓的人,他們都能顛倒黑白,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實(shí)在高超。

  裴寶珠皺眉:“你們是阿娘給我的人,看在阿娘的份上我對你們足夠包容了吧?連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肯告訴本郡主,你們究竟有沒有把我當(dāng)主子,不如本郡主送你們回公主府伺候?”

  容玉撩開衣袍跪地道:“小人是郡主府的人,若郡主逼小人去公主府,小人寧愿一死,懇請郡主賜死。”

  裴寶珠胸口劇烈起伏:“你威脅本郡主?”裴寶珠氣血上涌,被容玉氣得說不出話。

  否則她非得說一句那你去死吧!

  “郡主,我……”

  “云月?!比萦駞柭暯兴拿?,語氣威脅。

  云月抿了抿唇,垂著腦袋不再多語。

  “容玉,你當(dāng)真以為本郡主不敢殺你?”當(dāng)著她的面威脅要交代的云月,他焉大膽!

  容玉聲音不卑不亢:“郡主殿下,小人的命是您的,從未懷疑過郡主的話,小人的話也發(fā)自誠心?!?p>  “…”一旁的青女見三人僵持不下,也不是辦法。

  主子脾氣再好也是郡主,容玉此舉逾規(guī)矩,待郡主的火氣越燒越旺,吃虧的是他。

  為了能說清的事丟掉性命多不值得?

  看他們兩個人的表情確實(shí)是遇上了不好驚動主子的事,他們就不能選擇委婉的方式嗎?

  這樣不是逼著主子對他們動手?

  哎,身在福中不知福。

  只有他們那種昭淑大長公主的舊部才有這種待遇,自己什么時候都小心翼翼地提著腦袋度日,生怕哪里惹到郡主。

  老人就是好,有恃無恐。

  瞥了眼咬著嘴唇眉頭蹙在一起的云月,又看向淡然求死的容玉,青女嘆氣:哎,還是需要她出馬。

  “郡主,郡馬爺今日回府,算時間快到了,我們回院子等他?”

  青女的聲音澆滅裴寶珠的怒火,她冷靜下來。

  容玉的嘴雖然嚴(yán),云月那邊的態(tài)度卻又松動。

  現(xiàn)在別跟他們當(dāng)面發(fā)作,回頭再慢慢做打算。

  先前她以為問幾句話而已,容玉他們再怎么折騰也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問幾句話他們不至于瞞著她。

  但容玉強(qiáng)硬地態(tài)度惹怒了她,即使他們沒做傷害她的事,也讓她懷疑起他們對自己是否還有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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