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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我被死對頭世子嬌寵上天

第337章 意欲何為

  “借郡主殿下吉言?!?p>  裴寶珠微微蹙眉,對男人的目光有些不喜。

  在大乾,沒有人敢如此對她。

  她心中狐疑,兄長為什么會派這樣的人來給她送生辰禮?

  殷尚見狀連忙側(cè)身擋住逄靳的視線,向裴寶珠道歉:“逄靳不懂大乾的規(guī)矩,還請郡主殿下饒了他這一回?!?p>  裴寶珠也不想跟這個第一次見據(jù)說還是兄長信重的人起沖突,平復(fù)下心情后道:“無妨,兩位大人舟車勞頓,一路從北疆趕來著實辛苦,本郡主讓人準備了客房,兩位可以去歇息,馬什么的交給莊子里的小廝喂養(yǎng)即可。”

  “謝郡主殿下,殷尚告退?!?p>  殷尚拉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逄靳離開。

  裴寶珠看向謝長恭,他正捏著茶杯一言不發(fā)。

  裴寶珠奇怪的挑眉。

  阿恭的狀態(tài)不對勁,換做以前有人這么失禮,阿恭早氣炸了。

  上次扈邑便被他教訓了。

  扈邑身為北淵的大王子,他尚且可以下手教訓,沒道理對一個什么親信大臣這樣溫和,甚至連表情都沒變。

  “阿恭?”

  謝長恭嘆息:“小九,這個人我可不敢惹。”

  哎?

  裴寶珠訝然。

  阿恭親口承認不敢惹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

  另一邊。

  殷尚帶著逄靳匆匆到了客房,嘴里不住道:“你收斂一點,福康郡主的脾氣可不好?!?p>  男人回神,摩挲著手指,看著急出一頭冷汗的殷尚。

  “知道了?!?p>  ——

  裴寶珠生辰的這天,謝長恭一大早的拉著她去了后邊,神秘兮兮地捂住她的眼睛。

  “到了沒有???”

  眼睛被遮擋,眼前一片黑暗,落下的腳步便有些輕浮不受控制,若不是有謝長恭攙扶,她早摔倒,忍不住開口催促。

  “別急…到了到了。”

  閉著眼睛的裴寶珠其他的感知被擴大,她感受到自己被謝長恭帶進了一個屋子,十分暖和,鼻尖滿是甜美的香味。

  她眉梢動了動。

  下一刻,眼前恢復(fù)光亮,滿屋子都是妍麗的花朵,在寒冷的冬日競相開放,甚至還有蝴蝶在其中流連,優(yōu)美的在花間舞蹈。

  冬日里想要養(yǎng)活這么多話可不容易,更別說還有許多漂亮的蝴蝶。

  謝長恭從食盒中掏出面碗,里面是一根長壽面。

  出鍋的時間不長,還沒有擰。

  “來,小九吃碗長壽面?!?p>  裴寶珠拿起筷子,一口氣吃掉。

  “祝我的小九生辰快樂,歲歲安康?!?p>  裴寶珠抱住他:“謝謝你阿恭?!?p>  謝長恭帶著她走到一個大箱子前,里面有拳頭大的夜明珠,精致的衣料,以及各種各樣的珠寶首飾。

  是個女人就無法抗拒這樣的禮物。

  可最讓裴寶珠感動的是謝長恭的用心。

  這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他親手置辦準備的,他每日忙成那個樣子,還為她精心挑選出這么多生辰禮物,對她的用心可想而知。

  他甚至能說出每一樣東西從何而來。

  這些東西并不是一日準備出來的,而是他每次執(zhí)行完任務(wù)在鋪子里閑逛時精心挑選出來的。

  一份回家后就送給她,另一份則存起來等到生辰一并送給她,裴寶珠怎會不感動?

  謝長恭握住她的手,在唇前吻了吻。

  “從前往后,希望我的小九可以永遠快樂?!?p>  裴寶珠笑彎了眼睛。

  會的。

  她現(xiàn)在有阿恭有兒女,還知道了阿娘還活在世上,她非常非常的快樂。

  也希望他可以快樂。

  ——

  兩個人回到前頭,宴會才剛剛開始。

  先是各位夫人們送的禮,接著是有趣的雜技班和戲班,看得眾人開懷大笑。

  接受完眾人的恭賀后,裴寶珠返回房間休息。

  謝長恭則帶著管事在外面送賓客。

  其實計劃中她們可以在莊子上多玩幾天,但現(xiàn)在發(fā)生了變化,那些人也就不適合留在莊子。

  送完賓客,謝長恭把三個孩子送回京城皇宮。

  謝長恭的身影離開后,衛(wèi)明瑤癟了癟嘴。

  “阿娘明明說可以在莊子上住八日的,為什么提前把我們送回宮啊。”

  剛進皇宮,她就想念起莊子的雪和小兔子了。

  皇宮和京郊不遠,前些日子的大雪皇宮里也下了,但才剛過兩日,皇宮便被清理的干干凈凈,沒有一絲冰雪。

  宮人的效率不得不高,萬一哪里沒清理干凈,害的哪位主子磕了碰了,他們十條命也賠不起。

  所以宮里根本沒有雪可以給衛(wèi)明瑤玩。

  看出衛(wèi)明瑤因為什么不舍得回來,太子道:“回頭孤與母妃說,下次再下雪,長樂宮的西殿留些雪不清理?!?p>  西殿是他小時候住的地方。

  小時候的他沒有去皇子所,一直與母妃住在一起。

  后來入了學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才搬去皇子所,成為太子后就住到了東宮,可他住過的宮殿母妃還給他留著。

  平日里除了幾個清掃宮殿的宮人,不會有人往西邊的宮殿去。

  在那里留些雪不會傷到旁人。

  那些宮妃來給母妃請安的時候也不會到西殿。

  衛(wèi)明瑤聞言眼睛亮了。

  “好啊!上次咱們沒有決出勝負,等下次下雪的時候一定讓你求饒!”

  “喂,小丫頭你不要太過分,孤可是太子!”

  “切,真玩不起,打不過便掏出身份來唬人,子禧哥哥咱們下次不帶他?!毙l(wèi)明瑤轉(zhuǎn)頭對謝子禧道。

  太子不可置信:“這可是孤的地盤,沒有孤…”

  “我找皇帝舅舅就是,整個皇宮都是皇帝舅舅的,大不了我們?nèi)ッ魅A殿玩。”

  衛(wèi)明瑤的小脾氣也上來了。

  他得意個什么勁兒?

  太子瞪大眼睛。

  小丫頭簡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偷偷磨牙,早晚要找機會教訓一下她,讓她知曉自己的厲害。

  謝子禧隨聲應(yīng)和著衛(wèi)明瑤的話,心思卻不在他們兩人身上。

  他在想阿爹為什么忽然送他們回來,雖然阿爹面上跟往常一樣不著調(diào),甚至回來的途中還會逗他們玩。

  但他與阿爹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從阿爹細微的表情中便能察覺到不對。

  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讓阿爹和郡主決定提前送他們回來。

  路上他沒有找到機會詢問,阿爹也沒有主動告訴他,以至于他現(xiàn)在只能猜測。

  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

  到底是為什么呢?

  裴寶珠也在想這個問題。

  “他們在咱們的地盤,靜觀其變即可?!?p>  裴寶珠點了點頭,雖然沒有直接安排人在房間外盯著,可莊子里各處都設(shè)置了暗哨,他們不可能無聲無息的離開莊子。

  任何舉動都不會瞞過他們的眼睛。

  那邊沒有動作,她便當不知道,若能老老實實回北淵更好,若不能就要好好問一問他們來的目的了。

  北淵和大乾自從阿娘和親后,兩國已經(jīng)開始互通商貿(mào),經(jīng)常有商人來往兩國之間,各自都派了不少人去對方的國家。

  最為主要的是每年她生辰的時候,兄長還會派使臣來送禮,這其中都有些什么人,是誰也無法猜測到的。

  表哥因為阿娘和她的緣故對北淵那邊的來人管理有些松懈,但如果因為這個讓北淵那邊生了野心,她也會果斷揮斷和那邊的關(guān)系。

  人有遠近親疏。

  就算她和北淵王在血脈上更親近,可表哥是看著她長大的,這么些年給她的寵愛和榮耀她不能辜負她。

  而且她是大乾人,注定了她不能看著自己的國家出事。

  雙方都沒有行動。

  北淵的使臣借著天氣寒冷的緣故留在皇莊,并沒有說返程的日期。

  裴寶珠也不急,沒有催促他們,儼然有一種你們想住到什么時候就住到什么時候的架勢。

  當然,她和謝長恭也沒有返回京城,帶著小團子在莊子了住下,

  雙方都在比耐心。

  誰先安耐不住誰便輸了。

  “…”可雙方的耐心都極好。

  一眨眼十余日過去,北淵那邊依舊沒有任何行動,除了每日飯后去花園散步,早起后在院子里晨練,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

  裴寶珠漸漸開始懷疑。

  是不是他們真的沒有異心,只是她多想了。

  眼看就要到年關(guān)底下,再有十日便過年,她須得返回京城進宮參宴,還要帶著小團子回侯府過年,沒有時間耗下去。

  但北淵的人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管把他們留在這里還是帶到京城,裴寶珠都不怎么放心。

  該怎么辦呢?

  正當裴寶珠一籌莫展的時候。

  謝長恭給她帶回來一個消息。

  他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后,裴寶珠的眼睛瞬間亮了。

  “就這么辦?!?p>  不能繼續(xù)耗下去,她先動就她先動吧。

  看看北淵那邊究竟是什么意思。

  “…”

  “頭兒,得到消息,??悼ぶ骱突窗埠钍雷訉е」忧巴鶓c安鎮(zhèn)杏花塢看望普安大長公主?!?p>  “他們帶了多少人馬?”

  “大約五十人左右?!?p>  “呵,五十人?”眼角有疤的女人冷笑:“這位郡主殿下還真是有點天真呢,帶這么幾個人也敢出門?!?p>  “頭兒,我們要不要動手?”

  “自然,普安那個賤人傷了我們這么多探子,合該讓她嘗嘗被剜心肝兒的滋味!”

  “可是??悼ぶ髦皇撬耐馍词顾懒藢λ矝]什么緊要的吧?”

  皇室的感情向來低廉。

  即使當時會悲傷難過,時光也總會磨平一切的。

  女人撫了下臉頰,嘲諷道:“你不懂,根據(jù)這些年搜集的消息,普安大長公主是裕安帝的皇后養(yǎng)大的,幾位皇子皇女的感情都極好。

  端穆王的后代也已死絕,先帝的后代輪不到她心疼,可不就只有唯一的妹妹留下的外甥女能夠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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