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既然答應(yīng)了他倆要合葬在一起,無論如何也要找到男孩子的尸骨所在。
搜救隊已經(jīng)準備撤離了,我及時趕到了現(xiàn)場。很多親屬看著親人的尸體在現(xiàn)場都泣不成聲。
“還有一具尸體沒有找到”我找到搜救隊的隊長說道。
“我們已經(jīng)連夜在搜救了,現(xiàn)在這個地質(zhì)條件,也很難再挖了”搜救隊長的眼眶通紅,一看就是幾天幾天也未合眼。
我打開左手起局,死門臨天蓬星,在離方。
“你們看看這塊區(qū)域南邊有沒有比正常圖高出一截比較蓬松的土,如果有,挖出來,就在里面。”我指著南方對他說。
“那邊我們都搜找過,真沒有!”對方拍了拍我的肩膀“節(jié)哀?!?p> “你不挖我自己來”我拿著鏟子就準備過去開挖
“等等!”他按住我的手“還是我們來吧,小記,小五,去那塊地看看”
兩位搜救隊員應(yīng)聲前去。
不一會兒。我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隊長,這兒有發(fā)現(xiàn)?!?p> 男孩的尸體最后被搜救隊挖了出來。
他的手機里還有一條編輯中沒有發(fā)出去的微信。
“小榮,我一直沒有給你有過一個正式的求婚,如果可以,這次我們劫后余生,我們就結(jié)婚吧...”
雙方父母看到手機的時候,瞬間淚流滿面。
我跟他們雙親講了小榮和韋霖來找我的事情。
約好火化四日以后,給他們做一場超度法事然后合葬在一起。
此時也算是有個善終。
我這還沒歇口氣呢,現(xiàn)場過來了一位命主。
她說話有些千萬不搭后語,一上來我什么都還沒問,她就自顧自己的說道
“我現(xiàn)在全家都被東西纏著,我的父母原來是一個老師家庭,生了弟弟以后,弟弟很爭氣考上了重點大學(xué),但是讀書開始經(jīng)常不吃不喝。
父母也經(jīng)常吵架,今年我媽媽竟然辭去了教師的工作去火葬場當了一名保潔員,父親也開始深夜開出租車。
我老公,她一直控制我,告訴我不要亂走,自己現(xiàn)在總感覺喉嚨里有個孔,我每天起來都會圖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有個聲音不停的跟我說話,叫我媽媽,讓我對她好一點,我看你會這個,你能不能救救我?”
她說話這句話,突然又變得沉默,我看著她,她的眼神非??斩础?p> 過一會又跟我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剛說錯話了。”說完就想快速跑開。
我攔住了她,遞給她一個“九天應(yīng)元雷聲普化天尊”的木符。
她像被燙到一樣,把符扔了出去。
這道符上有我加持的雷法。
不出所料,她應(yīng)該也是被東西纏上了。
只是這個東西太兇了,還會偶爾出來控制她,如果她不愿意配合,我也無計可施。
我想來想去,把她的手掰開寫了一串號碼。
“你如果真的想找我,打這個電話。”
她突然抬起頭,詭異的對我笑:“不要多管閑事。”
然后她迅速跑遠,上了一個男人的車,男人給她遞了一杯水,透過車窗,我看她兩手合攏,手瘋狂的想把我寫上去的字搓掉。
是被什么東西附身,我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遠遠的男人搖下了車窗“這位朋友,不好意思啊,我女朋友有點神經(jīng)兮兮的,我正準備帶她去醫(yī)院?!?p> 女人聽到這話,突然又非常激動“我不去我不去,救救我救救我?!?p> 男人迅速搖起車窗,一個油門就消失在路的盡頭。
過一會,我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東四十條站站臺”。
看來這個是清醒的人,留給我唯一的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