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少年那見過此等陣仗,瞬間嚇懵了,雙腿不覺發(fā)軟起來,隨即跌跌撞撞的退到一邊的墻腳,不一會上來兩個兵士連拖帶拽的把他們帶到林府的一間屋子關了起來。
兩個人沒弄明白什么情況,只覺得屋子里暗黑的嚇人,俊生嚇得哭了起來,腸子都悔青了;崇山雖然也倍感害怕,但他還是努力保持冷靜,好一會不見有人來,崇山干脆起身走到門口拍了拍門,也沒說話。
聽得外面無人響應,崇山也只好抱著俊生安慰他了,想到自己有可能就斷命于此,還要連累俊生,心里害既怕又愧疚難當。
也不知道關了多久,兩人又倦又累,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一覺醒來屋內已經(jīng)明堂起來,兩人卷縮在角落里又冷又餓,正睜開眼,就看得眼前一少年端坐在椅子上,后面有兩個士兵站在其身后;那少年英氣逼人,一身的藍色長衫,頭上戴著銀冠,像是有錢人的公子。
“你們醒了?”
少年發(fā)話,伸手示意兩個兵士:
“去叫廚房給兩位公子做點好吃的來!”
兵士退下,少年起身走至他們跟前,將他們扶起笑了笑
“在下林潯,昨天聞得兩位夜?jié)摿指恢烙泻钨F干?!?p> 崇山和俊生此刻不堪之際,雖然同為少年,但眼前這林潯看起來和他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無論是從談吐還是氣質上面,都無可比擬。
俊生不敢言語,只能默默站在墻角,斜眼看著崇山,心想著這一切都是崇山這小子惹下的禍根。
崇山自知不能說謊,不如從實招來,于是便上前作揖道:“原來是林公子,得罪了,我們昨晚前來只想來看看那匹馬,不是賊人,還請林公子放了我們。”
林潯看著眼前的崇山,又看了看有些瑟瑟發(fā)抖的俊生,然后笑了笑說:“你們怕什么,我吃了你們不成,只是如若你們不是賊人,只為那匹馬而來,倒也算識貨,膽子也很大;但你們卻忘記了這是將軍府,哪里是這么能輕易來去自由的,你當我父親這些年的將軍都是擺設的?!?p> “不敢,不敢!”崇山和俊生小聲的應著。
林潯看著他們的樣子,有些不忍,隨即有笑了笑說:“好了,也不逗你們了,我且問你們,你們可有些身手?”
林俊生和崇山相視一看,不知道林潯是什么意思,林潯還不等他們開口繼續(xù)道:“看得出來,你們膽識過人,如果再有些身手的話倒是可以到將軍府來做我的陪軍士,我父親讓我來審訊你們就是這個原因,并沒有為難你們的意思。”
崇山一聽,居然有這么好的事,自己和俊生夜闖將軍府不但沒有被治罪,反而可以來將軍府當林公子的陪軍士,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小民愿意,請少將軍先放我們回去稟告父母之后再來投奔!”
崇山有些迫不及待,這么好的事,父母一定不會不同意的吧。
“你怕是瘋了不成!”俊生一把拉住了他小聲嘀咕道:“當什么陪軍士呀?!?p> 林潯斜看了一眼俊生,心中仿佛明白了俊生的顧慮,他走至門口,推開那扇原本緊閉的房門,一道晨光襲來,有點刺眼,卻也投進來一絲清晨的清新氣息。
“門開了,準你們二人來去自由,絕無阻攔!”
林潯年少的目光里有著非常老練的沉穩(wěn)。崇山看的有些崇拜了,這就是所謂的少年英武吧,果然是虎父無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