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崇山身形極快,幾番閃躲,幾人竟抓不到他一片衣角;王復見狀,這岳崇山竟是一副如此好的身手,就是自己上前,也未必落的多少上風;心中倒有些幾分賞識。
“住手!”王復立馬叫住了手下道:“崇山兄弟莫要怕,我們并非壞人,只是受人之托請你跟我們一起回都城?!?p> 岳崇山聽王復說回都城,這下更是懷疑,他們是葉恒飛派來的……
“你去跟葉恒飛說,我再不回都城了,也請他放過我吧,我并沒有做什么十惡不赦之事,不值得他這般興師動眾,千里迢迢來懷陵城拿我。”
王復聽的稀里糊涂,他哪里知道都城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但是又聽得扯到葉恒飛,看來這小子在都城是得罪他了;現(xiàn)下葉恒飛在都城里已經是身份顯赫了;如今的權勢不比他爹王聰要低;而且如今他有當今駙馬爺?shù)纳矸菁映?,更是沒有幾個人會去得罪于他,然,眼前這岳崇山是怎么招惹到他的;來之前,林慕也并無說什么;看來此事有些棘手。
岳崇山見王復不再動手,轉手便跑開了,手下人還要追上去,王復立馬叫停,吩咐人在附近先住下再說。
岳崇山又在趙掌柜的罵罵咧咧下進入了后院,他趕緊在屋里收拾著東西準備再次離開懷陵城,但迫于身上沒有銀兩,也是寸步難行,這喝酒的錢還是之前趙掌柜看他可憐給他的,如今也所剩無幾了。
岳崇山沒有辦法只得到處翻箱倒柜的翻騰了一番,這趙掌柜在送他老婆孩子回鄉(xiāng)下之前已是把所有貴重的東西都帶走了,剩下的只有滿屋的破罐子破碗的;心中陡然想起爹娘來,要是他們尚在這里,怎會如此凄慘,也不知道這些年他們去了哪里?當真也不知道回頭來看一下自己??v然是當初自己不聽勸告,執(zhí)意要去林家當什么陪軍,也不至于這么多年不原諒自己吧。
岳崇山越想越氣,越氣,便用力的踢打著墻壁,情急之下,墻上的一塊磚塊掉落下來,差點就砸到了他的腿。
幸好,他身形靈活,隨即一個閃躲,從磚頭里還掉落出一個東西,是用黃色布條裹著的;岳崇山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撿了起來。
有個硬硬的東西被布條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層又一層;拆到最后卻發(fā)現(xiàn)是一塊黃金令牌模樣的東西;上面刻著幾個字,岳崇山仔細一看,上面竟寫著‘安王令持’。
岳崇山在行都營待過的人,自然知道這個令牌的意義,一般衛(wèi)長和千夫長這樣的級別都是銅牌制作的,而將軍用的則是純玉令牌,文官的令牌也是銀色的,如今自己手上的這塊令牌則是皇親國戚王爺才有的等級呢。
而且上面寫的是‘安王令持’;這不是王爺嗎?那么當今朝堂,并沒有什么王爺,只是在行都營的時候聽說過都城有一座安王府,是多年無人居住的;
岳崇山有些驚詫了,莫非這令牌便是和那位安王有著什么關系,而這塊令牌又怎么會在此呢,這可是自家的屋子呀,看這轉頭的成色也不像是趙掌柜放進去的;難道……
岳崇山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心中有無數(shù)個猜想,那就是自己的爹娘肯定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