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葉風右手食指輕輕一彈,幾乎同時,西服男扣動扳機的右手食指,直接爆成了一團血霧。
西服男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手槍直接掉到了地上。
葉風看著秦暖暖,微微一笑:“我說我在這里,沒有人能夠傷到你呢!”
說完,拉開呆呆發(fā)愣的秦暖暖,徑直朝著西服男走了過去。
西服男旁邊幾個人看著葉風,如見鬼魅。
連槍都傷不了他?
這時,葉風已經(jīng)來到了西服男面前,看著他呵呵一笑,猛然伸手,抓住了他的頭發(fā)。
西服男感受到葉風那無邊的殺意,頓時尖叫起來:“雜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叫溫豪,我父親是吏部尚書溫強,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爸絕對會把你碎尸萬段?!?p> 后面的秦暖暖看著葉風,急促喊道:“少樓主,他說的沒錯,他真是溫強的兒子……”
可是秦暖暖話音未落,直接葉風右手猛然朝下一按,直接把溫豪的臉,按到了紅木桌子上。
一聲炸響,緊接著就是溫豪凄厲之極的慘叫。
這時,葉風揪著溫豪的腦袋,把他的臉,又扳了起來,看著他溫和開口:“就你,要在我百花樓鬧事?”
后面眾人一看,都嚇傻了。
只見溫豪的鼻子,已經(jīng)被徹底撞塌,那臉,已經(jīng)成了一張肉餅,鮮血飆飛,慘不忍睹!
竟然敢對溫豪下這么重的死手,這,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
溫豪看著葉風,眼睛都紅了:“好啊,你這個雜碎,竟然敢對我動手,你死定了,死定了……”
他的話音剛落,葉風再次把他的臉,按到了桌子上,溫豪發(fā)出了了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
葉風再次把他的腦袋扳了起來,看著他平靜開口:“就你,想要睡了秦經(jīng)理?”
眾人看著溫豪,汗毛都豎了起來。
溫豪的臉,徹底被撞爛,血肉模糊,額頭也被撞出了一個血窟窿,鮮血四射,那白西服,已經(jīng)被鮮血,徹底染成了紅色。
溫豪看著葉風那冰冷的眼神,再也扛不住,哭了起來:“雜碎,你竟然敢如此折磨我,我爸絕對饒不了你的,你給我等著,我這就打電話?!?p> 說完,艱難的從口袋里摸出了電話,就準備撥打出去。
“不要,快攔住他,要是他叫來人,我們就有大麻煩了?!焙竺娴那嘏饴暫爸?,就準備過來阻攔。
可是葉風卻朝她擺了擺手,淡然開口:“大麻煩?有多大,放心吧,多大的麻煩,我葉風,都接了。”
秦暖暖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這葉風,怎么也有吹牛皮的毛???
這時,溫豪已經(jīng)打通了電話,他甕聲甕氣的喊道:“爸,我被人毀了額,被人毀了啊,嗚嗚……”
電話里,頓時響起了一個冰冷徹骨的聲音:“竟然敢動我溫強的兒子,還真是膽大啊,把位置給我發(fā)過來,我,馬上到?!?p> 溫豪發(fā)了位置過去,方下電話,看著葉風,咬牙切齒吼道:“你等著,我爸很快就會過來,到時候,不但要把你千刀萬剮,并且這個女人,也跑不掉,我說的?!?p> 他的話音未落,葉風抬腿把他踹翻在地,一腳踩到了他的脖子上。
溫豪頓時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閹雞,再也沒有聲音。
后面的秦軟軟都嚇死了,這,這是準備把人往死里整??!
可這時,葉風卻朝她擺了擺手,“過來,坐我腿上?!?p> 秦軟軟身體踉蹌了幾下,差點趴到了地上。
怎么也是這招數(shù)?
可是沒辦法,老樓主有令,百花樓所有的經(jīng)理,都是葉風的女人,有敢違抗者,誅九族。
所以,溫豪的話,她敢反抗,但是葉風的命令,她不敢拒絕。
她來到了葉風面前,咬了咬紅唇,低著頭說道:“少樓主,我這兩天身子不方便,要不我用口吧……”
葉風愣了一下,下一刻咳嗽的上氣不接下氣:“咳咳咳,那個你想什么呢,我是要給你治病啊!”
秦暖暖反應(yīng)了過來,她的俏臉,瞬間變成了紅布。
哎呀,自己怎么想到那事上面了,哎呀,丟死人了。
秦暖暖低著頭,再也不敢看葉風,直接騎到了葉風的雙腿之上。
葉風好不容易忍住了咳嗽,雙頭抬起,抵在了秦暖暖的香肩之上,一股菁純的內(nèi)力,緩緩輸入了秦暖暖的身體,幫她梳理淤塞的經(jīng)脈,清除她體內(nèi)的淤堵。
半個小時后,秦暖暖出了一身大汗,身體輕松了很多。
秦暖暖看著葉風,感激說道:“謝少樓主?!?p> 她的話音剛落,走廊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門口響起了一聲炸響,房門被直接踹開,一眾人等呼嘯而來。
為首一個一身大紅官服,儀態(tài)威嚴,站在那里,一股上位者的威壓,不自覺流露出來,讓人頓生朝拜之心。
溫豪那些小弟看到來人,趕緊過來,噗通噗通跪下了一片,恭敬喊道:“我等見過溫尚書?!?p> 來人,正是大夏帝國六部九卿中的吏部尚書,溫強。
這時,被葉風踩在腳下的溫豪,也看到了溫強,他頓時哭喊了起來:“爸,我都快被人弄死了啊,嗚嗚……”
看到被收拾的不成人形,還被葉風踩在腳下的溫豪,溫強的臉色瞬間鐵青,他盯著葉風,咬牙切齒開口:“竟然敢如此欺負我的兒子,這是不把我溫強放在眼里了?。 ?p> 這時,秦暖暖趕緊轉(zhuǎn)身,看著溫強,急促喊道:“溫尚書,其實今天的事情,是溫豪來百花樓鬧事,想要對我動手動腳,少樓主才對他出手的……”
“你給我夾住?!鼻嘏脑捯粑绰洌捅粶貜姶直┐驍啵骸澳銈€出來賣的賤貨,我兒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就應(yīng)該掰開腿好好伺候他,明白了嗎?”
“你……”秦暖暖怎么也沒想到,一個堂堂吏部尚書,說話竟然如此不講道理,如此粗魯,她被氣得臉都白了。
可是溫強看著她,卻冷聲開口:“你什么你?賤人,真以為憑著這個雜碎替你站臺,就像在我面前囂張了,我告訴你,想多了,今天,不但他要死,你也要死,你的百花樓,我也給你平了,我說的!”
看到溫強如此囂張,秦暖暖氣的頓時說不出話來。
可這時,葉風終于開口,他看著溫強,淡然開口:“你說的?你說的,算個屁!”
葉風這一句話,頓時驚呆了現(xiàn)場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