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是誰
梁涼:有些話沒有必要說得太直白,扎心。
梁涼癟了癟嘴,無形之中又為自己狠掬了一把傷心淚。
“都準(zhǔn)備好了?”梁涼抿著嘴,撫平了衣服上的褶子,瞬間切換到了正經(jīng)的模樣。
看著還挺唬人的。
邊上人沉吟片刻,回答的時間晚了幾秒。
卻是言簡意賅得很。
“嗯?!?p> 漂亮。
梁涼還能說什么呢?
有一瞬間他甚至還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工具人。
……
梁涼提前給過消息,說是嘉賓們統(tǒng)一都前往村東頭的位置,分批返程。
幾人一心要回去,一開始沒覺得有什么,漸漸地倒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大晚上的,雖然有路燈和月光的映照,但也不算是特別的通亮。加上四周樹木環(huán)繞,風(fēng)吹婆娑,偶爾混雜著幾聲貓叫鳥鳴……
瞧著反而還有幾分嚇人。
許卉咽了口唾沫,看似不動聲色地湊近了任南熹,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道。
“你別怕。”
“有、有我在呢。”
任南熹感受著手腕上的力度,垂眸瞥了一眼,但笑不語。
看破不說破。
【我卉姐又開始自己給自己砸場子了】
【其實她不說的話,沒準(zhǔn)還真不會知道的這么快】
【話說,許卉知道你們這么損嗎?】
【應(yīng)該不知道吧hhh,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挺想她知道的?】
【樓上一開口,今天的功德都沒了呢】
巧的是,唐祥澤也默默挪著步子跟到了許卉的后邊。
準(zhǔn)確來說,是跟到了任南熹的身后。
“那什么,沒事,南熹姐不怕?!?p> “我怕?!?p> “帶我一個?!?p> 喬宿倒是還好,沒什么動靜,后頭便也跟了喬榛這么一個小尾巴。
只是讓眾人吃驚的是,齊芳面無表情地強硬搭上了許卉的手。
挽得實實的。
見所有人都瞧她,直接擺爛。
“我也怕。”
許卉風(fēng)中凌亂:“……”她沒聽錯吧。
“你說什么?”許卉的聲音都尖細(xì)了不少。
齊芳睨了她一眼,依舊我行我素,咬著牙回答了她。
“我說,我怕?!?p> 許卉愣了一下,發(fā)現(xiàn)左邊的任南熹在推她,迅速回了神。
下一秒就發(fā)出了非常不厚道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好家伙,你還怕這個啊,可笑死我了!”
【嘖嘖嘖,齊芳的臉都黑了】
【齊芳:怎么,只許你怕,不許我怕?】
【許卉一開口,就是要掉大分的節(jié)奏】
【不愧是我卉姐啊】
任南熹看著這似曾相識的場景,非常熟練地捂住了許卉的嘴。
言笑晏晏:“沒什么,咱們走吧?!?p> 不遠(yuǎn)處的喬宿和喬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一句話。
這操作,我們熟?。?p> 齊芳倒像是習(xí)慣了,抬了抬眼皮,淺淺露出笑意,算是接受了任南熹的圓場。
不過,她也不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往邊上看了幾眼,齊芳非常自然,且熟練地拉著許卉的頭發(fā)扯了扯。
笑意更深了些。
“誰!哪個混蛋敢揪我頭發(fā)!”
這邊任南熹才松了手呢,許卉就立馬叫喚開來了。
聲音是一點不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