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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的在逃悍妻

第21章專程來給媳婦做主的

首輔的在逃悍妻 水臨然 2020 2022-10-21 09:17:00

  張鷹棟聞言咣的一聲將茶杯摔在桌上,茶杯都歪斜躺倒,流了滿桌茶葉和茶水。

  “你一個小小的家仆,哪里來得膽子在軍營和武將如此說話?你家老爺既然有本事送人來胡鬧,就應該有能力承擔這份胡鬧的后果。來人,把她們主仆帶下去,明早交到縣衙去?!?p>  這是打從心里不相信,唐妙顏有本事把傷兵治好。

  交到縣衙去,他一次性折損近兩成的兵力,便也只剩下輕責。

  “誰敢動我家夫人?”

  谷城這次直接將寶劍抽出來,目眥欲裂誓死守護主人。

  唐妙顏卻不可能看他白白送死。

  說起來,這件事是她非要管。

  是她看不下去二十幾條人命,就丟在無德庸醫(yī)手中。

  既是她自己非要做,那么無論什么后果,她都要一力承擔。

  “我相信公理二字。我和你們?nèi)ァ!?p>  唐妙顏不緊不慢毫無懼色的留下話,將谷城的寶劍壓回到劍鞘之中,邁步就自己朝門外走。

  誰成想她這話的尾音剛落,腳還沒等沾地,門口就走進來一個俊美無儔宛若天人的高大男人。

  “張校尉這是要帶本官的夫人去哪里?”

  蘇禹珩矜傲清冷的聲音猶如定海神針一般。

  瞬間散了谷城滿身的戒備,也定穩(wěn)唐妙顏內(nèi)心不許別人看見的慌張。

  “下官張鷹棟拜見蘇大人?!?p>  “草民薛世倫拜見蘇大人?!?p>  隨著禮官高唱出蘇禹珩的身份,在場所有人都驚得起身行禮。

  唐妙顏站在原地沒動,蘇禹珩卻是目不斜視走到她面前,俊朗的眉頭微微皺起,數(shù)落道:

  “不是說去草市買些東西?怎么就跑到軍營來,也不提前知會為夫一聲?為夫這一天都在擔心,你這么柔弱的一個女子在外,會不會被人欺凌?!?p>  這話讓他說得柔情似水百轉(zhuǎn)千回。

  但只要長個心眼的人就明白。

  這番話除了秀恩愛,就只有一個弦外之音。

  那就是找了一天媳婦的蘇大人,這是沖上門來給媳婦做主來的!

  只有剛才還心心念念感動自家大人及時趕到的谷城,這會兒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夫人是柔弱女子?

  夫人會被別人欺凌?

  大人,請您睜開您那雙最近才瞎的眼睛好好看看。

  夫人不欺負別人,別人都得偷笑了!

  誰能欺負得了她?

  唐妙顏卻是渾身惡寒的抖了抖。

  這男人到底在說什么?

  這是找她一天氣瘋了,所以故意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惡心她的?

  “夫君,我以后不敢了。”

  唐妙顏用惡心到自己都要吐的聲音,故作乖巧的回了一句。

  不是要惡心人嗎?

  她先惡心死他。

  果然,她就見蘇禹珩原本好端端放在身側的大手,因為她的一句話而瞬間攥緊。

  之后兩個人默契又嫌棄的看對方一眼,迅速的移開視線。

  而此時最為慌張的人,莫過于剛才一直要坑死唐妙顏,和她下了軍令狀的薛世倫。

  “這、這位蘇大人莫非就是、就是新科狀元許奉韞?翰林院正六品修撰許奉韞大人?”

  明明心里已經(jīng)一百個確定,可他還是不死心的問一句。

  “正是?!?p>  谷城冷笑著應聲,直接給了他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

  縣令的堂哥能和京官大員的夫人比嗎?

  這蠢貨現(xiàn)在后悔,還能來得及嗎?

  薛世倫嚇得腿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至于站在他旁邊的吳奇,那更是忘了攙扶。

  這會兒隱隱有液體順著褲子往下流。

  哪里還來得剛才半分囂張狂躁?

  蘇禹珩牽著唐妙顏的手坐到隨從新搬來的椅子上,明明柔和的聲線卻透著不明的不虞:

  “怎么就是如此不愛惜自己?站了一晚上,腳疼了吧?”

  唐妙顏嘴角顫了顫還未明白,蘇禹珩今天到底是發(fā)了什么瘋。

  張鷹棟卻像是被雷劈中似的,立刻轉(zhuǎn)身大聲怒斥手下的兵:

  “不是讓你們聽后蘇夫人的吩咐,怎會讓蘇夫人一直站著做事?救人雖然是正事,你們也要顧及蘇夫人的身體。還不趕快去喊軍醫(yī)過來,給蘇夫人做艾灸理療緩解疲憊?”

  唐妙顏十分肯定。

  如果不是這個時代的男女之別,張鷹棟絕對能喊人過來直接給自己按摩。

  好家伙!

  蘇禹珩這看起來句句都沒和外人說的話,卻又句句都在斥責對方。

  做官之人的心思和說話方式,果然和普通人不同。

  她這也算領教了!

  “我沒事?!?p>  唐妙顏只好慢半拍規(guī)矩的回答。

  順帶偷偷給蘇禹珩一個眼神,讓他就此算了。

  救人,本就是她主動過來的。

  就算她是金枝玉葉皇后娘娘,也沒聽說過醫(yī)治患者時,是丫鬟捏肩捶腿伺候著的。

  蘇禹珩沒理唐妙顏的警告,只是冷冰冰的掃了一眼,低著頭冷汗涔涔的薛世倫。

  明明他低著頭,可是在蘇禹珩看過去的時候,他肩膀立刻怕得哆嗦起來,就跟頭頂長了眼睛一般。

  可是他一直緊張著,等待著的。

  蘇禹珩的質(zhì)問追責卻根本沒有到。

  蘇禹珩端著隨從新上的一盞茶,姿勢優(yōu)雅緩慢的喝起來。

  這一端就是一刻鐘。

  “咕咚?!?p>  薛世倫緊繃身體的肌肉,一刻鐘就受不了。

  那是直接從看起來坐得好端端的椅子上,渾身軟得像中邪似的摔倒在地。

  蘇禹珩這才不緊不慢的放下茶盞,看著他雙手抓著圈椅圍欄,努力想爬起來,冷漠低沉的說道:

  “剛才不是在談論,沒用的人就應該關起來嗎?敢問張校尉,這薛神醫(yī)在此處,到底幫了什么忙?”

  蘇禹珩到底是什么時候來的?

  居然連那么早之前的對話都知道?

  唐妙顏驚訝的望著俊美無儔宛若天人的男子,懵的比在場所有人都厲害。

  她哪里可能猜到,蘇禹珩為找她到底下了怎樣的手段?

  她失蹤一整天,蘇禹珩幾乎把整個金鱗縣都翻了一遍。

  后來得知她跑到城東十里的軍營,那是還未邁步出發(fā),就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她在軍營做什么。

  除了唐妙顏在制作時,就嚴格保密的醫(yī)用酒精配方之外。

  蘇禹珩連她這一天去過幾次廁所,一次去了多久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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