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前輩,快快讓他們別打了”
敖夙兮跑到白澤面前,神色焦急,她倒是不擔(dān)心周莊曉,他那么厲害,是怕她父王怒火上頭,周莊曉一時控制不住給他打壞了。
“嘿嘿,他們翁婿打架,我去干嘛~”
白澤臉一變化成個小老頭,嘿嘿直笑,小魚兒跟著敖青璃算是見了世面了,什么王子公主見過了,如今還能見到龍王,那個剛化形的小妖有這福氣。
“白前輩,你快莫說笑,我求求你了!”
敖夙兮沒工夫聽他這兩重調(diào)笑,只著急叫他出手,而敖閏那邊是越打越心驚,自己雖不是在西海之中,調(diào)動的水靈有限,可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抗住的,說什么當(dāng)年猴子大鬧四海,那是他們龍王收到天庭旨意。
想當(dāng)年蕩魔大元帥李靖,也不是他們龍王的對手,還來了個水淹陳塘,后太乙真人出手才平息了此事,如今這廝還不知曉來歷,可這道行法力卻不是個弱的。
“鐺!”
金鐵交擊,二人對了一劍轉(zhuǎn)瞬即分,一個手有些發(fā)麻,一個骨頭也輕,周莊曉心道猴子當(dāng)年是怎么從他們手里搶的寶貝,這實力不弱?。?p> 他純純的是被影視劇騙了,也是從古到今的神話故事里,龍王都是土財主好欺負(fù)的形象,要說神話里發(fā)財致富第一步,那就是搶龍宮啊!
就在二人準(zhǔn)備發(fā)大招再度較量一番時,一聲突兀響起。
“我說你們兩翁婿真有意思,見面認(rèn)親先打一場怎滴?”
一道身形出現(xiàn)在側(cè),敖閏驚覺何時又來了一個厲害的,是這廝請來的救兵不成?
“你這老兒是誰,可是這廝的家長!”
敖閏持劍戒備,一人他都有些不能應(yīng)付,若再來一個今日怕是要狼狽敗走了,敖閏是真高看自己了,周莊曉純是看在敖青璃,敖夙兮的面子上留手,不然敖閏雖強,可輪到最后的神通,混沌金身一出他是誰都不帶怕的。
“哈哈,小龍王,我倒不是他的家長,要真輪起來你我還有親呢”
白澤老臉笑呵呵,一手撫須看著敖閏,說起來他們也是互相神交了不少年,當(dāng)年敖閏來西海后,幾百年間都是守著白澤的,這遠(yuǎn)親不如近鄰,他們可不是親么。
“呸!你這老兒,那個與你有親,莫要攀扯,要我繞了這賊子也便宜,直叫他給我兒磕頭認(rèn)罪,交出水中,我便留他全尸不傷其魄.”
敖閏這話說的倒是簡單,他這會還能不知周莊曉未入仙班,沒有陽神,死了就是魂體,到時候還不任他擺布,更何況還想要水中月。
“噗嗤,你這小子果是臉皮厚,當(dāng)年你跪在那里求我教你駕馭寶貝時可沒這么硬氣”
白澤樂出聲,心想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這西海龍王到跟周莊曉這小子是好配合,都這么不要臉。
“你?。浚俊?p> 白澤這話一出,敖閏驚疑,當(dāng)年他年輕時做的事情可沒幾人知曉,這人怎么說向他求過什么法兒,眼睛忽的看到罩住房子的水中月,眼睛大爭,驚訝出聲。
“是你?。。 ?p> “小龍王,可想起來了?哈哈哈正是老夫也~”
周莊曉架勢擺了半天,見兩個人居然聊起來了,遂收起心劍對著白澤無語道:“你這又是什么打扮,還有西海龍王怎么認(rèn)識你的,你在里面又出不去?”
“哼!我打扮如何,某在人間一遭卻也學(xué)了個詞,甚好甚好”
“什么詞?”
“尊老愛幼~”
白澤幽幽看了周莊曉一眼吐出這一句,這小子忒沒個善心,每次都不管他老人家,好歹他也是上古大神,是他的金身引路人不是,這金身一到手這小子就對他沒大沒小的,還把他丟下幾次,這次算小小出口氣。
哪知道周莊曉立馬回一句:“我讀書少,只學(xué)了一個詞”
“什么?”
“為老不尊!”
二人無視敖閏斗起嘴來,老龍王有些控制不知自己的洪荒之力了,可眼前這老頭可能是水中月那人,當(dāng)年他在研究怎么駕馭這寶貝時,就覺得有人盯著他,那感覺實實在在不似虛幻,才有了他求法子弄寶貝的事情。
“夠了!老翁你既然是水中月里出來的,如今這寶貝落入妖魔之手,你為何拿回來”
“呵呵,因為這寶貝本就是我的”
周莊曉手一招,昆侖鏡化作一面古樸小鏡子落到他手中,揚一揚看的敖閏眼睛都發(fā)直了,這可是他幾百年的執(zhí)念啊。
“胡說!這寶貝乃是我西海至寶,從我龍宮落成就在西海之中,幾時成了你的!”
現(xiàn)在什么兒子什子的,哪有寶貝讓他上心,若是太子三太子三公主,估計他還會計較一番,十七子嘛,非是他不上心,實在是那周莊曉沒辦法啊。
“哦,敢問龍王,在你來西海之前這寶貝就在吧,憑什么就說是你的?”
“哼!在我西海之中千年,萬年,怎不是我西海之物,小子把寶貝還我便罷了,不然與你不休!”
敖閏自然沒有證據(jù)證明從來就是他的,可在他西海龍宮這么多年,說是也就是了,還用證明么。
二人好一場打斗敖青璃早就想出來看看,可是魂體怕光,只能焦急在屋里等待,這會打斗停歇外面又吵嚷起來了,敖青璃好似聽到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便問道:“周郎,你怎么樣了,可是誰來尋麻煩了?”
這總被人放在第一位,情誼太重,回了青璃一句無事,讓她別出來日頭正旺免得傷了魂體。
周莊曉不去管敖閏,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抓著白澤胡須就問道:“二..白老頭,我且問你如何重鑄肉身,又如何讓青璃可以實時現(xiàn)身?”
“小子,你放手,放手?。 ?p> 饒是分身白澤也是愛惜著一撮山羊胡的,可惜幾次遭人毒手,不是敖夙兮,就是周莊曉,真是幾萬年的仇,躲也躲不掉。
“你先說!”
“你真是個榆木腦袋,當(dāng)然是立一方世界,不受這日照之困,重鑄肉身的法子可就太多了”
白澤沒法兒,只能按著周莊曉的手,先給他說了方法,周莊曉松開手一愣,立一方世界?
他不會???是像地府那種十方鬼蜮嗎?
見他這樣白澤沒好氣道:“難道你拿了昆侖鏡這么些天就沒發(fā)現(xiàn),里面就是裝著一方世界??。?!”
“???這...我光給青璃報仇去了,還沒來得及細(xì)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