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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紅樓,開局截胡賈元春

第四十三章:挨鞭子

穿入紅樓,開局截胡賈元春 情話博士 2149 2022-11-08 16:17:15

  “年輕人,且莫過于貪婪了。“

  聽到許慶說要連贏十八局,一臉麻子的蘇子美不禁心里泛起漣漪來,暗道,“師兄新收的這個弟子,倒真的不怕死么?“

  別人不知道許慶的處境,蘇子美卻略知一二。

  知道許慶不僅是劉家莊的人,更是被夏歧選中,以圖大事,不然,夏歧也不會支使自己出面,一邊試探下許慶的人品學(xué)問,一邊助他脫困。

  對夏歧來說,把許慶是自己新收的弟子這個消息透露出去,已然是有險有護(hù),兩層意思,他斷然不能親自出面了。

  這樣的話,本就處在困境中的許慶,很可能立刻就會成為從矢之的,成為朝中那些要攻殲自己之人的靶子。

  只有他這個不被人知曉的師弟蘇子美出手,或才兩全。

  此刻。

  夏歧依舊在國子監(jiān),正和祭酒安如喝茶較力,兩人你一言,我一句,互懟得不亦樂乎。

  這時,有國子監(jiān)內(nèi)監(jiān)生小跑了來,喘著粗氣站在亭下說道,“祭酒大人,你讓學(xué)生查探的那人,已……已有些眉目了?!?p>  安如明知那監(jiān)生說的人是許慶,卻故意面露不悅之色,講道,“夏文宗是我摯友,你有什么話,照直說來就是,不必避他!“

  “好勒!“

  那監(jiān)生也是得趣,估計是知道安如平日性情,是想借這個機(jī)會給夏歧一些顏色瞧瞧,便說道,“那許慶忒也無禮,居然大鬧了賈府。

  看著倒像是癡情之人,正人君子。

  可這倒也罷了,并不為人詬病,之后他卻又去了妓館,去了賭坊。

  祭酒大人,你說說這人,前腳才說什么賈府大小姐是自家娘子,這就去了妓館,可見他人品……“

  監(jiān)生一通說,到了最后,終于沒把“人品低劣,失了德行“這樣的話兒說出口。

  畢竟現(xiàn)在整個長安城的學(xué)子們,或都已經(jīng)知道夏歧夏文宗新收了弟子,叫做許慶。

  現(xiàn)在夏文宗當(dāng)面,雖說一直以來有安如在國子監(jiān),并不如太學(xué)和其他書院那般推崇夏歧,他也不好把話兒說得太過難堪。

  古來天下儒生進(jìn)學(xué),講求個“德“字和”才“字,縱然是最狂妄的才子學(xué)人,也不敢丟了德之一字。

  如果許慶作為夏歧弟子,只是到妓館里喝個花酒,甚至于狎個妓,聽個曲兒,這倒都算得上是文人的風(fēng)流韻事。

  可眼下,許慶才在賈府門前鬧了那么一場,又聲聲癡情,然后便做下這樣的事情,這可不是失了德么?

  哦?

  安如聽后一笑,擺手讓那監(jiān)生退下,這才嘆息道,“好個文宗大人吶,竟收這樣的人當(dāng)了弟子,你這可算是自污了?!?p>  夏歧笑笑不語,不愿理他,推了茶盞笑說道,“我在你這里盤恒良久,也是該去太學(xué)里走一遭了?!?p>  ……

  榮國府。

  自打剛才許慶那般鬧了一場之后,整個府里都有一片哀鴻之聲,都覺得堂堂國公之家竟被一個“豎子”這般欺辱,實也有失體統(tǒng)。

  可又想那許慶,居然是夏歧夏文宗的弟子,竟連賈母和賈政這等府里的頭面之人,也要頭痛不已。

  賈府原只是行伍之家,勛貴,并算不得什么書香門弟,當(dāng)然,自從賈敬中了進(jìn)士之后,這狀況有所改觀。

  也只是改觀而已。

  這書香門第的名頭,并不為朝中文官們承認(rèn)。

  因那賈敬中了進(jìn)士之后,無心仕途不說,更是入了玄真觀修道,每日燒汞煉丹,以求長生,使得賈府這半個書香門弟也消散無蹤了。

  自他之后,賈家又沒有上進(jìn)的后生,那怕靠自己的本事中個秀才,舉人也好呀,可惜并沒有。

  是以,

  賈府為了書香門弟這個名頭,對夏歧夏文宗,既有攀附之意,這會子卻又生出幾許無力之感,當(dāng)真是憋屈了。

  梨香院。

  這里原本是榮國公晚年靜養(yǎng)之地,是一處只有十幾間房屋的精巧四合院,西南邊有一處角門連著夾道,過了夾道便是王夫人居住的正房東院。

  因著薛寶釵進(jìn)京選秀女,薛姨媽又跟了來,王夫人和薛姨媽姐妹情深,便把這處小院兒命人灑掃了給薛姨媽暫住。

  這會子,賈寶玉才從賈政和王夫人居住的正房里出來,走到夾道處,候在那里的襲人便擔(dān)憂問道,“二爺,老爺找你有何事?”

  襲人素來知冷知熱,最是體貼,兩人也早有了云雨之情,所以這般問,倒也不算是逾越了規(guī)矩。

  而且,

  每每賈寶玉被賈政喚去,都要垂頭喪氣好一會,許是要么考較經(jīng)史學(xué)問,要么問他最近又做了什么荒唐事情。

  對于經(jīng)史學(xué)問,仕途之道,賈寶玉一直以來并不太敏感,所以往往都會得了訓(xùn)斥。

  今兒,賈寶玉依舊是一臉?biāo)。赡芨?,瞧了襲人一眼哀嘆道,“好姐姐,我許是要死了,父親不知為何,要我去太學(xué)。

  太學(xué)可不比咱們家的私塾,這也便罷了,如果我當(dāng)真去了,又請不得假,莫不是要冷落了府里的姑娘們么?“

  這大臉萌一臉哀愁,倒把襲人惹得笑了笑,說道,“二爺,這便是你的不是了,男兒家總要立業(yè),去了太學(xué),可不是少走了些彎路?

  況且……婢子聽說那,那夏文宗回了京,又有人言,非他不足以統(tǒng)領(lǐng)太學(xué),這可不是鮮少的機(jī)會么?“

  襲人知道賈寶玉心中所想,無外乎擔(dān)憂自家大姐賈元春,又知道許慶是夏文宗弟子,所以才這般說。

  可能,她意思也是想讓賈寶玉因此機(jī)會接觸許慶,好把這事兒有個結(jié)果,不然國公之家被人鬧成這個樣子,也確實沒臉。

  “夏文宗?“

  賈寶玉才說了話,忽然聽得夾道那頭,也就是從梨香院里傳來薛蟠的哀嚎聲,嚷道,“阿母,你當(dāng)真為了一個外人,要教訓(xùn)我么?“

  薛蟠雖平日里行事無狀,有些不著四六,但妥妥是個孝子,如果薛姨媽當(dāng)真要動家法,他可不敢違逆。

  這自然是因為耿火火剛才時候在外院時候說的話,進(jìn)的讒言,說了薛蟠對自己不敬。

  “兒啊?!?p>  薛姨媽手拿柳鞭,怔怔望著跪在眼前的薛蟠,狠狠一鞭就抽了下去,嘆道,“非是阿母心狠,一定要罰你。

  是你這些年來,在金陵時候胡作非為也便罷了,到了長安城,竟也敢得罪郡公主,是誰給你的膽子。“

  啪!啪啪!

  又是幾鞭子抽了下去,那薛蟠雖然身子骨結(jié)實,可也有些忍不住顫抖,只嘴硬道,“阿母,你倒聽她胡言,我……哪里知道她是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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