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想要煉丹實在是條件有限,先不說馬良的修為不足以生出丹火,也不能用修為直接將藥材融化。
用普通木材燒出來的火焰總是差點意思,再加上藥材材質(zhì)的確不怎么樣,至少馬良根本看不上。
但這已經(jīng)是短時間能找到最好的藥材了,接下來的幾天里馬良就把自己關(guān)在煉丹的小房子里悶頭苦修。
足足三天過去,馬良滿眼期待的看著煉丹爐這一次他的手感嘎嘎棒,這一爐丹藥沒有理由會失敗了。
火候和藥性完美融合,在法力的維持下化成滋水的藥材在煉丹組內(nèi)凝成了一枚圓形的丹藥,濃厚的丹香味被壓縮到了極致。
馬良掐出了一個法訣煉丹爐瞬間打開18顆丹藥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芒,帶著濃濃的靈性。
“成了!”
馬良頓時激動地跳了起來,連忙查看了一下這些丹藥的品質(zhì)。
這一爐丹藥全部煉制成功,劣質(zhì)的只有兩顆,其他的皆是上乘丹藥,而其中有一顆甚至散發(fā)著一種智慧的光芒!
啟智丹可不是什么尋??梢姷钠胀ǖに?,能給動物啟智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誰能拒絕一個兔耳娘呢?
大門砰的一下被打開,張三豐直接跳了進來腦袋散發(fā)著黃金色的光芒,無比的炫目刺眼。
“當當當當!天空一聲巨響,本大爺閃亮登場!”
馬良張了張嘴剛想吐槽張三豐,可話還沒出口一股極其強烈的虛弱感就涌上心頭,連續(xù)幾天的高強度練丹他的精神力已經(jīng)極度透支了。
直接倒在了地上,而張三豐也是嚇了一跳。
這刺眼炸屏的特效什么時候威力這么大了,直接把馬良給震暈了過去?
“算了,不管了”
張三豐把馬良放在桌子上,然后找出精美的盒子把18顆丹藥裝進盒子里然后直接轉(zhuǎn)頭走了出去。
然后偷偷的將其中一顆丹藥藏進了懷里,身為武當山祖師爺擁有一只通靈的護法靈獸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很快張三豐就跑到了動物園,此時的盈政也正在那里她正在和幾個優(yōu)秀的秦國士兵訓練幾只大雕,雄鷹。
值得一提的是獨孤求敗也在這里,只不過一直保持著高冷逼格的獨孤求敗此刻竟然連羽毛都有些雜亂。
“真是…愚蠢”獨孤求敗疲憊的閉上雙眼,這些大雕的智慧實在是太低了,哪怕是一個簡單的命令都需要連續(xù)訓練好久,而且還不一定有成效。
“朕曾經(jīng)把自己比喻成一只鶴,沒想到今日也當上訓禽師”盈政卻毫無壓力,她壓根就只是在玩。
而張三豐噠噠噠跑了過來并表示啟智丹已經(jīng)煉制出來了,只不過只有17顆。
盈政,獨孤求敗頓時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接過了啟智丹,這些猛禽都是難得一見的異種培養(yǎng)價值極高,現(xiàn)在有了啟智丹這些猛禽的價值將再翻上數(shù)倍。
“只要給它們開了智慧,我再稍微訓練一下配合著最英勇的武士,它們的戰(zhàn)斗力甚至可以比肩戰(zhàn)斗機”
獨孤求敗非常自信,他這兩天已經(jīng)見識過戰(zhàn)斗機和坦克這種戰(zhàn)場殺戮兵器了。
“數(shù)量太少了,有沒有辦法大批量煉丹?馬良人呢?”
盈政柳眉微皺,因為沒有看到馬良而感到奇怪。
“他睡著了”張三豐非常確定的點了點頭:“沒錯,他太累了,睡著了”
反正不是被我的金光閃瞎了眼。
盈政無奈將一顆啟智丹塞進了一只金雕的口中,金雕頓時僵硬在了原地那沒有情感流露的雙眼也變得異常靈動了起來。
“見效很快,朕手里還有一批煉丹師,可以讓他們跟著馬良學習一下”
秦始皇對于長生不老的執(zhí)著哪怕是娘化版本的也沒有削弱,在她的世界里依然被她找到了大量的煉氣師,煉丹師。
雖然沒什么卵用,但她們好歹可以跟著馬良學習一下盡快上手啊。
而獨孤求敗也松了一大口氣,他的任務就是培養(yǎng)出這些開了智慧的動物,這個世界沒有武道天人所以獨孤求敗也興致缺缺。
而這兩天里,各位輪回者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至于朱亦也終于依靠特殊手段抵達了米國紐約。
看著那熟悉的現(xiàn)代畫風,一棟棟高樓大廈,朱亦在那么一瞬間還真有了一種回到現(xiàn)代世界的錯覺。
這個時代米國對于其他國家來說簡直是一種降維打擊,領先的其他國家?guī)资瓴恢埂?p> 也幸虧朱亦見識過更繁華的景象,并沒有太過于吃驚而且憑借著卦象一直來到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公園內(nèi)。
這里處于城市最外圍幾乎沒有什么人來到這里,而環(huán)境卻非常優(yōu)美,一片偌大的人工湖放著幾條漁船一些居民在漁船上釣著小魚開開心心。
公園一處石凳子上正坐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他那充滿褶皺的手正捧著一把谷子一臉溫和的將谷子為給白鴿。
看著那些圍繞著他跳來跳去的小白鴿,老人臉上笑容就沒有斷過,看上去就是一個年邁的和藹老人。
“哦…吃吧,或許再過兩年我就不會再來了,還真是可惜呢”
雖然嘴上說著可惜但是老人絲毫沒有對于死亡的畏懼,反而看上去無比的坦然,這位老人似乎精準的預測到自己的死亡時間所以現(xiàn)在十分放松。
而就在這時,一位年輕人將雙手插在褲兜里緩緩的走了過來,年輕人身上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力量那些本來還在吃食的小白鴿也嚇得飛舞了起來。
“和平鴿啊,為什么看到我就跑了呢?”朱亦有些疑惑這些鴿子看見自己就跟看見死神了一樣。
難道是我之前吃的烤乳鴿太多了?
老人依然坐在石椅上望著這些飛舞的白鴿也不惱,只是將目光放到了朱亦身上。
那眼神并不渾濁,似乎對這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充滿了探索的欲望,哪怕如今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了棺材中。
“和平鴿懼怕你,也許是你代表戰(zhàn)爭和混亂?”
老人吃力的站了起來還輕輕捶了捶自己的腰:“請原諒我這老人家的失態(tài)吧”
老人將掌心的谷子撒在了地面嘴角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容:“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吧?我該稱呼你為什么,幽靈還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