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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塵生

為什么是我?

浸塵生 墨有笙 2099 2024-06-11 11:39:51

  “奇怪,是因為時間過去太長了嗎?”

  潭州之變的發(fā)生地,那個被摧毀成廢墟的地方如今已恢復了往日的繁榮。

  現(xiàn)今,那片戰(zhàn)爭的中心被修建成廣場,屹立著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鐫刻著在那場戰(zhàn)爭中犧牲的戰(zhàn)士們的名字。

  “巫權(quán)...”

  對于巫權(quán),人們對他除了敬佩還有惋惜。

  他的一生像是一部傳奇。他是潭州本地人,18歲才覺醒異能,在此之前他一直被生活所壓迫。他父親是一名軍人,在他記事之前在戰(zhàn)爭中犧牲。母親獨自將他養(yǎng)大,生活拮據(jù),一直困難重重。

  在覺醒異能之后,他像是開了掛一般,僅用8年的時間他的實力達到了三品。在此期間,被稱作天之驕子的他意氣風發(fā),做出了很多驚人的成就,一切問題在他面前都迎刃而解。

  據(jù)他自己所述,他擁有的是神秘型異能——等價交換。

  他的這般天賦自虛空出現(xiàn)以來從未有過。人們都說他會成為人類歷史上最年輕的一品武者,可惜在潭州之變中犧牲,年僅26歲。

  對于潭州一戰(zhàn),人們的爭議還是比較大的,對于淵提出的條件大部分人都表示可以接受,因為那樣可以停止戰(zhàn)爭,而代價僅僅是一座城而已,他們已經(jīng)不想再讓戰(zhàn)士們犧牲了。

  可一味地退讓換來又是什么呢?就像秦與六國那樣,只有變本加厲的索取。

  淵的威脅對華夏來說是巨大的,他的實力無人能與之抗衡。況且,潭州是境內(nèi)腹地。淵如果不守承諾,一旦開戰(zhàn)后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墨云初長嘆一口氣,對著紀念碑抱拳行了一禮,他對這些為國犧牲的戰(zhàn)士由衷的敬佩。

  “小洛,你學學小白,不要亂跑。”唐牧牧跟在滿地亂跑的月狼后面,小白懶洋洋的在她頭上趴著。

  小洛,是唐牧牧給月狼起的名字,只要她開心就好。

  “小妹妹,這兩只是你的召喚獸嗎?很有精神啊?!碧颇聊梁貌蝗菀鬃サ叫÷?,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彎下腰笑著對她說。

  原本還在打哈欠的小白從她頭上跳下來,戒備的看著面前的陌生男人。

  “小妹妹,我看它們身上異能的氣息很微弱,我這里有一些藥物,能幫它們提升品階。免費的哦,要不要試一下?”說著,他從懷里拿出一顆小藥丸。

  “不用了,謝謝?!蹦瞥跬蝗粨踉谒麄冎虚g,將唐牧牧護在身后。

  “這是免費的......”男人并不想輕易放棄,繼續(xù)強調(diào)。

  唐牧牧緊緊抓著他的手,躲在他身后,小白爬上他的肩膀,看著男人的眼神中充滿敵意。

  “我說了不需要?!蹦瞥醮驍嗨脑?。

  “切,裝什么裝...”連續(xù)吃了兩次癟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誰家好人會在大街上推銷藥品???那顆來路不明的藥丸連個包裝都沒有,小白對他也有很大的敵意。

  “走吧?!碑斈腥藦乃麄兊囊曇爸邢Ш?,墨云初安撫的揉了揉唐牧牧的頭,和她一起往不遠處的曙光協(xié)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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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唐牧牧躺在沙發(fā)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捧著手機看著一部戀愛動漫,她專心致志的盯著屏幕,小臉微紅。

  “看什么呢?”墨云初突然在她身邊坐下。

  “哇啊......。”突然湊過來的墨云初把她嚇了一跳,連忙將手機息屏。

  她緊緊抓著衣服,快速別過臉,閉著眼睛不說話。

  墨云初見她面紅耳赤的樣子,也沒有多問,而是微笑著摸著她的頭?!昂美?,已經(jīng)這么晚了,水溫我?guī)湍阏{(diào)好了,快去洗洗睡吧?!?p>  將唐牧牧哄去洗澡后,他的手機突然打來一通電話,他起身接通走到陽臺。

  “您好,請問是墨云初先生嗎?”剛剛接通對面便急忙問道。

  “嗯,是我。”

  “我是潭州曙光協(xié)會偵查部成員,請問您最近有時間嗎?我們想跟您見一面。”

  “什么事?”

  “我們想請您幫忙,這件事很重要,還是當面說的話比較好?!?p>  “為什么會找我?而且你們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們?”

  “有人向我們推薦您,他說您一定會答應的?!?p>  “誰?”墨云初有些疑惑,自己才剛到潭州不久,并沒有很熟悉的人。

  “衛(wèi)中舟中校?!?p>  -----------------

  “求求你們...再給我一些藥吧,我快要受不了了...”男人痛苦的趴在地上,一點點的爬到他面前人的腳下抱住他的腳,卻被一腳踹開。

  “想要藥?那就拿錢買啊?!?p>  “我已經(jīng)沒錢了,我所有的錢都給了你們,求求你...求求你...”他渾身顫抖著,艱難的爬起來跪在地上用力磕了幾個頭。

  “沒錢?沒錢踏馬的就去借。”說著,那個人走過來對著男人的頭就是一腳。

  “已經(jīng)沒有人肯借錢給我了...求求你,再給我一顆藥吧,求求你...沒有藥我會死的...”他拖著瘦弱干枯的身體緊緊抓住那個人的腳。

  “放開!你踏馬的給我放開!”那人掙脫不開,一下又一下的踢著男人的身體,但男人絲毫沒有要松手的跡象。

  “看什么看,還不過來幫忙!”那人對身后的同伴喊道,其余人一齊涌上來,對著男人拳打腳踢,好不容易才將他們分開。

  “瑪?shù)?,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蹦侨伺瓪鉀_沖的對著男人就是一腳?!敖o我打!”隨即招呼著其余人將男人圍起來毆打。

  男人躺在地上,虛弱的身體緊縮成一團,雙手死死護住自己的頭部,他聲音顫抖,口中只是重復著那一句話?!扒笄竽?.....”

  站在屋頂?shù)哪瞥跗届o的看著下方巷子里發(fā)生的事情,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他和唐牧牧來到潭州已經(jīng)五天了,他隱隱感覺到,這座表面光鮮亮麗盡顯繁華的城市,背后存在著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想到這,墨云初繼續(xù)往目的地前進。電話里的那些人明明是曙光的,但他們相約的地點并不在協(xié)會內(nèi),而是郊區(qū)的一個隱秘地點。

  他現(xiàn)在也并不明白他們要找自己所為何事,只能等見面才知道了。

  “衛(wèi)中舟,之前在澈城時的那名四品,他為什么會推薦我?”

  “最重要的是,他為何知道我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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