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蹦莻€士兵抬頭草草看了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子不像平時喜歡騷擾自家小姐的流氓,于是趕忙改口的道“先生,您是做什么的,可是前來赴宴,有邀請函嗎?”
“你好,這位年輕的軍人,我叫張冬·晨,是一位遠(yuǎn)洋而歸的商人,早些年承蒙了你家大人的關(guān)照,今日特地來赴宴,并未收到邀請函,望諒解。”,肯德出色的言語和略帶歉意的微笑實在是叫人信服。
“這位先生,若是沒有邀請函,我實在沒法……”,話音停下,因為肯德已經(jīng)從真皮錢包斯文地抽出一張金票,這完全相當(dāng)于他們這些普通士兵一個月的收入。
“請進(jìn)!”,他做出恭敬的動作。
進(jìn)入了室內(nèi),肯德被嚇了一跳,整個建筑物的最頂上掛了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讓人害怕它會從上面掉下來,而迎著肯德正面的,是一級級的階梯,在階梯乃至肯德的兩旁,則是一群群紳士和一位位華麗的小姐貴婦。
肯德見到這一幕,整個人也反應(yīng)不過來,隨后心里憤憤地想:“這些個女的,穿得這么多,真不怕一口氣喘不上來,不過,這樣也好。”,肯德又開始幻想那些富人全死光后他在金幣中游泳的樣子。
殊不知,那樣的他,已經(jīng)成了又一輪的富人。
茉莉今天有點心神不寧,夜空中的星象也告訴她,今夜會有改變她命運的事情發(fā)生。
肯德從未見過茉莉,但是,他卻認(rèn)得藍(lán)寶石,他在看見茉莉的時候,就仿佛看見了大英帝國最閃耀的寶石!
他不失風(fēng)度地朝著二樓走去,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接近著簇?fù)碇岳虻娜巳骸?p> 茉莉正在人群之中和其他人有聲有笑地談著,對著那些年輕的不乏男爵的貴族,她也臉帶笑意,卻有這明顯的疏離感,或者說,她本人對這種態(tài)度已經(jīng)感到厭倦了。
哪個人,不渴望著逃離不喜愛的生活呢?
他在靠近一段時間后,通過自己在海上的見聞,成功吸引來了茉莉的關(guān)注,這也招來了不少跋扈子弟的不爽。
他似乎察覺到了茉莉的目光,笑著贏過臉去,左手按在胸前,行了一禮,露出了他臉上若有若無的傷疤。隨后轉(zhuǎn)身走向盥洗室。
“我也去一趟盥洗室”一個跋扈子弟對著他的同班說,之后尾隨著肯德走了進(jìn)去。
那跋扈子弟一進(jìn)去,就快步走到了肯德面前,用他的身體擋住了肯德的去路。
剛才還在女士和長輩面前人五人六的貴族馬上開腔道:“你是哪來的臭鳥,找事是不?”
肯德也不多說話,只是低著頭,緩緩解開了西服的扣子。
“我告訴你!我爸是……”話還沒說完,一個拳頭就砸到了那貴族的臉上。
“你干什么!我爸是……”那貴族的臉色發(fā)黑,嘴角還帶著血跡,又是一拳,連帶著一顆牙齒崩飛到了地面上,那名貴族徹底被砸暈了過去。
“那個,我肚子有點痛?!避岳蚯敢獾谋砬檎媲卸蓱z,轉(zhuǎn)身走向盥洗室。
她見到門口躺著個人,四周帶著血,和一個正在穿西服的的人,她愣住了,只差失聲大叫,這簡直是確鑿的殺人現(xiàn)場。
“他沒死,只是給了他點教訓(xùn),我們的頭找你,還讓我給你看這個?!笨系绿统霭刖韼窍蟮难蚱ぜ埥o茉莉。
茉莉看了幾眼,努力地開口道:“我為什么根你走?”
“頭說了,他會歸還屬于你的東西,并且給你一件你無法拒絕的神奇之物,當(dāng)然,如果不答應(yīng)的話,也許……。”
茉莉立刻說道:“夠了,我根你走!”
“這就對啦!”肯德大笑兩聲,隨后脫下了西服。
走的時候,茉莉悄悄解下了左手第三排第二枚的水晶制紐扣,放在了盥洗室的洗臉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