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牛頭來襲
就在張安準備嘗試的時候。
屠夫的話讓他大吃一驚。
在那案板涼席下,張安看到了之前豬頭人使用的巨斧。
什么情況,這屠夫也是詭異?
不能吧,怎么看怎么是個人啊。
雖然天眼被封了,不過自己一個道士人鬼還是能分的清楚,嗯,應該吧。
屠夫說完便不再看他,而是舉起那巨大無比的砍刀,砰砰砰剁起豬頭來。
鮮紅的血液飛濺,染滿案板和胸前的圍裙,屠夫叼著煙,毫不在意,甚至舌頭還將飛濺到嘴邊的豬血給舔入口中。
張安瞇著眼,拿起這些東西,而后又離開了商店。
能說出這般話,實力絕對超越了黃衣惡鬼,弄不好是個紅衣厲鬼呢。
大意了,大意了。
張安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找到點線索就以為無敵了。
媽的,終究是詭異世界,怎么能保證百分百的安全和絕對規(guī)矩。
規(guī)矩往往是那些實力強大的人定下的,你看哪一個制定規(guī)矩的上位者遵守規(guī)矩了?
弄不好那個屠夫便是不可言述之外的可怕存在。
張安之前那股激動和興奮蕩然無存。
回到宿舍,董寶還未回來。
張安又畫了不少符箓。
而且那截桃木被他削成一支小型木劍,用朱砂和黑狗血浸泡,在加上開靈符加持,算是一件法器了。
“臥槽,大神你在這呢?”剛進來的董寶看見張安,一時間驚呼起來。
現(xiàn)在學校已經傳遍了張安的事。
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在雨中活下來的人。
不少人想要請教其中的奧秘,但是奈何找不到張安,也不敢進入他的宿舍。
至于曝光率,張安完全忽視了,蚊子大點的增長,沒啥意思。
“快告訴我,怎么回事?你怎么活下來的?”董寶迫不及待湊了過去。
張安眼神一變。
想到了什么。
于是將雨中詭異和教學樓豬頭人的事全都說了出來,包括詭異也要遵守規(guī)矩殺人。
這一下,董寶更震驚了。
“大哥....大神....祖宗....你是真牛逼。”他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把這件事傳出去,我看看會引起怎么個變化?!睆埌沧旖巧蠐P。
“嘿嘿,沒問題,我來搞!”董寶來了興趣,直接拿起手機,將事情的經過全都發(fā)到了網上。
一時間,整個學校的學生全都知道了這件事。
熱點炸了,論壇炸了,所有人都炸了。
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出現(xiàn),一個奇跡就這樣出現(xiàn)了。
張安可不管這些,反正規(guī)矩也沒說不能將這個消息傳出去。
今晚他準備再加把火,夜探廁所。
眾所周知,學校的廁所可是最恐怖的地方之一。
哪一個學校沒有關于廁所的恐怖傳說呢?
對于這所學校的規(guī)矩,半夜上廁所,必須要敲四下門,然后等十幾秒才能進去。
人三鬼四。
這個規(guī)矩明顯就是告訴張安,白天的廁所,人在使用,夜晚的廁所鬼在使用。
敲門就是通知一下里面的鬼,自己要進來,省的沖撞到。
子時剛到。
張安整理好剛要出門。
一陣可怕的陰氣不斷從門外吹進來。
媽的,忘了昨晚斬了紙人的事了。
張安瞬間想起來昨晚發(fā)生的事。
再一次給董寶施展了鎖魂咒。
而后他趕緊將門上又貼兩張符,而后用毛筆沾上雞冠血。
“天靈地靈,日清月明,左扶六甲,右衛(wèi)六丁,前有黃神,后有越章,頭戴華蓋,足躡魁罡,先斬惡鬼,后滅妖靈,何鬼敢闖,何靈敢進,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敕!”
張安手持毛筆,龍蛇畫符,在房門上以雞冠血開始繪制符箓,只見他左手捏法印,右手畫靈符,雙腳踏鬼步,整個人寶相莊嚴,一氣呵成。
“唰!”
靈符大成的瞬間,一股正氣彌漫開來。
太上殺鬼符,符箓大全中算是厲害的了,以張安現(xiàn)在能繪制青符的力量,這枚符箓絕對可以抵擋灰衣惡鬼。
“嗚嗚嗚嗚....”一陣陣陰風吹門,伴隨著一聲聲慘叫,不過全都被太上殺鬼符給擋住了。
“張安,董寶,你二人忤逆地府,視陰法于兒戲,殺陰差,滅陰兵,今日派我陰將,將你捉拿歸案,速速和我離去,否則將你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遍T外響起詭異獨有的聲音。
張安笑了。
還陰將!
你知道那是怎么層次的陰官嗎,啥也不明白就在這胡謅八扯。
能坐上陰將之位,至少也是牛頭馬面那種存在。
不要以為牛頭馬面官階低,實力抵,那全都是被小說誤解。
按照道教層次去分析的話,牛頭馬面最次也是地師境界。
絕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道士可以抗衡的。
你一個扎紙匠,在這給我扯大旗,真以為張安能上當?
一看宿舍依舊沒動靜,巨大的腳步聲傳來,應該是要硬闖。
“轟!”
下一秒,太上殺鬼符爆發(fā)出無以倫比的威力,整個門都在發(fā)光。
“轟!”可以聽到門后的詭異被擊飛出去,不過卻沒有魂飛魄散。
來的比昨晚強。
“人類,你找死!”咆哮聲震耳欲聾,隔著門都能感受到那詭異的憤怒。
不過下一秒,聲音消失了,一切恢復了平靜。
這就跑了?
不能吧?
張安感覺不正常。
不過當他轉過身子,發(fā)現(xiàn)那巨大的身影,正在窗外,飄在半空。
的確是牛頭,三米多高,猙獰可怖,手中拿著鋼叉,赤裸的上半身,下面一條短褲,此時正瞪著血眼,怒火沖天。
“人類,我會將你一點點捏碎,然后串在叉子上,用火烤?!迸n^的聲音充滿怨恨。
張安忽視了窗戶,現(xiàn)在畫符已經來不及了,只見他抓住一把朱砂,直接撒了過去。
雖然窗上貼有符箓,不過張安知道那絕對擋不住眼前的牛頭。
“嘩啦啦!”朱砂落下的瞬間,正好牛頭也碰到了窗戶。
一陣噼啪聲響起,好像鞭炮一般。
“嗷嗷......哞.....”牛頭左手好像被焚燒一般,不一會便化作灰燼,斷掉了。
斷口處,顯然就是紙片。
還是扎紙匠的手段。
眼前的牛頭也是紙人而已,不過被附上了陰門法。
“就這點手段,還敢阻我,給我去死?!敝灰娕n^一聲大喝,斷掉的手臂瞬間又張了回來,完整無缺。
下一秒,舉著手中兩米長的鋼差,對著張安直接刺來。
“轟!”窗上的符箓直接燃燒,但是僅僅阻擋了片刻,下一秒,整個窗戶崩裂。
發(fā)著寒光的鋼叉,瞬間來到張安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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