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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做妾

第二十八章:真的死了

奴婢不做妾 有香襲來 2167 2022-10-26 16:46:03

  張輕絕是怕她去郡主府無人知道,怕郡主殺人滅口。她拿了醫(yī)藥箱,特意交代王福,六王爺若會來找她,就說她去了郡主府。聰明如六王爺,一定會懂得她的用意。

  郡主府坐落在盛京最富貴之地,已郡主府為中心,周邊全都是達(dá)官顯貴的府邸。

  她來到郡主府的時候,郡主正坐在涼亭吃茶。

  張輕絕走了進(jìn)去:“涼亭風(fēng)大,郡主身子不爽利,不宜吹風(fēng)?!?p>  郡主猛的將手里的茶杯擲在地上,茶杯在地上滾了兩滾,在她腳邊停下:“賤婢,你以為你真有資格替我診脈?”

  張輕絕低眉順眼不說話。

  郡主冷笑兩聲:“聯(lián)娟之死沒有置你于死地,真是可惜。你怎么還不長記性,還敢勾引表哥呢?”

  張輕絕緊緊攥著拳,流光是郡主,她只是奴婢。要想成為太醫(yī),她就不能得罪她。她笑著解釋:“郡主誤會了,奴婢已有婚約,去找六王爺,只是有事求他。”

  郡主嘖嘖有聲:“你以后有事,只管來找本郡主。表哥能解決的,本郡主一樣可以解決。表哥不能解決的,本郡主依然能解決?!?p>  這番霸氣的言論,叫張輕絕無言以對。她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流光:“奴婢謹(jǐn)記郡主的教誨,還望郡主一諾千金?!?p>  流光道:“今兒姑且放你最后一碼,日后在叫本郡主發(fā)現(xiàn)你勾引表哥,本郡主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說到做到?!?p>  張輕絕自然是相信的,聯(lián)娟的死郡主做的滴水不漏,若非守門老王,只怕她到死都不會知道是郡主的手筆。

  等守門老王的事告一段落后,她勢必要和六王爺保持距離。

  過幾日就到月末的考核,她不能做一輩子的藥童,她要努力復(fù)習(xí),考過理論和實踐知識,她就可以晉升為學(xué)徒。

  成為學(xué)徒后,根據(jù)所選的專業(yè)不同,學(xué)習(xí)的年份也不同。

  太醫(yī)署的規(guī)矩相對來說比較靈活,并非一定要學(xué)三年五載,只要你有絕對的實力,能通過月考、季度考和年終考,就可參加由太常寺組織的畢業(yè)考。

  合格者送尚書省參加禮部組織的科舉考試,即醫(yī)舉,就可步入仕途。

  張輕絕一面復(fù)習(xí)《甲乙脈經(jīng)》,一邊扇扇子。

  王權(quán)猛的一把將書從她手中奪過,扔進(jìn)了火爐里。

  她火冒三丈,流光郡主欺負(fù)她,她只能忍。王權(quán)一個手下敗將還敢欺負(fù)她,她掄起袖子,把王權(quán)想象成流光郡主,往死里打。

  張輕絕和王權(quán)被罰站兩個時辰,二人站在外面打嘴仗。

  一道淺笑響起,張輕絕惡狠狠的循聲看去,當(dāng)她看到六王爺溫潤如玉的臉,她臉上的表情頓時由猙獰變成驚恐,再變成不知所措,最后想反正已經(jīng)被他看到粗俗的一面,反而平靜了下來。

  這個時辰來找她,莫不是婉桃和守門老王有消息了?

  她小跑著走到六王爺身邊,二人并排而行。

  司馬蒼淵面色嚴(yán)肅道:“輕絕,婉桃死了。”

  張輕絕渾身一僵,愣愣的看著他:“會不會是弄錯了?”

  司馬蒼淵搖了搖頭:“不會,我已經(jīng)命人把婉桃的尸體送回了蕭府?!?p>  張輕絕立馬就要回蕭府找蕭未極算賬,司馬蒼淵拉住她的手腕:“我還要告訴你,婉桃并非盛京人,所謂的父親病死,都是假的?!?p>  他頓住腳步,垂眸看她:“這是蕭家的家世,我不能陪你一道去處理?!?p>  張輕絕道:“王爺?shù)亩髑?,奴婢?jǐn)記在心。”

  司馬蒼淵又道:“你且先別急著回去,婉桃之死,你且看蕭未極會不會告訴你。”

  張輕絕明白司馬蒼淵的意思,蕭未極說了,守門老王有可能沒死。蕭未極不說,那么…

  她按捺住焦躁的心,在太醫(yī)署等到散值。出了午門,蕭未極一張臉笑的極為燦爛。

  “何事心情這般愉悅?”

  張輕絕小跑著過去,握住蕭未極朝她伸出的手,借力上了馬車。

  他笑回:“看到你,渾身的疲勞也消散了?!?p>  張輕絕試探他:“你能不能讓婉桃提前回來?我有事情找她。”

  蕭未極的臉色有一絲古怪,很快恢復(fù)如常:“什么事你和我說,她能辦到的,我也一定能辦到?!?p>  張輕絕的心往下沉了沉,她敷衍道:“女人間的事?!?p>  蕭未極還想說話,張輕絕閉眼假寐,直到馬車在蕭府停下,她裝作無事人般下車。

  府內(nèi)的人一個個面色平靜,就和婉桃那日來找她,說守門老王快要死了一樣平靜。

  一條鮮活的人命在他們面前消逝,這些人為什么可以這么冷漠?

  他們有沒有想過,昨日的守門老王和婉桃,會成為他們的今日呢?

  張輕絕無比失望的看著蕭未極:“婉桃在哪里?”

  蕭未極云淡風(fēng)輕的回:“你怎么又提到她了,我方才不是說,她還未回來。”

  “她是沒回來,還是永遠(yuǎn)都回不來了?”

  蕭未極無法直視她灼灼的目光,那仿佛能看穿一切謊言的清亮。她別過頭:“我不懂你在說什么?!?p>  張輕絕冷笑:“你到底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婉桃死了,被你溺死護(hù)城河。”

  她看到蕭未極渾身一僵,咆哮道:“你還要瞞我到什么時候?!?p>  蕭未極拽著她來到臨水居,將她關(guān)在屋內(nèi),冷漠的解釋:“聽她母親說,她是去河里洗衣服時落水而亡。我不告訴你,是怕你傷心。”

  張輕絕失望至極:“你果真怕我傷心,就不會殺人滅口。守門老王到底在哪里?他是死是活?你若是個男人,你就不要騙我?!?p>  蕭未極還不承認(rèn):“我說過,他去鄉(xiāng)下…”

  張輕絕啪的扇了他一耳光,用最惡毒的語氣道:“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呢N,你連守門老王萬分之一都不如?!?p>  蕭未極捂著臉,他雙眼噴火。他也不裝了,他猙獰道:“你說的沒錯,守門老王死了,被我一劍刺穿了身體。他的血流了一地,他不停的喊著你的名字,想要見你一面。”

  張輕絕腦子發(fā)暈,她的心破了個洞,她瘋了一樣沖向蕭未極,拼盡全身的力氣抽打他。

  蕭未極巍然不動,故意刺激她:“你說的很對,我就是故意殺了他,我要斷了你的后路,讓你只能乖乖的做我的妾。”

  張輕絕雙眼猩紅,她從牙縫里擠出:“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做妾。”

  蕭未極邪惡的附在張輕絕耳邊,冷笑道:“你不嫁給我做妾,我就把守門老王的尸體丟進(jìn)亂葬崗,讓野狗啃噬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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