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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做妾

第四十四章:有迷藥

奴婢不做妾 有香襲來 2794 2022-11-09 16:15:57

  張輕絕一副完全可以理解的模樣:“池兄,我理解?!?p>  池艦:“…”

  他一臉惱恨,他知道他說什么張輕絕也不會(huì)信了。

  酒至半酣,皇上喊來老鴇:“小爺我要攜綠蕪出去過夜。”

  老鴇露出為難之色:“爺,春香院沒有姑娘出去過夜的先例?!?p>  張輕絕在心里鄙視了皇上一把,從懷里掏出一錠金子扔給老鴇:“這些可夠?”

  老鴇笑的比花還燦爛:“夠夠夠,爺想要綠蕪留宿幾天就幾天。

  回到客棧,張輕絕悶頭就睡。天尚未亮?xí)r,池艦就來敲門了:“輕絕,快起來。”

  張輕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等一下。”

  她穿上衣裳,把福寶叫醒,草草的洗漱后,二人下樓用早膳。

  用過早膳后,張輕絕去找掌柜,買了些宣紙和木炭?;噬习丫G蕪送回去,他們騎馬前往怒江查看地形。

  怒江坐落于都中和江寧之間,從江寧出發(fā),騎馬半日時(shí)間。

   沿途的房屋,基本都被大水沖垮了。

  怒江從江寧東側(cè)向南流去,整個(gè)都中是地道上的懸江,而且傾斜的特別厲害。只要一發(fā)大水,整個(gè)都中就是一片汪洋。

  張輕絕皺眉:“愿怪這里年年爆發(fā)洪水,這樣的地勢,生活在都中的百姓實(shí)在可憐?!?p>  皇上的神情非常凝重,怒江的情形,遠(yuǎn)比他想象中的更棘手。若得不到妥善的解決,多少銀子都填不了這個(gè)窟窿。

  張輕絕拿出宣紙和木炭,把整個(gè)地形圖描畫出來。畫好后,她指著怒江道:“要有利的解決洪災(zāi),要把怒江一分為二,把多余的水引入江寧,既能灌溉農(nóng)田,又能解決都中的水患。只是工程龐大,要耗費(fèi)不少時(shí)間?!?p>  皇上大喜:“此法甚好,只是,這中間隔了座山?!?p>  池艦道:“將山鑿開?!?p>  人力鑿山太過費(fèi)時(shí)費(fèi)力,張輕絕努力的回想火藥的制作,她記得好像是需要硫磺和硝石等物。

  她對皇上道:“移除山的事交給我,爺,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p>  “回江寧。”

  他們回到江寧的時(shí)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城門口,他們走近時(shí),王州探出頭,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張大人,您看您,來了也不打聲招呼,叫卑職好等。”

  張輕絕驚呆了,她什么時(shí)候成張大人了?而且他們的行蹤,是什么時(shí)候泄露的。

  她正想著要如何回答,皇上溫潤一笑:“王大人見笑,王大人公務(wù)繁忙,本官怎敢叨擾?!?p>  張輕絕臉色一紅,原來王州口中的張大人是皇上。如此說來,他們的行蹤,應(yīng)該是皇上刻意透露給綠蕪姑娘的了。

  王州皮笑肉不笑道:“卑職怎敢和張大人比,還請張大人賞臉,讓卑職給張大人接風(fēng)洗塵?!?p>  他們一行人入城,城中和昨日比大不相同。每隔百米,就有商人或官員施粥布膳。那些流民整齊有序的排隊(duì),官員一臉慈祥。

  若非昨日已先見過江寧的慘景,張輕絕真要被迷惑了眼睛。

  王州感慨道:“皇上雖撥了幾十萬兩賑災(zāi)的銀子,可是張大人您看看,開倉賑災(zāi),一天要花費(fèi)多少銀子?!?p>  皇上故意拉下了臉:“王大人只舍不得銀子,難道人命在大人的眼里,竟比螻蟻還不如?”

  王州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張大人不必著急,有什么話,咱們吃過酒再議不遲?!?p>  一行人來到都中最豪華的客棧,皇上點(diǎn)了一桌子山珍海味。

  張輕絕臉色一變,五個(gè)人怎么吃的下十幾個(gè)菜,外頭還有那么多吃不上飯的流民,皇上實(shí)在奢侈太過。

  反是王州,笑的嘴咧到了耳后根。

  酒過三巡,王州舉起酒杯道:“張大人,卑職敬你們一杯。吃完這杯酒,我們?nèi)e處繼續(xù)喝?!?p>  所謂的別處,又是勾欄院。不過王州并未帶他們?nèi)ゴ合阍海呛痛合阍糊R名的百花樓。

  張輕絕委實(shí)有些不懂,為何王州竟敢斗膽包天的請皇上來喝花酒,就不怕被皇上抓住把柄么。

  池艦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昨天一到江寧,去的地方就是春香院,公子又叫了綠蕪陪侍。在客棧時(shí)公子又點(diǎn)了一大桌子菜,王大人自然以為公子是酒色之徒耳。”

  張輕絕遞了眼皇上,是她誤會(huì)皇上了,皇上原來是要迷惑王州。

  籌光交錯(cuò)間,皇上已有些微醺,手不安分的放在姑娘的胸部上,對王州道:“王大人,鄙人此番來到江寧,只有皇上一人知道。還望王大人莫要聲張?!?p>  王州道:“張大人放心,卑職定守口如瓶。”

  皇上親了口姑娘的臉蛋,笑的很是猥瑣:“王大人,良宵一刻值千金?!?p>  王州哈哈大笑:“很是,很是,卑職便不打擾張大人?!?p>  又對兩個(gè)姑娘道:“好好的服侍張大人。”眼睛看向張輕絕和池艦:“二位大人…”

  池艦很自然的摟著張輕絕的肩膀,滿嘴騷話:“在下和小張情投意合,難得遠(yuǎn)離盛京,自是不能錯(cuò)過機(jī)會(huì)。”

  王州的眼睛掃向張輕絕,果真是俊眼修眉的翩翩佳公子。

  旁人總說皇上是明君,想不到竟然派了三個(gè)渣澤來調(diào)查他。也是,人吶,一旦去了一個(gè)陌生的地方,就容易原形畢露。

  再說,哪個(gè)男人不喜歡花天酒地。

  張輕絕很尷尬,池艦雖然解了她的困境,萬一王州不放心,派人監(jiān)視他們要怎么辦。

  幾人回到驛館,池艦跟著張輕絕進(jìn)入她的廂房。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心里實(shí)在是別扭。

  池艦神色怪異的看了眼張輕絕,他忽然靠近她,嚇了她一跳:“你干什么?!?p>  池艦比了個(gè)噓的手勢,附在張輕絕耳邊道:“有人在外面偷聽?!?p>  張輕絕變的緊張起來:“我們要怎么辦?”

  池艦眸光沉沉的看著她:“只能委屈你了?!?p>  張輕絕雙手環(huán)胸,謹(jǐn)慎的盯著他:“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別亂來,福寶還在床上睡覺呢?!?p>  池艦忽然捧住張輕絕的臉,不顧張輕絕警告的眼神,唇親在他的手背上。

   張輕絕松了口氣。

  燭火將二人的身形倒影在窗戶上,形成一副曖昧的姿勢。

  隔壁的廂房,傳來很大的動(dòng)靜。此刻他們挨得如此近,張輕絕窘迫的臉都紅了。

  池艦將掛鉤松開,帷幔遮住了春光,他眸光深深的看著她:“你得要叫。”

  張輕絕一臉無辜:“我不會(huì)。福寶還在床上,不要污了她的耳朵?!?p>  池艦抬手揉了揉她碧發(fā),無奈的嘆息一聲。緊接著,一聲聲浪蕩的叫聲,穿破云霄。

  張輕絕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福寶眨巴著困倦的眼睛:“哥哥,你叫的好難聽,吵到福寶了。福寶要睡覺?!?p>  池艦每隔一段時(shí)間叫一次,小孩子睡眠質(zhì)量好,張輕絕一夜未眠,第二天頂著個(gè)熊貓眼下樓吃早膳。

  王州看見她,一臉震驚:“二位真是好體力?!?p>  張輕絕幽怨的瞪了眼池艦,這該死的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一夜明明可以叫一次,他偏叫十幾次,來證明他男性的雄風(fēng)。

  皇上疑惑的目光在他們身上巡視一圈,不悅的哼了一聲。

  用過早膳,王州邀他們?nèi)ネ醺圆琛?p>   幾人交換了眼神,知道王州要趁機(jī)賄賂他們。

   王府坐落在江寧最繁華的地段,占地十幾畝,里面小橋流水,假山異石,仙鶴臨水梳理羽毛。

   王州迎著他們坐在涼亭,茶才端上來,他拍了拍手,仆人抬著幾箱銀子來了。

  張輕絕雙眼發(fā)亮,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市井小民的樣子。

  皇上用眼睛票了一眼,假意推辭:“王大人這是什么意思?!?p>  王州開門見山:“張大人,廢話咱們不多說,你告訴我是誰給皇上上書的奏折,不僅這些銀子是你的,你回去和皇上說是有人謊報(bào)災(zāi)情,卑職額外還會(huì)給張大人五萬兩銀子?!?p>  張輕絕咂舌,不愧是貪官,開口就是幾萬兩銀子。

  皇上故意露出心動(dòng)的神色,又裝作躊躇的樣子:“鄙人不敢,只怕有錢沒命花。”

  王州笑的比蜜還甜:“張大人放心,只要張大人愿意投靠卑職,在盛京做我們的內(nèi)應(yīng),卑職會(huì)讓張大人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皇上端起茶,池艦身為皇上的侍衛(wèi),先一口把茶吃了試毒。

  他正要把杯子放下,意識忽然朦朧起來,他驚道:“爺,茶里有迷魂藥?!北愕乖谧雷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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