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挪動著臀部,將菊花對準(zhǔn)了小男孩的鼻子,用輕柔的語氣問道。
“匹諾曹,我剛剛看見裝曲奇餅干的盒子了,里面少了一塊曲奇餅干,是你偷吃的嗎?”
匹諾曹坐在椅子上,出于對這個收留他的人的尊敬,他并沒有后退,而是誠實的回答道。
“是的,神父,真是不好意思,您烤的曲奇餅干是在是太香了?!?p> “匹諾曹,你知道的,作為一個自控力不強的孩子,隱瞞自己偷吃并不是什么可恥的行為?!鄙窀敢娖ブZ曹承認,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來,畢竟匹諾曹不說謊鼻子就不會變長,他不斷暗示道。
“如果你說你沒有偷吃,我是不會懲罰你的??墒悄愠姓J了,我就不得不懲罰你了,畢竟在上帝的教堂里面,我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徇私的?!?p> “神父,曲奇餅干就是我偷吃的,我不愿意做個撒謊的壞孩子?!逼ブZ曹絲毫不為所動。
咦,真是軌跡多端的零惹!
你以為你打的什么主意我看不出來嗎?
張毅在二樓看著這一切,眼中露出了鄙視的神色來。
一道內(nèi)力從他的指尖發(fā)出,點了神父的穴道。
張毅輕飄飄的,如同鴻毛一般落地,未發(fā)出絲毫聲響。
“匹諾曹,你不屬于這個世界,和我走吧。”
張毅說著,便牽起了匹諾曹的手,要運起輕功帶他離開這個G里G氣的教堂。
“哦,上帝,你這是什么巫術(shù)。”被點住穴道的神父臉色漲紅,他興奮的從鼻孔里冒出白氣,叫嚷道。
“你要對我做些什么?你要對我做些什么?你是要**我,再**我,最后***我嗎?”
要死,張毅被惡心的不輕,覺得全身一陣發(fā)冷,他又補了一下,點了教父的啞穴,把這個彎著腰都能頂起長袍的男人丟在了教堂,帶著匹諾曹飛身上了二樓,出了窗戶。
匹諾曹倒是一點不慌,經(jīng)歷過各種冒險的他膽子并不小,他感受著吹過臉頰的風(fēng),興奮的說道。
“先生,先生,您是神嗎?您是掌管天空的神嗎?”
“不,我只是個會華國功夫,可以一拳打穿坦克,在水上行走的普通人?!?p> 張毅笑瞇瞇的回答完畢,突然看見一棟公寓樓外吊著兩個人,一個亞裔一個白男。
亞裔單手抓著窗沿,另一只手抓著下面的白男。
兩人身上還有各種廝打的痕跡。
“小臂.宰治。”下面被抓著的白男對著那個亞裔喊道,“松開我的手吧,這樣下去你也活不下去的?!?p> 小臂.宰治臉色漲紅,額頭上,手臂上全是青筋,他大喊道。
“萊特.比奇,我是不會放棄你的?!?p> “該死的,我就不該懷疑你。”萊特.比奇喊道,“或許真的有人在天上飛呢?!?p> “不,這是我的錯,是我眼花了,等等,真的有人在天上飛!”
張毅路過二人,一腳一個把這倆活寶踢進了屋子。
“哦,小臂.宰治?!比R特.比奇一把抱住了小臂.宰治,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眼睛里似乎要滴出水來?!拔以僖膊粫岩赡懔?。”
“哦,萊特.比奇?!毙”?宰治也含情脈脈的看著小臂.宰治。
兩人對視良久,臉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窗外吹來一道冷風(fēng),兩人打了個冷戰(zhàn),瞬間清醒過來,二人看了對方一眼,同時后退了好幾步。
小臂.宰治拿起了桌山的heat雜志,翻開雜志擋住了臉,含糊不清的說道。
“今天的事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p> “對對對,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p> “你是不是在偷看我?”
......
張毅帶著匹諾曹,在曼哈頓的高樓上穿行,各種盆栽,水管都阻擋不了他的腳步,不過十幾分鐘,他就到了自己的公寓。
“冰箱里有水,有吃的。”張毅把匹諾曹放在沙發(fā)上,指了指冰箱,又指了指剩下的一間房。
“困了到里面睡覺,不要出去,知不知道?”
匹諾曹聽話的點了點頭。
張毅又打開了電視,調(diào)到了幼兒頻道。
“看會兒彩虹小馬,但不要看太晚?!?p> 他又囑咐了兩句,便從窗外竄了出去。
畢竟還有一個天外來客沒解決呢。
張毅一邊向西極速奔行一邊暗中思量。
本來以為來的會是些魔鬼,惡魔什么的,結(jié)果居然來了個匹諾曹。
古一把這工作交給我,真的是因為這事兒是我惹出來的而不是因為他不想帶孩子嗎?
這老逼崽子可不能信啊。
想著想著,玉符便開始發(fā)光。
“13號碼頭。”張毅的眉頭微微挑起。
“地獄廚房啊,穿越者的新手村,兩年了我才過來刷怪是不是不太合格?”
“不知道這兒來的會是什么玩意兒?!?p> 張毅在碼頭頂棚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向下看去,隨即瞳孔一縮。
底下躺了一堆人,個個都在熟睡之中。
傍晚的地獄廚房13號碼頭,一堆人集體睡覺。
這太不正常了,絕對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他下了頂棚,一股子排泄物和汗臭味混合的味道傳了過來。
“這些是非法移民?”張毅皺著眉頭檢查了幾個熟睡的人。
幾乎每個人都穿的破破爛爛,身上也沒有id卡或者駕照。
“醒醒!”張毅找到了一個躺在地上,穿著大碼襯衫的黑人胖子,使勁扇了扇他的臉。
這胖子身上沒有排泄物,手邊還有沖鋒槍,明顯是做某種生意的,應(yīng)該會有不少信息。
然而胖子的臉都被扇腫了,也沒有反應(yīng)。
怎么會醒不來?張毅想不明白,這胖子呼吸正常,卻打不醒,內(nèi)力探察也沒被下什么藥,實在是太詭異了。
“哦,親愛的,你那被火燒過的,褶皺不堪的黑色皮膚實在是太性感了,真是讓我撇不開眼?!?p> 一道浪蕩的聲音響起,張毅立即循聲看去,一個穿著黑紅色緊身衣,背著雙刀的男子在地面上一邊扭來扭去一邊說著話。
他的身體上,不時有傷口出現(xiàn),卻又快速愈合。
“你跑什么呢?快來感受一下我熾熱的心?!?p> 張毅奇怪的看著這個人,腦海里全是問號。
他當(dāng)然認識這個人,但關(guān)鍵問題是。
死侍應(yīng)該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嗎?
隔壁家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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