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
張亞冬看著和宋棵站在一起的楊一帆開口說道。
楊一帆點了點頭。
兩人相處不多,張亞冬很瘦,一頭非主流發(fā)型,戴個眼鏡。
以前玩音樂,吃泡面,喝咖啡,抽煙,讓他患了胃病,胃被切掉了三分之一,影響了他的食欲和消化功能,所以特別瘦。
目前張亞冬和火花麥佃是合作伙伴,他個人工作室掛靠在火花麥佃,本人出任火花麥佃制作總監(jiān)。
從他來京闖蕩認識豆唯開始,到96年他幫王妃制作浮躁,像豆唯,張嬙,汪風都和他合作過,還有火花旗下的徐巍和樸書。
現(xiàn)在他應該還在和高媛媛談戀愛。
“你好”
楊一帆說著和刀浪握了握手。
這還是他和刀浪第一次見面。
“這公司老板,當初就是他提到你,我才去找的你”
旁邊宋棵看了一眼刀浪,開口解釋道。
“你好,楊總”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吃個飯”
四個人在火花麥佃附近找了一家飯館,吃了個便飯。
本來宋棵想叫上高小松一起,高小松和刀浪看不對眼,就沒過來。
吃飯的時候,幾個人聊了聊。
刀浪2004年的第一場雪,這張專輯這個月底左右差不多就要發(fā)行了。
專輯有十二首歌,其中一半都是刀浪自己寫的。
發(fā)行方就是和刀浪工作室一直保持合作的新江德味龍音像制品發(fā)行公司,97年雙方就開始在合作,刀浪也是該發(fā)行公司音樂總監(jiān)。
專輯制作方就是天京音像。
火花麥佃只有該專輯的新技術(shù)版權(quán),其他方面插不上手。
吃完飯,刀浪就走了。
楊一帆三人回了火花麥佃,張亞冬有事去忙了。
楊一帆和宋棵這邊就來到了高小松辦公室。
“老宋,啊帆,飯吃完了”
“叫你去你也不去,都是玩音樂的,有點分歧很正?!?p> 宋棵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對面一張大餅臉說道。
“他那也就歌舞廳水平,根本就不懂音樂”
“你兩非要拉他過來,這不是拉低我們火花麥佃的音樂水平”
楊一帆聽著矮小緊的話,嘴角微微抽了抽。
刀浪和公司簽了新技術(shù)合約后,宋棵本來按排的是高小松和刀浪接觸。
都是玩音樂的,相互交流溝通,應該沒問題。
相處了一天,兩人音樂理念不同,還爭吵了幾次,脾氣好的刀浪都生氣了。
沒辦法,宋棵只能換了張亞冬。
“行了,理念不同,少相處就行了,有些話少開口”
“現(xiàn)在你不是一個人,也不是音樂游擊隊,到處開炮,我們這是公司”
楊一帆看著兩人,最后盯著高小松說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楊一帆是大哥呢,現(xiàn)實是他年齡最小,但人很沉穩(wěn),平時話不多,但他的話,兩人還是多少會聽的,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
三人認識快半年了,公司成立也快四個月了,相處時間不短了,雖然楊一帆不是玩音樂的,但他對這行不陌生,對于前景規(guī)劃對于公司的幫助也讓兩人信服。
在者楊一帆控股49%的大老板,對于公司具體運營管理也不插手,他兩還有啥不滿意。
什么理念不同,或者有這方面的原因,核心問題就是圈子不同。
刀浪成名前到處流浪,最后才在新江穩(wěn)定下來。
這點和張亞冬很相似,不同的是張亞冬很早就來了燕京,接觸到了豆唯,王妃,擠進了京圈。
像什么娜影,汪風,張亞冬,高小松都是京圈音樂的一幫人,都和王妃認識,很早的時候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兩種經(jīng)歷的人是不會在一起做朋友的。
一個接地氣,一幫是年少成名。
一幫感情豐富的人宣揚是個性是才華。
“知道了,知道了”
高小松唯唯諾諾的說道。
宋棵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高小松這人除了喜歡音樂,以及開嘴炮外,還喜歡攝影和拳擊。
楊一帆就看不得他一副說教的樣子,正好楊一帆閑暇的時候報過幾個武術(shù)培訓班。
從剛穿過來那會就一直在學習,有時間他就去練練,反正對他來說,學費不貴,也能控制自己力量,也能鍛煉身體。
有一次三人出去游泳按摩的時候,正好樓上就有拳擊館,高小松來了興趣,想去打打。
這次,老殘忍了,高小松在家躺了三天才上班。
徹底告別了拳擊這個愛好。
“對了,胡燕冰,王心林和酷果組合簽了嗎”
楊一帆看著旁邊喝完水放下水杯的宋棵問道。
“酷果已經(jīng)簽下來了,至于胡燕冰,王心林”
宋棵說著說著,就搖了搖頭。
“王心林,接觸了,對方公司不放手,開價太高了,她本人目前也沒有往內(nèi)地發(fā)展的意向”
“胡燕冰名氣太大了”
胡燕冰,名氣不小了,出道四五年了,去年獲得了好幾個唱片大獎,火花麥佃海外發(fā)行不行,還真拿不下來。
酷果組合就是后世的風徨傳奇。
“找他們兩個,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
宋棵跟楊一帆和高小松吐槽這這段經(jīng)歷。
楊一帆給他提過幾個人后,他最先接觸的就是刀浪,刀浪已經(jīng)有點名氣了,有段時間正好在燕京,接觸后,發(fā)現(xiàn)對方確實不錯,接著就是接觸胡燕冰和王心林。
后面兩個接觸很糟糕,胡燕冰,他知道,很有才華的一個人,后面一位他不太了解,接觸后,發(fā)現(xiàn)還不錯。
接觸了這幾個人,他就對最后的酷果組合非常上心。
根據(jù)楊一帆提供的信息,親自去了一趟羊城,在各大舞廳找人。
找到酷果組合的時候,兩人正好在舞臺上唱歌,他就聽了聽。
雖然兩人當時唱功不咋地,但了解了兩人的經(jīng)歷以及楊一帆的眼光,還是簽下了兩人。
事實上兩個人此時對音樂確實是半吊子,也就在歌舞廳唱唱的水平,對未來還非常迷茫。
期間他們也參加了東廣不少歌唱比賽,名次都不好。
這一世可沒人給他們創(chuàng)作一首月亮之上。
對于有公司愿意簽他們,兩人還是很高興的
“行吧,先就這樣”
公司藝人多了也不好,發(fā)行能力在這和港臺唱片公司沒法比,更不要說華鈉,索尼,歡球這種巨頭了,資源有限。
發(fā)展不起來,藝人也會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