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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但是真實世界

27-啊對對對

原神,但是真實世界 陳的書 4101 2022-11-05 18:39:44

  琴陷入了沉默。

  姜青的道理很簡單。

  巴巴托斯不現(xiàn)身是真的,但冰之女皇也不可能強行染指這片土地。

  七執(zhí)政各有領(lǐng)地,冰之女皇可以用神眷的手段拔高執(zhí)行官的上限,可祂總不能再親自代打吧?

  這也太不講究了。

  在法爾伽那邊不出問題的前提之下,愚人眾力量再強大,也不應(yīng)該會在蒙德的土地上鬧出太大的動靜。

  這是要面對蒙德的全力反撲的。

  蒙德不是只會口頭制裁,全盛的西風騎士團同樣是暴力機構(gòu)。

  他們無法比肩愚人眾,可如果只是給至冬制造麻煩,也是綽綽有余的。

  愚人眾的欲求很大,所以這樣的麻煩當然是能免則免。

  琴雖然知道愚人眾心懷惡意,但在不知道對方目標的情況下,也不能判斷對方的決心。

  這是正常的思考回路——如果琴是從未來回來的,她就知道愚人眾還有一個神經(jīng)病,在璃月的土地上喚醒了魔神,幾乎要淹沒璃月港。

  有一說一,后來也沒見公子付出什么代價。

  姜青能怎么辦呢?他只能當那就是游戲隱藏的背景故事了。

  就好像雷電將軍發(fā)現(xiàn)天領(lǐng)奉行和勘定奉行賣國但卻只殺了他們兩個人一樣,就好像達達利亞釋放了奧賽爾卻無事發(fā)生一樣,就好像摩拉克斯死了之后,摩拉的產(chǎn)出斷檔了但大家仍舊使用摩拉一樣···

  這就是故事發(fā)生的背景,不講道理,也不需要講道理。

  然而琴不知道。

  受限于情報,她既不知道執(zhí)行官大多精神不正?!茈y說散兵、達達利亞或者敢于挑釁鳴神的羅莎琳也算是精神正常,也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神之心。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也不清楚他們能夠付出多少代價。

  而實際上和蒙德斷交的損失固然很大,但愚人眾肯定承擔的起。

  他們一開始不用這種手段,無非是希望降低損失罷了。

  此外,巴巴托斯的銷聲匿跡也是一個原因。

  目標是神之心,可神都不見了,饒是【女士】有什么計劃,也只能夠蹲在【歌德大酒店】里等待時機。

  可現(xiàn)在風向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變化。

  熒擊退了特瓦林,在有心人的眼中,這就是風神現(xiàn)身的證據(jù)。

  恐怕現(xiàn)在熒妹都在被愚人眾監(jiān)視著,這也難怪她后來去偷【天空之琴】的時候被截胡了。

  愚人眾要這把蒙德的圣物沒什么用,但風神的使者想要,甚至不惜用了偷竊的手段,他們就不能給。

  敵人害怕的,當極力給予。

  敵人想要的,就半點不留。

  能夠橫行七國,愚人眾如果連這點決意都沒有,未免也太愧對他們的身份了。

  姜青垂下眸子。

  這也算是利用琴了,不過就算他想要坦白,他也沒辦法交代自己的情報來源。

  姜青對于琴是有一些好感的——這么實誠又善良的老大,他都想跟著人家混了。

  但這點好感,還不足以讓他變成瓜皮。

  琴若所有思。

  “行動總歸是有一個目的?!彼粗?,“就好像付出肯定是為了收獲?!?p>  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例外,但例外絕不會是愚人眾。

  “愚人眾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他們盤踞在蒙德?!?p>  這些都是十分淺顯的道理。

  琴陷入了沉默。

  決策需要情報,奈何蒙德的情報網(wǎng)和愚人眾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對方靠情報決策,自己這邊全靠推測和猜···玩不下去了。

  “那就按照你的推測來。”她干脆地做出了決斷,“做錯了我來承擔責任,總好過什么都不做?!?p>  琴并不愿意將壓力扔在姜青的身上,所以她率先站出來承擔做錯了的責任。

  既然是自己主動問的,姜青只是個給出建議的人,承擔不起這種責任。

  姜青差點當場脆下喊義父。

  這種老大也太好了。

  責任我扛,做對了有你的功勞。

  “確定了愚人眾不會公然抗拒騎士團的正常命令之后,就可以直接給對方制造麻煩了?!?p>  姜青不動聲色:“不能夠動用軍事力量,那么對方必然會通過另外的辦法攻擊蒙德,逼迫騎士團妥協(xié)?!?p>  “但這需要時間,而風神已經(jīng)蘇醒了?!?p>  “只要能夠抓住風神使者這條線,搶先解決特瓦林的麻煩,騎士團就能夠騰出更多的時間去和愚人眾較量?!?p>  琴已經(jīng)明白了姜青的意思。

  “在不知道愚人眾的具體目的,純粹是因為懷疑,蒙德確實不能夠直接和至冬翻臉?!?p>  琴的目光帶著幾分賞識。

  明面上姜青還是要和愚人眾打擂臺,可實際上他只是在爭取時間而已。

  “眼下的蒙德最棘手的是龍災(zāi),而不是愚人眾。”

  琴是真的不知道愚人眾想要的是風神的神之心,如果她知道,現(xiàn)在她就能斷了法爾伽遠征的物資,然后直接在蒙德城內(nèi)和愚人眾開戰(zhàn)。

  到了這個時候,就是她先不在乎后果了。

  也正是因為不知道,她才能夠侃侃而談,信心十足:“而風神已經(jīng)蘇醒了?!?p>  雖然沒和蒙德人說過話,但祂老人家已經(jīng)蘇醒了,這就是最大的底氣。

  姜青低下了頭,遮掩住自己的笑意。

  不管怎么說,優(yōu)勢在我,是嗎?

  琴的底氣十足。

  她嘴上說著愚人眾,實際上擔心的并不是這群人能夠在蒙德制造什么麻煩,只是擔心這些人冒犯風神而已。

  也是。

  在七執(zhí)政互相更迭的今日,一位初代的執(zhí)政現(xiàn)身蒙德,她怎么會擔心有人能夠在風神面前制造什么麻煩呢?

  這可是兩千年前已經(jīng)登頂風神之位的巴巴托斯啊。

  放眼整個提瓦特,仍舊維持神位而不更迭的,也只有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了。

  “對對對,”姜青連連點頭,“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巴巴托斯冕下不愿意露面,但冕下這么做,一定有祂的深意?!?p>  啊對對對,隔壁的降魔大圣也是這么想的。

  一開始是帝君這么做,一定有祂的深意。

  后來就成了帝君這么做,一定有什么大病吧!

  這位一手操持了自己葬禮還大肆吃席的奇才,徹底把降魔大圣的腦補錘爛了。

  琴現(xiàn)在病情還不嚴重,很快她就要發(fā)病了。

  不過說真的。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誰能夠想到堂堂風神被女士踩在腳下,輕易掏了神之心呢?

  打假賽也不是這么個打法??!

  琴很滿意。

  只要你吹捧巴巴托斯,那你就是個好人。

  “你不清楚很正常,但我相信巴巴托斯大人一定是為了考驗蒙德人。”她的語氣堅決而又篤定,“冕下畢竟離開蒙德很久了,祂也需要機會看一看如今的蒙德人究竟是什么樣子?!?p>  “祂之所以不站出來平定龍災(zāi),想必也是為了看看騎士團如今的表現(xiàn)?!?p>  昨天姜青見到琴的時候,這個人還是委事實論,根本不會輕易決斷。

  可提到巴巴托斯,琴已經(jīng)是認定了這個答案。

  姜青深吸一口氣,也跟著露出熱切的微笑。

  在蒙德這個問個路都能夠“愿風神庇佑你”的地方,這群人對于巴巴托斯的信仰確實不容置疑。

  反正你也不是蒙德人,就尊重人家的信仰吧。

  于是到了這個時候,情況就很明顯了。

  琴保留著代理團長該有的警惕,以及信徒面見風神前的表演欲望。

  她不擔心龍災(zāi),也不擔心愚人眾,帶著一種反正有風神托底的心態(tài)。

  但琴還是想要解決這個麻煩,最好是能夠兵不血刃,不損失什么就解決麻煩。

  這樣一來,琴就可以帶著榮譽去覲見她的神明。

  她想要表現(xiàn)出來的是,風神給予了民眾自由,而民眾在自由之中幸福而又快樂的生活,并沒有愧對風神的自由。

  縱觀七國,也只有風神徹底放棄了執(zhí)政權(quán),完全讓蒙德人自己統(tǒng)治自己。

  這是神明的恩賜,而琴不希望神明的仁善變成愚蠢的善良。

  姜青不知道該同情還是該嘲笑。

  琴做出了一個信徒,一個掌權(quán)者最合適的姿態(tài),謙恭而有禮地等待神諭,等待神明的安排。

  她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巴巴托斯根本不愿意表現(xiàn)出一個神明該有的氣度和能力。

  祂以化身溫迪表演了酒鬼、吟游詩人、甚至還有唆使熒盜竊【天空之琴】的罪犯等種種形象,唯獨沒有蒙德史書之中記錄的溫柔而又善良,仁慈而又強大的風神的模樣。

  不止沒有,祂還被【女士】給秒殺了。

  琴的期待沒什么問題,有問題的是這位風神大人。

  這位榮譽加身的代理團長大人很快從美好的遐想之中恢復(fù)了正常。

  琴輕咳一聲,忍不住放低了聲音:“雖然有風神庇護蒙德,但是我們不能全部指望風神。”

  她這話也不算隱晦,其實就是我們得有點用的意思。

  你們要自由我也給你們了,總不能回頭你們留給我一個爛攤子吧?

  風神會不開心的啊。

  姜青連連點頭,像是一個無情的點頭機器。

  俺也一樣···俺也是這么覺得的。

  “正該如此。”他一臉正色,就好像是一個蒙德人一樣,“璃月人習慣了神明的庇護,但神明賦予了蒙德人自由,我們就不能讓神明的仁善落空。”

  “我們要解決這些麻煩,讓巴巴托斯大人知道祂的選擇并沒有問題?!?p>  姜青也不說什么巴巴托斯是對的···祂肯定是對的。

  真要有問題,也是蒙德人廢柴,而不是巴巴托斯的仁善有問題。

  琴的態(tài)度更加真誠了。

  她也不太清楚姜青是在忽悠自己還是真的這么想,但她確實喜歡姜青的說辭。

  比如神賦予了我們自由,我們就不能讓神的仁善變成笑話。

  自由是蒙德人要的,神也給了。

  倘若今日的蒙德淪落到只能夠依靠風神來解決問題——那你怎么配要自由的?

  “雖然我們不能夠依靠巴巴托斯大人,但不管怎么說,風神大人既然已經(jīng)回歸了,這總歸是一件好事情?!?p>  雖然不用,但有了不用和沒得用是兩回事。

  琴微微點了點頭,面色底氣十足。

  弱小確實是一種麻煩。

  倘若現(xiàn)在的蒙德有至冬、璃月這種國力,也就不需要什么籌算了。

  可惜他們沒有,這也就導致談判場上總是落入下風。

  但他們有風神。

  所以愚人眾和至冬只能夠在談判場上和他們較量,而不能夠直接把大軍開過來。

  可惜勢弱就是勢弱,國家的弱小導致的退讓是不會因為神明的存在而有所變化的。

  神明偉大卻不會干涉人們的方方面面,這太掉價了。

  說來說去,騎士團對愚人眾的所有警戒和提防,也就是猜測的而已。

  僅僅是因為猜測,就要和愚人眾鬧翻,琴自己也不想擔上這種責任。

  在國家的角度上,至冬需要蒙德,蒙德也看重至冬所能夠帶來的利益。

  雙方并沒有絕對性的供需要求,自然也就沒有誰的話語特別硬氣。

  “我在璃月的時候也曾經(jīng)聽說過【北國銀行】的名聲。”姜青適時地做出了補充,“愚人眾不會公然和騎士團宣戰(zhàn),但他們可以利用【北國銀行】來進行干涉和誘導?!?p>  “雖然我們的目標僅僅只是拖延時間,然后趁機在巴巴托斯大人的庇護下解決龍災(zāi)的問題,但···”

  有點防不住。

  特瓦林給蒙德留下了一個爛攤子,只要至冬稍作配合,就可以直接重創(chuàng)蒙德的經(jīng)濟。

  姜青適時地頓住,給足了琴思考的時間。

  有些問題思考是沒有價值的,比如這個,比如龍災(zāi)。

  打不過就解決不了,能打過就一切都不是麻煩。

  很明顯,打不過。

  琴抬起眸子,認真地盯著姜青。

  她在這方面的敏感度一般,但多年處理政務(wù)的經(jīng)驗卻讓她已經(jīng)看出來了,姜青在誘導她的想法。

  姜青早有自己的心思,但卻始終不提出來,只是利用麻煩和問題將琴的思維向這方面勾引,意圖把準備好的答案變成琴自己思索的結(jié)果。

  人們對于自己思考出來的答案總是具備更多的信任,姜青說出來的和琴自己思考出來的,她顯然更相信后者。

  姜青腰桿挺直,神色不變。

  他已經(jīng)兩次展示誠信,如果琴還是連這點信任度都沒有,他也沒辦法,只能夠投子認負。

  “說到了【北國銀行】,就很容易想到【黃金屋】。”琴的神色認真,“你說,我們要不要考慮請外援呢?”

  她看出來了,但她還是愿意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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