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人不行別怪路不平
“你好,請問有預(yù)約嗎?”
前臺看著時初,略微有些傲慢地問道。
時初看了眼前臺,搖了搖頭,在手寫板上寫道:【你好,是年奶奶讓我給年景珩送飯來的?!?p> 給年景珩送飯?
前臺聽完當即有些嫌棄地看著她,眼神里帶著輕蔑和嘲諷。
她做前臺那么久,多少女的想要來年家的公司給年景珩獻殷勤,比時初美艷的可不在少數(shù),雖然她也確實很美。
但是即便這樣,想用這樣爛俗的借口就想混進總裁辦公室?
況且還是個啞巴女!
簡直癡人說夢!
前臺冷哼。
時初漠然地看著她,當即掏出手機,想打給年景珩,可是打了好幾次卻依舊是忙音。
氣氛逐漸有些焦灼。
前臺看著時初,頓時嗤笑道:“呵,就你這樣的小啞巴就別想著爬上我們年總的床了,畢竟像你這樣的女人,我們可見得多了!”
“識相的,你還是乖乖打消這個念頭吧!”
時初看著她們肆意嘲諷自己,只是冷眼旁觀,心里并未生氣。
“喲,這是誰啊——”
遠遠地,年豫竹就看見時初站在前臺那里,忍不住大喊道。
時初看著眼前來者不善的年豫竹,神情冷漠,甚至根本沒有在意他的出現(xiàn)。
“小姐,麻煩你趕緊出去——”
前臺借機朝時初喊道。
“你們前臺是怎么的當?shù)模埻氩粶蕚湟藛?!怎么連這樣的人都能夠隨便放進來!”年豫竹略顯鄙夷地看了眼時初,同前臺說道。
前臺立馬慌張起來,急忙恭敬說道:“對不起,小年總!這個女人自稱是來給年總送飯的,卻沒有預(yù)約,我們原本想讓她出去,可是她居然賴在這里不打算走!”
時初看著前臺在表演,露出抹冷冷的笑容。
“下次看到這種攀關(guān)系的人直接讓保安趕出去不就行了!”
年豫竹饒有興致玩味地盯著時初,勾唇壞笑著說。
“是是是?!鼻芭_連忙點頭回答說。
“保安呢?”年豫竹見來驅(qū)逐時初的保安還沒到,不耐煩地大喊道。
“不好意思,小年總!”胖墩墩的保安慌里慌張地跑過來,卻不小心踩到年豫竹的腳,痛得年豫竹當即大叫:“啊——好疼——”
時初看著年豫竹這樣猶如跳梁小丑般的糗樣,有些無語地皺了皺眉。
看上去很是嫌棄。
算了,還是先把飯盒放在前臺然后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她剛剛將東西放在桌上,年景珩的秘書林特助就匆忙趕來,畢恭畢敬地對著時初說道:“總裁夫人好,我是年總的秘書,老夫人特意安排我來接待您。”
時初輕勾著唇,淡淡地笑了笑。
前臺看見林特助對時初畢恭畢敬,頓時恍然大悟地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們有眼無珠,請夫人原諒我們!”
時初淡然地看著前臺,并沒表態(tài)。
年豫竹雖然看見林特助下來,可依舊不饒人地朝著時初說道:“哼,就你這樣的啞巴根本——”
他還沒說完就被時初冷冷地瞪了眼,忙不迭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又不怕死地打算說完。
結(jié)果剛張嘴,時初身旁的林特助就冷顏警告道:“小年總還是安分守己的好,如果針對總裁夫人的事情傳到老夫人的耳朵里,那您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p> “你——”
年豫竹氣得捏緊拳頭,卻不敢反駁,只得悻悻而歸。
“夫人請走這里?!?p> 林特助恭敬地帶著時初坐著總裁專用電梯來到年景珩的辦公室,“總裁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麻煩夫人在稍等片刻?!?p> 時初點點頭,然后將飯盒遞交給林特助,又在手寫板上寫道:【那奶奶吩咐我?guī)У娘埐司吐闊┠戕D(zhuǎn)交下,我就不多做打擾,先離開了?!?p> 她剛轉(zhuǎn)身,白顏藝就從年景珩的辦公室里走出來,看見時初時故意情真意切地道歉。
“初初你怎么來公司了?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只要你往后不討厭我,我做什么都行……”
時初冷臉看著她,有些無語。
“初初,我只是沒想到景珩會這么在意你,畢竟以前我和他那樣要好,所以有些不敢相信……”
白顏藝裝作柔柔弱弱地同時初說著,“我沒有別的意思……”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p> 時初在手寫板上淡淡地寫道:【我不管你有沒有別的意思,總而言之當插足者并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p> 【別介意,這只是友情提醒。】
她又寫道。
白顏藝氣得有些說不出話。
這時林特助端來兩杯熱騰騰的咖啡,她順勢接過想要把咖啡潑在時初的衣服上,讓她出糗,可是不知為何她卻手抖地將咖啡不慎地倒在了自己身上。
“林特助你這咖啡怎么端的!”
白顏藝奓起來,看著林特助厲聲呵斥道,“不會端就別端,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
林特助恭敬道歉說:“對不起,白小姐?!?p> 【人不行別怪路不平,白小姐要是手抖的話不去去醫(yī)院看看,實在不行可以去翻看監(jiān)控,看看自己是否有手抖的毛病?!?p> 時初冷冷地看著臉氣得不輕的白顏藝,反駁道。
剛剛白顏藝的話哪里是在說林特助,明明就是借機嘲諷她時初罷了。
這樣的小心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顏藝想要反唇相譏,可是欲辯無詞。
“怎么回事?”
年景珩看著辦公室里不對付的場面,淡淡地問道,目光卻落在安靜無言時初身上。
白顏藝趁機跑到年景珩身邊,然后嬌滴滴地說道:“景珩,你看看你的林特助把咖啡撒在我身上,都快燙死我了!我的胳膊都被快燙紅了……”
“下次沒事別來,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
年景珩冷冷地說道,“我不喜歡重復(fù)我的話。”
白顏藝聽見年景珩冷冰冰的話語,楚楚可憐的臉上頓時有些難堪,她微微抬眼就瞥見時初眸底的輕蔑與譏諷。
“景珩……”
她再次嬌滴滴地說著,企圖讓年景珩對自己有那么點的不舍,可是她的希望卻被他無情地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