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臺上大飛哥的人和那些保鏢扭打到一處,賓客們驚慌的向后退開,把四周的桌子撞得東倒西歪,場地上一片狼藉。
從戰(zhàn)斗力來講,黑街的混混明顯不如這些保鏢,但從不怕死的精神來看,帶槍的保鏢明顯不如這些混混,所以兩群人堪堪打了個平手。
畢竟這些保鏢都是拿錢辦事,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沒必要真的拼命。
江然對著文守信笑了下:“文老板,沒想到你會狗急跳墻,可惜你這點(diǎn)人不夠看啊~”
文守信被氣得臉色發(fā)白:“大飛這個混蛋,吃里扒外背叛我!”
江然心想就算大飛不背叛你,他那群手下加這些保鏢一起也不夠文姍姍一個人打的,論打架你是沒有任何機(jī)會。
這時大飛哥掄起一瓶香檳把一名保鏢打倒在地,轉(zhuǎn)頭望向文守信:“文老板,我勸你乖乖認(rèn)栽,文老爺子看在你是他親兒子的份上,或許還能給你留條生路!”
文守信臉色煞白,顫顫巍巍的倒退兩步,突然臉色一厲,對著四周人群大喊:“諸位商會的朋友,你們都看到了!”
“這兩個人冒充我大哥的遺孤,又勾結(jié)了黑街的黑幫,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侵占我文家的家業(yè)?!?p> “我父親他年老體邁已經(jīng)分不清楚真假,但是我絕不能眼睜睜看著文家落入這群混蛋的手里!”
說完文守信把手伸入腰間,隨后竟然掏出一把手槍!
這下天臺上頓時再度響起一陣驚呼,之前那些保鏢和黑街的人打的雖然熱鬧,但沒有一個人掏槍,但現(xiàn)在文守信竟然掏槍出來,這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站在后面的金秘書官臉色也變了,躡手躡腳的向外圍退開:“文守信這個瘋子,他身上竟然還帶了手槍,瘋子,真是瘋子!”
文守信面露兇光,舉起手槍對準(zhǔn)文姍姍:“你這個混蛋,當(dāng)年你為什么不死,為什么……”
在混亂中,一道人影如閃電般沖到文守信身邊,一拳打在文守信左臉上,把他整個人打的翻滾著飛了出去,打斷了他這段聲嘶力竭的叫喊。
打飛文守信的正是江然,他沖上去拿走文守信手里的槍,隨后望向呲牙咧嘴的文守信:“你這家伙也太能給自己加戲了,差不多可以了?!?p> 隨后江然舉起手中的手槍對準(zhǔn)天空,用力扣下扳機(jī)。
嘭——!
隨著槍聲響起,整個平臺上都安靜了下來,扭打中的黑街無賴和那些保鏢也都停下了手來,轉(zhuǎn)而望向場中的江然。
江然放下手槍:“都給我住手!文守信已經(jīng)被文家掃地出門,他現(xiàn)在一分錢都沒有了,我看還有哪個傻子給他賣命!”
江然這句話一說出口,那些黑衣保鏢頓時都失去了戰(zhàn)意,紛紛向后撤開。
畢竟這些人都是為了掙工錢而已,現(xiàn)在老板都完蛋了,沒可能白打工。
港島一流富豪文守信倒在地面上,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最后一絲掙扎的努力,癱軟在原地。
江然收起收起,望向不遠(yuǎn)處的金秘書官:“長官,可以放錄音了,讓大家認(rèn)識一下這個混蛋的真面目。”
金秘書官了聲好,隨后給身后的隨行使了個眼色,那個人跑進(jìn)人群后方,打開了平臺后方的大屏。
大屏里浮現(xiàn)出一段錄像,正是當(dāng)初文守信和打飛在倉庫里綁架文姍姍的景象!
屏幕里的文守信一臉猙獰,正對著被綁住雙手的文姍姍大喊。
“反正你已經(jīng)死到臨頭,我也不怕告訴你,當(dāng)年是我找人綁架文守禮一家!所以他的死我絕對不會搞錯!”
空曠的平臺上,文守信的聲音往返回蕩,屏幕里他的面孔變得越發(fā)罪惡,所有賓客的臉上都露出詫異的神色.
誰能想得到,當(dāng)年竟然是文守信害死他的大哥!
為了家族內(nèi)斗,他竟然連骨肉親情都不顧!
文守信放棄了,他老婆還在硬撐:“這個是假的,你們聯(lián)合起來陷害我老公,你們都不得好死!”
文姍姍伸手提著裙子邁步向前,揚(yáng)起手一拳打在文守信老婆的臉上:“不要以為你是女人就沒人收拾你!”
嘭——!
這一拳打的結(jié)結(jié)實實,把文守信老婆打的就地滾了出去,正好滾到了文守信身邊,兩個人湊成一對。
文姍姍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對著江然遞了個得意的眼色:“這口氣總算出來了!”
江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打扮成了一位富家大小姐,可惜動起手來還是這么暴力。
本性難移??!
老爺子文鴻身子微微顫抖:“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老管家黃叔走到他身邊:“老爺,還好姍姍回來了,天見可憐,文家沒有絕后?!?p> 文鴻?quán)帕艘宦?,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伸出一只手指向趴在地上的文守信。
“你這個畜生,竟然謀害自己的大哥!文家沒有你這樣的敗類,我絕不能饒了你——!”
文守信整個人癱倒在地上:“父親,我是你的親兒子!給我一次機(jī)會吧!”
“你沒有機(jī)會了!”
文鴻臉色猛地一變:“這幾年你在我的藥力加了鎮(zhèn)定劑,想讓我昏迷到死,你以為我還不知道么!”
“你這個畜生,今天當(dāng)著港島商界的諸位朋友,我把你逐出文家,從此以后文家和你再無相干!”
“給我滾——!”
老爺子文鴻這話一喊出來,四周的賓客都不由得紛紛變色,沒想到這老頭子行事這么決絕,直接把自己的親兒子趕出了家門!
文守信從地上跪起來:“父親,我這些年為文家鞍前馬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不能這樣對我!”
文鴻嘴角抽動了下,隨后重重拄了下拐杖:“滾——!”
就在這時,張曼離開老爺子身邊,走到文守信近前,伸手把他從地上拉起:“老爺子已經(jīng)饒了你一命了,還不快走?!?p> 文守信一臉茫然的望向面前這位美女,隱約中感到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傳入鼻腔,整個人的表情隨之變得有些茫然。
“對,我該走了……我該走了?!?p> 文守信就像丟了魂一樣,轉(zhuǎn)身向人群外面走去,他老婆過來想要攙扶,卻被他一把推開。
四周賓客紛紛讓開,用冷漠和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望向文守信,文守信做生意的時候仗著家大業(yè)大欺負(fù)過不少同行,這會自然也就少不了被人落井下石。
“該走了,該走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文守信茫然的走出人群,來到天臺邊緣,隨后用力一躍跳了下去。
竟然跳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