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之刃?”
江然重復了一遍這個詞,臉上帶著迷茫,他雖然對港島的事情無所不曉,但的確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而且從荒蛇口中也沒聽到過這個名字,無所得知他是不是魔女之刃的一員。
張曼點了點頭:“魔女之刃是一個近幾年才出現(xiàn)的超凡者群體,他們是由一群行事極端的超凡者組成,已經(jīng)引發(fā)了不少事件,這次緬金市的光幕據(jù)說是他們造成的?!?p> 江然眉頭皺了起來:“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就為了制造出更多的超凡者?”
張曼望向江然:“不知道,我對這個組織所知曉的很少,他們的行動非常隱秘,普通人對他們的目的一無所知,那幾個大型的超凡者群體也對魔女之刃諱莫如深,從來都是閉口不提?!?p> 江然咦了一聲:“大型的超凡者群體,那是什么?”
張曼看了江然一眼:“這是第三個問題了?!?p> “小氣。”
江然一擺手:“算了,我們還是說回這個魔女之刃,這個組織你還知道什么?”
江然對魔女之刃格外關心,因為他殺了荒蛇,破壞了魔女之刃在港島的計劃,未來這個魔女之刃很可能會來找江然的麻煩。
在和這個超凡者組織對抗之前,必須盡可能多的掌握它們的情報。
張曼唔了一聲:“我知道的不多,這個組織似乎擁有大量的本源之石,就是可以放出讓人變?yōu)槌舱叩哪欠N光芒?!?p> 江然心里一動,他之前在荒蛇手中奪下來的那顆寶石,應該就是本源之石了。
張曼繼續(xù)說:“魔女之刃是在幾年前突然現(xiàn)身在世界上,也許是個新組織,也許是個非常古老的組織,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這個組織對于本源之石的了解非常深入,否則它們不可能制造出緬金市那么大的光罩。”
江然贊同的點了點頭,能把整個城市都籠罩的力量,這肯定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
張曼面色變得有些沉重:“緬金市的那片光芒你應該看到過了,覆蓋了幾百萬人口的城市,在超凡者的歷史中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大規(guī)模的光芒?!?p> 江然接口:“魔女之刃有能力制造這么大范圍的光芒,他們又擁有大量的本源之石,那會不會有一天整個星球都會被他們的光芒覆蓋?”
張曼搖了搖頭:“這點我就猜不到了,但魔女之刃這次的動作明顯越界了,其他的超凡者組織不會坐視不理的?!?p> 江然雖然對緬金市的事情有些好奇,但那畢竟是千里之外,對他來說是非常遙遠的存在,并不是現(xiàn)在所急需得知的。
張曼望向江然:“關于魔女之刃的情報我就只知道這么多了,你還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現(xiàn)在可以問第三個問題了?!?p> 江然呃了一聲:“只剩一個問題了?”
這也太不合算了,江然感到自己什么都沒問到,想問的問題至少還有幾十個!
江然訕笑了下:“那個……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不能多問幾個問題么?”
張曼搖了搖頭:“不行,我是個講究原則的人,就只有三個問題的機會?!?p> 江然嘆了口氣:“那算了,我保留最后一個問題,等我想好了再來問你?!?p> 張曼嘴角閃過一絲笑意:“我還以為你會一路問到底,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冷靜很多。”
江然聳了聳肩:“反正一個問題也問不出什么,還是留著關鍵的時候用吧?!?p> “哎,感覺你說了一大堆,我反而更迷糊了?!?p> 本源的層次,魔女之刃,還有其他的超凡者組織,這些信息已經(jīng)足夠江然消化很久了。
江然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咧了咧嘴:“有點疼,我是不是需要去打狂犬疫苗?”
看到張曼臉色轉(zhuǎn)冷,江然連忙擺手:“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張曼拉了拉身上的披風:“我知道你是開玩笑,但如果你再開這種玩笑,我就讓你和文守信一樣。”
想到跳樓而死的文守信,江然咧了咧嘴:“以后不敢了!大不了我可以去外面多找?guī)讉€超凡者來給你吸血,作為賠償!”
張曼搖了搖頭:“不用了,你的血已經(jīng)足夠我消化很久了?!?p> 張曼望向江然,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你的血液力量很特別,對我來說就像是興奮劑,如果使用得當,或許能做出了不得的東西。”
江然被張曼說懵了,但他本能的感到一絲不安:“你在說什么,使用得當?”
張曼甩了甩頭發(fā):“你的血我不能再直接吸了,太危險。但可以用抽出來研究,我要拿你的血做一些實驗,看看能不能把你的血做成藥?!?p> 江然打了個寒顫:“你這家伙,不會是想把我綁起來變成專供抽血的試驗品吧!”
張曼忍不住笑了兩聲:“你的血液可是很珍貴的,如果綁得久了導致你身體出問題,那就糟了,我只要定期從你身上抽一針管血液就夠了?!?p> 張曼停頓了下,之后開口:“作為交換,我可以和你組成同盟關系,定期交換超凡者的情報?!?p> 江然的確動心了,他現(xiàn)在對于超凡者的世界一無所知,但張曼明顯有家族傳承,知道的情報非常多。
為了獲得這些超凡者的情報,就算被抽幾管血也值了,就當定期義務獻血。
江然還是留了個心眼:“先讓我看看針管有多大,我才能答應你!”
張曼先是愣了下,隨后忍不住哈哈大笑:“針管……哈哈!”
江然有些尷尬:“我說的是真的針管,不是你想的那種針管?!?p> 張曼起身走到江然近前,湊到極近處望向他,鼻端呼吸的氣息掃過江然的面孔,暖暖的,又癢癢的。
“你以為……我想的是哪種針管?”
江然望著近在眼前的美麗面孔,感到鼻血又在蠢蠢欲動。
“我們能不談針管了么?”
張曼說了聲好,起身向門外走去:“等一下,我馬上回來?!?p> 江然留在屋子里等待,片刻后張曼返回,手里拿著一只半掌長的金屬針管,針尖閃著點點熒光。
江然嚇得打了個哆嗦:“這就要抽血啊!”
“我可是剛被你吸了好多血,我貧血~”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