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和張誠分別之后,還和張誠互換了手機號。
她心情自在地走回去,神采飛揚,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很開心。
哪怕走了半個小時的路,她也一點都不覺得累。
這一路上,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搭著張誠的船賺錢,這樣她就可以買上心儀的水果手機,喜歡的化妝品,名牌包包,名牌衣服……
這些東西,仿佛都在朝她招手。
她回到寢室的時候,正好看到陶芷郁面色不愉地掛斷了電話,平時她肯定不會多嘴,但今天心情好,她才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
陶芷郁搖搖頭:“沒什么?!?p> 一旁的朱曉則是一臉八卦地道:“我倒是知道一些,想吃瓜的話就求我吧!”
“求你求你,快說吧!”
李墨白心情正好,回寢室還有瓜吃。
朱曉便道:“你還記得之前說過和馮媛媛吵架的小學弟么?”
“他又怎么了?”
“這次不是他的瓜,而是文藝部的瓜。那小學弟上次跟馮媛媛吵了架,就說要退部了,本來也沒啥事了。
但今天陳柔學姐在他們?nèi)豪锇l(fā)了聚餐的消息,小學弟一直在學習沒看到,馮媛媛就出來說他不回復的事情。
結(jié)果小學弟同伴的一個學妹看不慣,直接說馮媛媛是在針對他們,兩個人吵了一會,那小學弟知道后才上線說了退部的事情,直接就退群了。
桃子也看不慣馮媛媛那么欺負人,也跟著退了,玲玲也很義氣,還有幾個學弟學妹,也跟著一起退了。
現(xiàn)在文藝部鬧得很難堪呢,剛才還有學生會會長給桃子打電話,讓她回去,桃子沒答應(yīng)?!?p> 朱曉不愧是編輯部出身,挖掘新聞有一手,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她就把前因后果都講明白了。
也不知道在哪里挖來的消息。
陶芷郁聽著沒有錯漏,也就沒管她。
李墨白倒是調(diào)笑道:“桃子這是沖冠一怒為小學弟?。 ?p> “我只是看不慣馮媛媛的做派。”
陶芷郁本來心情就不好,還被李墨白調(diào)笑,心里就更氣了。
陸玲趕緊過來打個圓場,道:“好了好了,桃子心情不太好,你們也別開她玩笑了,也不是多大的事。
本來我們也沒想繼續(xù)干下去,這次張誠的事也正好讓我們看透了?!?p> 李墨白聽到張誠這個名字頓時心里一動,學弟,張誠,一個年級應(yīng)該不會剛好有兩個名字一樣的吧?
她留了個心眼,沒有繼續(xù)問張誠的事,而是以吃瓜者的身份詢問起了文藝部的后續(xù)。
“后續(xù)就是這個事情好多部門都知道了,從之前被刷掉的人里面再選一點填進來唄!
馮媛媛也不可能再當部長,加上桃子和玲玲都退了,文藝部部長副部長基本不需要競爭了。
反正這事鬧得挺大的,王老師都在大群里批評陳柔了。”
李墨白下午都忙著和張誠交朋友,都沒怎么看群消息,真沒想到這一屆新生如此兇猛。
如果是那個張誠的話,倒是合情合理。
人家隨隨便便賺幾十萬的男人,哪里會搭理他們。
李墨白也瞧不上文藝部,不喜歡陶芷郁是一部分原因,文藝部平時沒啥用也是主要的原因。
現(xiàn)在聽聞文藝部倒霉,她自然也是幸災(zāi)樂禍。
“桃子別難過,那文藝部退了也好,沒必要跟那些惡心的人一起玩,倒是你班上的幾個學弟學妹都還挺有意思的,以后叫出來認識一下?。 ?p> 陶芷郁覺得李墨白今天有些不對勁,但她也沒什么心情細究,只是道:“我當輔導員助理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他們也不是我叫就會出來的,看情況吧!”
“那好,有機會幫我約一下,我們外聯(lián)部就需要這樣的人才!”
李墨白不覺得自己晉升外聯(lián)部部長有任何懸念,正好文藝部不要的人,等她當部長了,再把張誠拉到自己隊伍里。
陶芷郁啊陶芷郁,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這樣當面挖人墻角的感覺,真爽。
陶芷郁可不知道李墨白覺醒了這種奇怪的愛好,嘴上答應(yīng)下來,便拿著書自習去了。
陸玲緊隨其后,問道:“張誠給你打電話了嗎?”
“沒有。”
“可能他不知道你退群了吧。”
陸玲也不是想挑撥離間,她只是以為張誠會來關(guān)心一下陶芷郁。
她反正是覺得張誠喜歡陶芷郁的,但現(xiàn)在又有些不確定了。
昨天陶芷郁生氣了不來哄,今天陶芷郁為他出頭他也不來說兩句,這個小學弟是在干嘛?
“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是為了他退群的?!?p> “我還是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嘛,再給他個表現(xiàn)的機會,好歹相識一場。”
軟肋真不是那么容易挑戰(zhàn)的。
“還是得正經(jīng)找個女朋友,不然天天這么守戒,身子頂不住??!”
張誠以莫大的毅力忍住了沖動,七天就有大額獎勵,還獎勵屬性,三十天還有額外評分。
必須守??!
正是會兒,電話來了,張誠關(guān)掉水接通,便聽到陸玲嬌滴滴的聲音。
張誠覺得陸玲故意用那種粉嫩的聲音說話的,這樣會顯得她比較可愛。
明明是一個年紀比陶芷郁還大的學姐,裝嫩已經(jīng)裝成習慣了。
“小學弟,你在干嘛呀?”
張誠:“……”
萬惡的夾子音!
“我在洗澡,學姐有什么事嗎?”
“呃……”
陸玲也沒想到自己這個電話打的時間這么巧,想到電話那頭是個光流離的男孩子,她也有些臉熱。
“那個,我是想跟你說一下文藝部的事,就是你走之后,桃子也退部了?!?p> “噢,我知道了?!?p> “誒,你不說點什么嗎?”
陶芷郁原本也不在乎他們兩個人說什么的,但發(fā)現(xiàn)張誠居然沒有要給她打電話的意思,她也不禁產(chǎn)生了一些小情緒。
注意力也不禁朝那邊集中過去,便聽到張誠平靜地說道:“桃子學姐難道需要我安慰嗎?”
這話問得陸玲也不知道怎么接了,只好弱弱地道:“好像,也的確是不需要。”
“那不就對了!學姐還記得惠子相梁嗎?”
“呃,記得一點點?!?p> 陸玲隱約記得是一篇文言文,內(nèi)容記不太清了。
陶芷郁還記得大致的內(nèi)容,便聽到那頭的張誠在拍彩虹屁。
“在我看來,桃子學姐是那種非梧桐不棲,非醴泉不飲的鳳凰,文藝部卻多得是那種吃死老鼠的夜梟,桃子學姐離開文藝部當然是好事?!?p> “呃……”
陸玲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當作沒聽到的陶芷郁,心里對張誠又多了幾分鄙視,什么鳳凰夜梟的,有能耐你當著陶芷郁的面說?。?p> “我的意思是,你應(yīng)該和桃子打個電話?!?p> “行,學姐,我有點冷,身上泡泡還沒沖干呢,呆會就給桃子學姐發(fā)賀電,先掛了?!?p> 陸玲:“……”
你有必要把自己的狀態(tài)描述得那么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