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憐走向為首男修,男修拼命爬在地上蠕動向前,草地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她拽著男修的脖子把他提起來。
“啊啊,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求求你了別殺我?。?!”男修哀嚎著,嗓子眼像是漏了氣一般。
姜憐眼眸掃向他的心口,冰刺卡在那里,男修已經(jīng)是將死之身,現(xiàn)下還能存活,完全是憑借他可怕的求生之欲。
姜憐的帷帽已經(jīng)脫落,她的臉上鮮血飛濺,看上去異??植?,此時她提著男修手上的力度慢慢收緊。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別殺我!我有價值的我有價值的!”男修感受到了窒息,臉色慘白,神色驚恐。
姜憐把男修扔在地上,聲音冷如寒冰,“我要千旗教的地圖?!?p> 男修得以呼吸,連忙點頭,姜憐扔給她云鶴毛筆,男修連忙雙手接過,撕下自己的衣擺便在上面畫起來。
邊畫著,男修的手邊顫抖,連著他感覺到自己的瞳孔都在輕顫,看不清畫布。
不,不,不行。
他咬緊牙根,額頭上不斷冒著冷汗,拿起毛筆不斷畫著,身型搖搖欲墜,尤其是心口疼得厲害。
男修另一只手把著右手腕,企圖讓手不要再繼續(xù)顫抖。
終于,他畫完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畫完了,他能活下來了,他能活下來了,至于千旗教死活與他何干!他自己活著就行!
“噗嗤?!币宦暎目趥鱽韯⊥?。男修不可置信的看向姜憐,只見一柄長劍刺穿了他的心臟。
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子絕望的血腥味,瞳孔猛縮,“你不是答應我不殺我的嗎!你不是答應我不殺我嗎?。。?!”
姜憐抽出長劍,面無表情的看向男修,“我何時答應過你?”
男修怨恨,不甘的神情永遠定格在此刻,帶著絕望。
“砰!”尸體重重倒下。
姜憐砍下他的頭顱,隨后從地上撿起千旗教的地圖。
斬草除根,她不喜歡任何隱患。
姜憐的裙擺黏糊糊粘滿了血跡血塊,她無所謂的抹了抹自己的臉,認真看起了地圖,男修的血液很快蔓延出來形成了血泊。
楚明吞了吞口水,向前一步試探道,“姜憐,你沒事吧?”
剛才姜憐殺瘋了,他都插不上手,姜憐就咔擦咔擦全部殺完了,跟個魔神似的。
“我沒事?!苯獞z淡淡一笑,隨后把地圖放在儲物戒里,蹲下身在男修身上摸索著,摸到了一塊令牌和儲物袋。
接下來,她走到其他教徒邊上,把他們的令牌儲物袋全部拿走,甚至還扒下了幾件外衣。
姜憐把那堆東西放在水里沖了沖,讓小竹鼠挨個去聞,確認上面沒有追蹤花粉一類的東西,捏個凈身決放入儲物戒中。
那名手腳被捆住的散修早就已經(jīng)嚇尿了,楚明給他解綁,還聞到了一股尿騷味,惹得他當即彈跳到一邊,捂著鼻子,“不是你多大了,還尿褲子,丟不丟人啊?”
現(xiàn)在的修士身體素質(zhì)都這么差?
那散修看著姜憐殺人如麻,已經(jīng)被嚇崩潰了,屁股尿流不說,雙手胡亂擺動,嘴里嗚嗚叫著,也聽不清在說什么。